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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衣裳,温暖的室内拖鞋也是。并且还准备了足够的热水,让他想在什麽时候洗澡都可以。浴室内的花精油、蔷薇水、奢侈的香料、洗头发用的特别肥皂,琳琅满目地摆满一架。温暖的寝具,总是保持洁净,暖炉的柴火也从来没有断过。而且他想看什麽书,都可以请人从楼下的书房拿来,自由的。经过好几个小时都不会冷掉的银制保温瓶里面,准备著按照休琍尔喜欢的冲泡法泡好的茶。三餐一定准时送来,那位勤勉的管家,让休琍尔找回时间,可以知道已经过了多少日子。以鸡鸭鱼rou等新鲜rou品为主食的三餐,美味得让人无从挑剔,即使在寒冬的雪月,饭後也必定会送上两种水果。不过,每当他做了恶梦,在情绪不佳的情况下醒来时,鲁本斯都会送上加有葡萄乾的麦片粥、浇了许多蜂蜜的点心、以及淋上鲜奶油的草莓作为早餐。让休琍尔感到十分困惑。这种异常的早餐,是鲁本斯想出来的。以前被秘密埋葬的王妃,将她的私生子委托给鲁本斯。当休琍尔知道这种菜色,是安慰哭泣孩子的特效药时,不禁涌起了复杂的感慨。因为他想起以前也有人拿过这样的早餐给他,当时他也感到十分困惑。那就是拉蒙与马克西米安两个人一起侵犯他的隔天早晨。马克西米安用自己知道的方式,安慰受伤的休琍尔。想到这里,休琍尔就益发无法了解了。那个抱著复仇的心态,凌辱休琍尔的男人。那一百个白天与夜晚。可是男人——马克西米安.罗兰德用仇恨的爪子撕裂休琍尔的rou体,让他饱尝耻辱与痛苦的同时,却又同时拯救了休琍尔那颗一直被过去的黑暗所束缚的心。无法抵挡体贴的休琍尔,虽然rou体上遭到折磨,然而,他还是敏感的对男人隐约流露出来的关心产生反应。男人似乎有意安慰休琍尔那颗饥渴的心。rou体呼应著男人不经意流露的温柔,休琍尔的官能开花了。然而男人却将这具已知晓情欲滋味的rou体弃置不顾。在每个夜晚的梦中,黑色的野兽不断刺激著休琍尔内在的rou体官能,让他无法忘记男人,无法忘记马克西米安.罗兰德。但是,当刻在墙上的日期告诉他,这座城堡的主人已经离开三个月时,他rou体深处的疼痛,很不可思议的停止了。休琍尔这具受到官能愉悦侵蚀的rou体,并没有因为人手的采撷而像果实般的熟烂,反而由于与男人长久以来的分离,又使他变回洁净清丽的花朵。就像是诞生于自海中泡沫的爱神维娜斯,每当愉悦过後,只要用海水洁净身体,就会再度恢复成处女。rou体的疼痛一停止,休琍尔就受到孤独的折磨冬天里,休琍尔的世界欠缺色彩,房间里面总是充满了无声无息的安静,令他倍感孤独。飞往远方冻土的天鹅们,偶尔会发出呜叫声,划破寂静的空气。不过,这也许是因为休琍尔内心充满了对马克西米安的回忆,所产生的幻听。两人之间曾有过一段虽短暂却安静的时刻。那段日子里,每天都在温柔、官能、复仇心以及暴力之间,维持著岌岌可危的均衡。以前休琍尔是个经常被丢在一边,即使再久都不会有人理会的孩子。他比任何人都深刻地体会到,伴随著孤独而产生的寂寞与悲痛,直到今天他都害怕那种感觉。更何况现在的他,身心都历经情欲的洗礼之後,他已无法像以往那样忍受孤独了。让休琍尔变成这样的人,就是马克西米安。雨月、风月、芽月,这三个月之间,马克西米安只写过两封信给休琍尔。第一封信是告知他,亚美利斯国支持艾斯德里的消息。第二封信里面,附有一个一人玩的游戏板,在四角形的框框内替换图片,可以玩出各种花样。那封信的内容只写著简短的玩法。马克西米安习惯往右边微翘的字体,让他产生一种很奇妙的怀念,休琍尔重复看了好几遍,都已经会背了,他甚至用指尖触摸著纸上的文字。从指尖、头发、一直到脚尖,直到现在休琍尔仍清清楚楚地记得马克西米安触摸他的方式。用指尖抚摸著男人字迹的同时,令他产生错觉,以往的感触彷佛一一复苏似的,更令休琍尔无法忍受。然而他并没有回信给马克西米安。他知道这是没有必要的,况且休琍尔自己也无法得体的将自己内心的感受,写信告诉对方。小时候不受喜爱的孩子,也许长大後就会变成这样吧!,即使如此,休琍尔还是该写信吗?——也许因为他没回信的关系吧!马克西米安就此再也没有任何连络,也不写信回来了。休琍尔却像恋爱中的少女似的,一直想著他,等待著他……。时序进入花月。窗外照进来的温暖阳光,风的气息,都让休琍尔清楚地感受到这个季节的来临。马克西米安.罗兰德还是音讯全无。花月中旬的某个夜里,当他睡不著打开窗户,让夜风经由脸颊拂过发际时,休琍尔突然发现似乎有人正走在门後楼梯的脚步声。那不是鲁本斯那种有点拖著脚走路的脚步声,每一个脚步的声音都很确实,在夜晚的寂静中,可以听的一清二楚。可是他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他已经听到好几次那种声音了。白天、夜晚,他都一再为这样的幻觉所折磨,就在他冷静地关闭自己的心扉,想著今晚又是被风声欺骗的时候,门打开,男人出现了。休琍尔那双深绿色的美眸睁的大大的,注视著那个挟带著黑影走入室内的男子,马克西米安.罗兰德。「你看来气色不错。」好像要证明确实是他本人似的,马克西米安出声说话。四个月不见,马克西米安.罗兰德比休琍尔记忆中还要瘦了点,变的更加精悍。休琍尔没有回答,微微的移开视线。因为他无法正视眼前这个男子,光是注视著马克西米安,他的心就彷佛要从口中跳出一般。「怎麽了?忘了怎麽说话了吗?.」马克西米安再度逗站在窗边的休琍尔。休琍尔一颗心彷佛被揪紧,像个小孩般的不知所措。他很想念他。期盼他早日回来,可是,真正看到他时,却立刻意识到两人之间存在著某种隔阂。马克西米安走到房间中央,坐在有著舒服靠背的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