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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勾着他脖颈,无奈的说道:“你经常记不住任何人,我如果不对你做出来特殊的事情,我害怕你会忘记我。”“啊?我记忆力哪里有那样差。”他连忙不甘心的反驳。谢景曜在他的搀扶之下,躺在他的怀里,呼出来的热气直直对着那部位,感觉到对方瑟缩想要躲避,而他死死的按在他腰1际,让无法动弹分毫。尹阳不舒服的扭动一会,微眯着眼睛,深呼吸。如果是单纯的刺激也就算了,可是这若有若无的撩1拨,让他不自然的涌1出一种想要燥热,而他一旦有着那种猥琐的心思,对方就会用着严肃正经的模样盯着他看。让他觉得要是做出来什么兽性大发的举动,简直是饥渴的衣冠禽兽。隔着布料能感受到薄茧粗糙感,甚至能让他回想起来,被蹂1躏过度的xue1口,隐隐约约残留着被巨刃撑开后的红肿酸疼。谢景曜见到他不自然的扭动腰,故意更加凑近,薄唇与微微有点精神的那处只隔着一层布料的距离。“那你知道,小时候就遇到过我吗?”“小时候?遇到过你?”他手指伸向茶几,拿起来水杯想要喝水压下来冲动,可是在那唇角触碰到他那处,害得他顿时手指剧烈颤抖,水滴都被发丝所吸收。困难的用手擦拭着一会,瞧着那双眼睛,才想到对方正在询问他的事情。他轻咳两声,微微犹豫一会,“我小时候认识你么?”谢景曜戳了戳他眉梢,“果然如此,如果不后来先下手为强,让你先记住我,你早就就要被晋言抢走了。”“啥?我真的认识你?”他满头雾水,努力在脑海里搜寻对方的画面。左思右想也是第一次见到对方的时候,听到晋言说谢景曜是喜欢被包养的人,所以他就主动想要……上去尝一尝那个滋味。他以前确实很人渣,这一点他不否认,但是他遇到比他还人渣的谢景曜……这就是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谢景曜淡淡的问道:“你还记得坐在你后桌的人么?”“后桌的人?”他呆呆的揉了揉眼睛,完全记不住对方。在当今的一切都是速食的社会,节奏这样加快,每次身边的人都在变化,他记不住人脸也是常事。别说是个同学,就是以前和他欢好过的人,等新鲜感褪去了,他也根本不认识对方了。特别是演艺圈里面,基本上经常做个微整形,或者在动个大手术,这样如此的话,很多艺人都是差不多的面孔,脸盲症根本无法辨别。谢景曜微微抬头,凝视着他,“我以前是你后桌。”他推了推对方的脑袋,让对方说话的热气不要一直喷在他那处,“怎么可能?我比你小那么多,难道你留级了?”“我是故意和你一班,想要见一见未婚妻是什么模样。”谢景曜慢悠悠的说道。他唇角抽1搐,脸色漆黑,不客气的咆哮道:“什么就未婚妻了!你该不会说的未婚妻就是我吧?”谢景曜被骂的病怏怏,面无血色,“当然是你了,自从知道我本来有一桩婚事,就过来找你了。”他立刻动作变得轻柔许多,连忙伺候着面前这个谢姨娘乖乖休息,语气也转为平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小学。”眨巴眨巴眼睛,停顿一会,小声询问:“小学?咦?那时候你不是受伤住院嘛?”“伤势只是看起来吓人而已,小孩子身体恢复的很迅速,一年左右就恢复了,期间处于无人照料,于是就有时间过来找你玩。”“找我玩?”就算是小时候见面,肯定也是你来玩我吧,怎么可能和你一起玩。谢景曜不悦的说道:“我以为你会有点印象,你父亲没有和你说起来这件事情过?”“没有……”他挠了挠脑袋,“我还是想不起来这件事情,小学太久远了。”“薄情,当初还说要嫁给我。”这句话犹如一句钥匙,精准的打开锁住回忆的锁芯。‘尹阳,你以后要嫁给我。’说着那话的人模样记不住了,可是那霸道的语气,还有经常欺负他脸颊疼的厉害的触感还是能回想起。那时候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转学生一直欺负着,对方还经常缠着他说,以后要娶他当老婆。他觉得那个人还真是愚蠢,两个男人怎么可能结婚,所以压根没有理会对方。完完全全的不良少年,一直压着他的身体,不断想要蹂1躏囚禁着他,还一直口口声声说着变1态的话语。等他一报告老师这件事情,老师立刻给他批评一阵子,说这位同学平时温柔的很,肯定是他看不惯自己的学习成绩不如人家,所以想要用这个方法陷害他。等老师走了之后,转学生知道这件事情,又狠狠的欺负他一顿,变本加厉的给他按在墙上,逼着他把初吻送出去了。从那之后,他打不过就选择跑,见到对方撒丫子就狂奔。在学校里面,你追我跑,坚决不打照面。可是一旦对方被他忽视,就要被对方狠狠在缠着一段时间,后来有一次被逼在男厕所里面,堵在里面不能出去的时候。面对强势的威胁,他为了自己的身心安全,只能眼泪汪汪的答应对方的话。就差跪地上发誓,这辈子都要嫁给他,坚决不和任何人交往。当然那只是金蝉脱壳的权宜之策,他觉得这样狗腿也是正常,觉得对方也不会完全相信,毕竟也只是个捉弄而已。哪知道听完他这句话,那转学生就又转学走了。要不是谢景曜说起来这件事情,他早就忘记这段回忆了。现在努力想起来,那个人还真是和谢景曜说话语气如出一辙,这让他的噩梦骤然间变得清晰。那稚1嫩的面孔,还有那唇红齿白的小公子,那双滴溜溜乱转狰狞的神色,与面前这位斜眉入鬓,一双漆黑眼睛,面上苍白如雪,衬衫里侧那露出来肌rou线条渐渐重合。比起以前的张扬,如今的谢景曜情绪内敛,可是实际上比过去那做出来行动的人更加可怕。以前不高兴会直接告诉他,现在是直接拖着他,修理他嗓子嘶哑喊不出话,这才满意的离开。事实上他压根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生气,只是知道屁1股好疼,以后不敢了。“不、不会吧?”他不断的颤抖着,手指指着谢景曜,磕磕巴巴说不出来话。谢景曜点头,“会。”他深呼吸,不断拍着胸口,觉得噩梦一样的回忆,完全没有所谓的童念温馨。冷汗涔1涔,颤巍巍的问道:“那人就是你?”虽然已经能猜测出来结果,可是他内心还是有一点希望,希望这个人进行否认。“没错。”谢景曜不留情面狠狠戳破他的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