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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别人打电话,早五点晚十一点,作息规律而恐怖,日常的三餐也几乎是一致,如果我不在家,他基本就是早饭燕麦片,中午下个面,晚饭摸客厅的苹果嚼吧嚼吧。我禁止他抽烟喝酒,于是他几乎是在把咖啡当成是毒一般酗,甚至好几次我一觉睡醒,发现岑溪臣顶着他那头乱糟糟的毛,在幽幽的电脑屏幕面前看着什么文件,显然又是忙了个通宵。我回想起囚禁他的那段日子,除了发情期zuoai,大部分时间我是把他当成一个米虫在养。吃得腹肌全无不说,每天ipad都是充好了电送到他面前,三餐由我全权打理,洗澡洗头都是我亲自动手。我在精神上心疼了他一番,然后靠在床头心安理得地刷着微博。今天的热搜还是那么几个,“Omega强权主义派撕逼老派Alpha”“爆热!知名Beta男星竟是Omega”“信息素疫苗造假??!我们的安全是否还有保障”。年年都有Omega假装是Beta的新闻,从一开始的吸人眼球到现在的麻木,我连那条热搜都懒得点开。我们学生物的,还是专门研究信息素这块领域的,最常因为各种原因上热搜,要么是Omega该不该使用抑制剂啦,要么是研发并使用信息素遮盖剂的对错啦。说真的,外行瞎逼逼,内行人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一句评论七个字,顶多十几秒。一个新的研究成果,可能要花几代人的共同努力,甚至是多个大型研究室更新换代近百年的结果。能通过国家批准,甚至还能设立有关专业招纳学生就读,在最初设立方案时花费多少心血,这些东西,大概是那些家伙在发评论前根本想不到的。人类发展为如今的ABO社会,里面抒个交代一下背景也就过去了。搁我们这儿,那就是必修课的大部头,期末考前欲死欲活地搁那背信息素与各种化学元素如何反应,如何在多长时间内起到怎样程度的作用,在多少种突发情况下会导致药剂失效等等等等问题……岑溪臣面前的屏幕一闪,他忽地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靠在天花板上发了好一会的呆,偏过身半是好笑半是真的无奈地对我说:“叶默,知道吗,你现在在书桌底下口我一个晚上,我都没法勃起了。”我福至心灵地“哦”了一声,继续低头刷我的微博,好巧不巧地是正好刷到一个同校的人的微博,居然是一条吐槽岑溪臣家的生物公司的转发,再定睛一看,真是有趣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关注的这位学弟,就那个送粽子的,早就被岑溪臣巨大的存在感给挤到了爪哇国的那位。“岑丰ABO信息素研究生物有限公司吃枣药丸”,配图九张大长条,转发量已经超千,底下一群回复:“不会吧……”“搞什么鬼,连抑制剂都出问题,以后Omega当众发情该怎么办”。我瞟了眼岑溪臣,没忍住点进去看着大图。总结图的人像是个新手,但这回偏偏倒上了巧,最近一家促进青少年分化的信息素诱化疫苗正好出了问题,信息素相关生物制药正好自爱风口浪尖上。这时被爆出是Omega的那位Beta明星被人爆料,掉马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岑丰公司的抑制剂的时效作假问题。几个看似有理有据的证据往那一摆,再顺带带波节奏,提到宏观的安全问题。一时间,岑家几乎被誉为业界良心的口碑被人猛轰。作为半个专业人士,我都快被气笑了。正常的Omega抑制剂时效是二十四个小时,然而在Omega疲倦、饮酒、zuoai,等诸多因素的影响下,这个时效波动极大,说明书上明确写着,此为处方药,具体有效时长需要谨遵医嘱才能保证。那个明星,长期熬夜拍戏,估计当时正好还在和自家的Alpha调情,药就更不必说了,明星身份摆在那,一定是偷偷买的药。这些在说明书里写得明明白白的内容,被对方完全可以忽略了,缺乏常识的一堆无脑Beta和Omega强权主义者跟着喷,甚至还有Aplha在那抱怨的。霸道总裁不是那么好当的,岑溪臣熬了这么多天,就差熬成个性冷淡,天天在一堆报告中挣顶饿扎,而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他到底在为什么忙。岑溪臣说:“其实算不上大事,只是正好赶上了敏感时期。”他把手指在书桌上敲得颇有节奏感,连续30多个小时的工作后他终于离开那把椅子,凑到我身边,轻轻吻了下我的唇角。“心疼了?不是说让我出去在网吧熬夜吗,嗯?”岑溪臣说:“你不知道,这算不上什么,睡两天就缓过来了。你来发情期,比这可恐怖多了,下面要cao得狠,腰要一直动,嘴里还非得咬着你腺体你才舒服,一来就是一个多星期,我都得借出去拿安全套的名义才能撕包薯片顶饿。”“最惨的是你要个不停,我都软了你非让我硬,不硬就逼我给你口,那几天真的是,嘴巴酸,jiba酸,腰酸腿也酸,就这样了,你还问我是不是Alpha,是就赶紧cao。”岑溪臣坐直了上半身,把我的头搂进他胸膛,下巴嗑在我头顶上。这姿势看起来像是他在安慰我,但我感受了下他把重心全嗑在我头上的重量,我觉得现在他妈是我在安慰他。岑溪臣说:“头一回见你时你就差没把我剥了吃了。”“你不知道,那天我爸,哦,我说当董事长的那个,他年纪大了,家里只有那么个Omega,就忍不住在外面偷吃。大事小事一窝蜂交给我,我快疯了,回到家,那个老东西还在,不回家,在外住我还是在忙,忙得连口外卖都吃不上。”“因为是Alpha,还是个没用的废物,所以要装,装得我快要疯了。”岑溪臣忽然低下头,在靠近我的脸颊那边亲了亲。“叶默,我要疯了。”我冷静地回他:“你只是个被亲爸逼jian不成自己剜了腺体的小屁孩,然后小屁孩长大了,不仅重度缺爱,还得管着一个发病的Omega爸以及一个管不住jiba的Alpha爹,同时每天都在为你家那个企业熬夜熬的要死要活,虽然岑丰企业效力于政府,基本上除了网络上撕逼不会有什么实际性的损坏。你喜欢被我囚禁是因为你想翘班,你满脑子啪但是真到了我的发情期你时候都给贴跌打损伤膏来护着你那老腰,你跟我他妈谈了那么久恋爱每天都弄得自己像是个神经病,可逆打电话朝你助手咆哮他们的PPT做的是个垃圾时有一堆人说你是神经病。”我理性地分析完,同时微微跪着起身,抱住岑溪臣的脖子。“你一点也不悲惨,当然要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