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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只觉得脑内一炸,跳起来冲出了房间。然而才下半截楼梯就被村长儿子抓住,捂住嘴拖回那个弥漫着精`液气味的黑暗囚室。小警察被村长儿子压在床上,全然忘记自己曾经受过格斗训练,真要打起来村长儿子未必是他的对手。事实证明,或许村长儿子打不过他,但对方根本不需要动手,只要看他一眼神,小警察就从心底发起抖来,彻底失去反抗能力。村长儿子抓住他的手按在头顶,喘着粗气道:“我一看见你,下面就热得不行。你是不是什么妖精变的,专来勾我的魂?”小警察拼命摇头道:“我不是妖精!那是封建迷信,这世上没有妖精!你快放开我!”村长儿子笑着道:“你肯定是妖精。你看,我一碰到你,下面又硬了,不信你摸摸。”他抓起小警察的手强按在腿间。小警察烫得一缩,却被紧紧钳住,只好求道:“你快放开我,这样是不行的!不可以!”村长儿子捏着小警察的手上下taonong,嘴里边吐出陶醉的呻吟边兴奋道:“我前天看了个电影,里面的男人能当女人用,叫得可大声。你可以大声地打喷嚏,肯定也能做女人。”说完,猛地将小警察翻了个身,扒下裤子就捅了手指进去。小警察痛得大叫,村长儿子忙捂住他的嘴,凑到耳边低声道:“你要做女人,但是你不要叫,吵醒我爹娘,我就告诉他们你是妖精变的。”小警察不肯就范,张口咬在他手上。村长儿子吃痛,忙找了条毛巾勒住他的嘴,也不学电影里做前戏了,拔出手指来,翻身上马。四小警察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才能勉强下地走动。那晚后半夜,小警察拖着剧痛的身体悄悄离开村长家,冒住寒风奔回小土屋,倒在床上发起烧来。之后几日,头依然一跳一跳地痛。村长儿子来找过他几次,都吃了闭门羹。小警察明白自己不能再去村长家蹭电脑了,把心一横,亲自登门拜访一位家里有网的村民,向他咨询装网办法。出来之后,小警察简直悔得肠子青,原来西面山头一翻过去就是座小县城,那里有宽带报装服务点,还能捡台差不多的电脑。说来奇怪,村长儿子拉小警察闲逛时就从来不往西面去。小警察等了几天,伤口差不多好利索了就赶紧进城报装,还顺便提了台电脑回来,美滋滋地坐在土屋里等了好多天,左右不见人来。最后人家一个电话打过来,说这村太偏不给装。小警察在小卖部里气得差点将电话摔了。凭什么同是一个村子的,有人能装有人不能装?小警察拍下几个硬币,气呼呼地冲出来,却迎面碰上村长儿子,对方劈口就道:“网还装得了吗?”小警察愣了一阵,猛地明白过来,随即又惊又怒地瞪着村长儿子。好啊,原来是他从中作梗!他爹是土皇帝,他自然有能耐。小警察呸了一声,转身就走。村长儿子一把拉住他,死皮赖脸道:“去我家上网。”小警察甩开他咬牙切齿道:“我特么从今以后不上网了!”村长儿子又道:“不上网,去看电网。”小警察怒瞪他道:“你烦不烦,跟个男人纠缠不清?什么劳什子的破电网,你自己一个人看饱去!”村长儿子听了这话,眼神一变,小警察登时吓得住了嘴,瑟瑟缩缩站在一旁。村长儿子强横地扯起他的手,一字一顿道:“去看电网。”两人走在山林间,谁也没说话。小警察瞪住村长儿子拉着自己的手,心里翻过千百个暴虐的念头。他们来到电网前,村长儿子居然没有停下来,而是拖着小警察沿电网往西走。电网很长,将整座山头团团围住。他们走了好久,终于来到电网尽头,那是一座橘红色的三层建筑,正门挂着“XX山野菊花野战训练场”几个大字。不断有车开进开出,生意不错的样子。村长儿子忽然道:“村里的大人说这是个妓院。”小警察心里一惊,不成想村长儿子带他来是要卖他进去?想到这里,手心汗湿一片。村长儿子将他扯到身前问道:“妓院是什么东西?”小警察低头避开他的视线,答道:“妓院是违法组织,应该坚决取缔。”他只说一句就住了嘴,不再吭声。村长儿子盯了他好久,最后道:“回去。”又推了他一下道:“你走前面。”小警察梗着脖子在前面走,身后追来两道探照灯般灼热的视线,像舌头一样舔遍他全身,留下湿漉漉的水迹。他回想起那个可怕的夜晚,不由得捏紧拳头。小警察不认识路,只能沿着电网一通乱走,最后走到橘红色建筑的另一边。他抬头望了望那块招牌,沮丧地承认道:“我不认识路。”村长儿子居然露出了笑容,亲热地揽住他肩膀道:“不要怕,我认得路。天要黑了,跟我回去吧。”太阳果然很快下了山,天空变得黯晦无光。昏暗中两人在密密麻麻的林木间穿行,每棵树看起来都一样高大可怕,小警察害怕深山中迷路,不敢挣脱村长儿子的手,反而不自觉地紧紧攥着。他们经过电网某处,听见些不寻常的声音。村长儿子拽着小警察停下来,好奇地望向电网里面。就见地上隐约趴着两个人影,粗重难耐的喘息一听就懂。小警察羞耻地想走,却被村长儿子死死拽住。电网里头其中一人说道:“该死,天太黑,看不见洞。”跪趴在他前面的人抛了个东西给他道:“用手机照。”那人拨亮手机,凑到对方腿间,连声赞道:“宝贝儿你真聪明!看这小嘴儿急得,不忙,马上就来!”一边说着,一边扶住挺立的东西捅了进去。手机的亮光将整个过程照得清清楚楚。那两人不约而同发出舒爽的叹息,叹息转为呻吟,时快时慢。小警察羞愤难当,低着的头扭向一边,似乎这样可以少听点声音。如果光线充足,就能看见他的耳朵红得发热,脸上却白得发凉。那两人犹自忘我,村长儿子拽了拽小警察,往树林深处走去。走不了多时,村长儿子突然便将小警察按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上。天空最后的光线消失,当四周滑入漆黑时,村长儿子噙住了小警察的嘴。小警察剧烈挣扎,惊恐地感觉到有双手在他的全身游走,最后停在臀`部,用力捏着。耳边响起一个可怕的声音,说道:“乖乖听话,就带你回去。”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小警察在全然的黑暗中,在陌生的树林里,愤怒得浑身颤抖。五最后他们还是在树林里过了一夜。小警察被按着做了一次又一次,他想逃,却不知道要跑向哪里。没有月亮的夜晚,就连村长儿子也看不见路。这里的山,这里的树,这里的斜坡,在小警察看来都是一样无异,每个方向都潜藏着巨大的可能,得救的可能,以及永远迷失的可能。他听说过不少深山迷路的故事,虽然不相信精怪,但他知道人类的体力有局限,一旦走错了方向,可能再也绕不出来。然而迷糊中,小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