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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是‘别人’吗?是‘一般人’吗?我能逃出来已经算是身手不凡了。”“能从盛极圣武帝手中赢到宝贝的人何必动不动就玩‘扮猪吃老虎’的把戏?”故安眯起双眼,一脸鄙夷。“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大概是我的运气特别的好吧。”李慕歌摸摸自己的鼻子,立即露出憨厚的笑容。故安懒得与他再做口舌之争,冷冷丢下一句:“明天一早去你住的客栈找线索。”便背过身去不再理他。李慕歌自觉无趣,于是也径自仰面躺下。不一会便睡意来袭,陷入沉睡。这时,故安却倏然睁开双眼,眸中一片清明。第9章殊途同归这时,故安倏然睁开双眼,眸中一片清明。他悄悄转身面向李慕歌,袖口轻轻一带,几点白色粉末缓缓落入对方口鼻。须臾过后,他俯身贴在他的耳畔轻声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故安这个人的?”他的声音一反平日的低沉暗哑,虽然清冷依旧但却珠玉暗藏,幽静之中带着一点犀利,但犀利之下又润物无声,令人渐渐放下戒心。李慕歌闻言渐渐张开双眼,只是眼神涣散神情呆滞。“我在玉箫上下了‘千逐香’,只要放出我的一对蝴蝶便可知道他的踪迹。”“那对蝴蝶现在何处?”故安的声音好像带着某种蛊惑般,令对方无法反抗,闻言便从怀中缓缓掏出一个瓷瓶。故安唇畔轻挑拿过瓷瓶,眼底却迅速闪过一抹杀意。他将瓷瓶打开,只见两朵冰蓝扑扇而出,经过二人之间划出一道光河,映得他一双黑眸星光点点,宛如天淡银河垂地。故安见那蝴蝶眼熟,仔细一看果是那只在他醒来时飞入的蓝蝶。顿时神色一黯,略感失望。他在期待什么吗?不是不信鬼神吗?为何还会期待故人入梦?蝶翼翩翩,在淡淡月辉下织出一张光网,以如梦似幻的幽蓝似有若无地网住他的目光,让本就有些心神不稳的他突觉一阵晕眩。但他曾经看过太多的绮丽靡幻,所以刹那的失神很快便转为心底的冷笑。随后,瞳仁之中再无半点幽蓝,只见一片深沉的曜黑。“如此处心积虑地跟踪这个叫故安的人,你到底有何目的?”“当然是为了方便找他‘要账’”。故安闻言,忍不住冷哼道:“你以为找到我就能要到账吗?”“现在不是要到了吗?”故安不语,冷睨着本该一脸呆滞的李慕歌突然间变得眉眼弯弯精神奕奕,面上并无半点惊讶,只因刚刚那幽蓝闪过,他就已料到对方并非易于之辈。李慕歌故作遗憾地收回他的两只蝴蝶,十分不客气地对故安做了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这时只听晨鸡初鸣,窗外天边已隐隐泛白。一夜未睡的二人见此情景,无论此时脸上是何表情,心中都不禁一声哀叹。一大清早,官府的告示就张贴了出来,数十名官兵手执长枪挺立两侧,为本该熙攘的集市带来一股凛然肃杀之气。逐渐聚集的百姓对着通缉令上的凶犯指指点点,唏嘘一片。李慕歌与故安站在其中,一个苦笑,一个则是冷笑。“我道昨天怎么如此热闹?原来你一出手便杀死了这熹国的当朝第一红人——大理寺卿,洛秋离。”故安边走出人群边啧啧叹服,语气却是十足十的幸灾乐祸。“故兄,莫要污人清白,是青玉杀了朝廷命官,不是在下!”李慕歌捋了捋两颊的连鬓胡,一脸无辜。为了避人耳目,此时他已乔装改扮,变身为西域来的香料商人。如今身披兽皮虎背熊腰,黑面方颌虬髯连鬓,与之前的姿质风流完全判若两人。“现在有区别吗?”故安挑眉反问。“虽无区别,但公道自在人心。”李慕歌正色道,坚决不背这口黑锅!懒得与他再做争辩,故安转而道:“李兄,你对熹国当今局势,可有了解?”李慕歌闻言,点头道:“倒是知其一二。听闻这大理寺卿洛秋离,早年是熹国镇国将军的客卿,后被私下举荐给熹王,甚得圣宠,自此平步青云。虽然表面只是一个四品官,但却是当朝‘将军党’中的重要势力……”说到此处,李慕歌倏然眯起双眼,推测道:“所以说,青玉很可能是镇国将军政敌那边的人?可是如今熹国朝堂之上,只见那镇国将军一人独大,恩威并重,不见有其它势力撄其锋芒?”“恩宠隆盛怎会无人心存嫉妒?我闻熹王李晟桐有一胞弟——扶摇候李晟忻,一直暗中与其不睦。只不过二人从未正式摊牌,此事一出不过由暗转明罢了。”故安轻叹一声,似乎对朝堂上的尔虞我诈颇感无奈。故安面虽无奈,李慕歌闻言却是一脸欣慰。只听他语带欢喜道:“我原以为故兄能知道‘一眨眼’这种上古奇毒已是见识广博,没想到连各国朝堂局势都了如指掌,真是令我顿觉洗刷冤屈指日可待!”故安冷哼一声,毫不犹豫地泼下冷水:“夹在这样两股势力之中,我看你还是不要盲目乐观。”“既来之,则安之。故兄勿要过分忧虑,一切顺其自然就好。”李慕歌拍拍故安的肩膀,故作安慰,那模样实在令对方立刻就想撒手走人。这时,李慕歌突见前方有一家早点铺,于是一脸欣喜道:“真是心想事成啊,肚子刚觉得饿,前面马上就有吃的在等了。”冲到早点铺中,他立即唤来伙计。要了两碗云吞,四屉包子,还有若干小菜。想到马上就能大快朵颐,什么青玉,什么命案,什么烦恼都被抛之脑后。“小哥,刚才他点的,统统不要。给我来两碗白粥,一碟酱菜就好。”故安叫回刚要离去的伙计,面带歉然道。那伙计试探地看了看李慕歌,见其并未反驳,于是应了声“好嘞”便下去准备了,但神色明显转为不屑。不一会儿,那白粥和酱菜便被端了上来,伙计冷冷地道了句:“客官慢用。”完全不复刚刚的热情。李慕歌搅了搅那稀的像水的白粥,又用筷子扒拉了两下那干瘪发黑的菜梗皱眉道:“故兄,你也太小气了吧?”故安不紧不慢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