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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征趴在地上,舔着自己的伤口,心情十分低落。“你的族群……”宁斐抿了抿唇,问道:“都是这么愚蠢的吗?”宁征动作顿了顿,他摇摇头道:“我的父母都很好。”宁斐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的有点儿傻,他摸了摸宁征的头,叹气道:“好了,你能站起来吗?回去吧,药在……”他的话音一停,双眼刷刷的放光。他看到了一片干枯的三七!!因为平时都忙着储存食物,再加上家里有一罐子止血消炎的三七粉,所以平时出门就很少去在意这些。但是没想到今天竟然能撞见这么大一片!!野生的三七!!他迅速将一小片三七收进空间,在听到三十分积分提示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草药居然积分这么高吗???他脑子里迅速把当年在部队教过得那些野外草药从脑子里过了一边,开始有些小激动了。当初宁征受伤,他因为有些慌乱,再加上或许是真的运气不好,一根止血的草药都没看见,所以才跟系统赊了三七粉。再后来储藏食物,弄积分也让他对这些东西忽略了,但是今天这么偶然的机会竟然收获了一片三七,让他有了一种撞大运的感觉。可惜现在已经深秋,许多草药完全干枯了,要不是三七的叶片让他印象深刻,怕是也要错过。他从空间拿出个竹筒,竹筒里满满的都是泉水。将泉水小心翼翼的倒在大猫的伤口上,把伤口上蹭的那些泥土草叶冲洗干净,然后抓了把地上剩下的三七揉搓成粉,直接撒到宁征的伤口上。宁征楞了一下,他舔了口伤口的草叶子,表情立马扭曲了,不停的往外吐口水。“别舔!”宁斐给他糊了厚厚一层草药,看着不流血了才放心下来,“走,回家!”宁斐不知道的是,这场二虎加一猞猁的恶战很快就被传了出去,周边不少小部落都听说了。——那只猞猁,打架的时候竟然是用棍子的!——那个棍子好奇怪啊,上面全是枝桠!——只猞猁竟然敢和老虎打架,简直疯了!——他跟那只白色的老虎在一起,为什么猞猁会跟老虎在一起?结论是:那只猞猁有毛病!宁征的地盘上原本就有两三个猞猁的小部落,他们一开始听到传言的时候原本还想把“流落在外的可怜孩子带回来”,但是听说他跟老虎在一起之后就都歇了想法。跟老虎混的猞猁,能是什么好猞猁!!宁斐完全不知道自己竟然变成了一只有毛病不正常的猞猁,他陪着宁征慢慢的往家里走,走着走着,忍不住哼起了歌儿。“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宁征莫名其妙的看他。宁斐唱完一首,有些意犹未尽,他摸摸下巴对唯一的听众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听?”宁征又开始纠结。好听?并没有,他没听出来哥哥嗷嗷嚎了半天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但是既然哥哥问好听不好听……“好听。”他道。宁斐开心了,以前他和战友偶尔去一次KTV,结果战友压根不让他唱歌。现如今整个森林都是他的舞台,所有的动物都是他的听众!!一股豪气涌了上来,宁斐一边挥舞着手里的狼牙棒,一边兴致勃勃的开始了他的演唱会。从北京的金山唱到浏阳河,又从希望的田野上一溜烟的跑到打靶归来。一直到家门口才口干舌燥的停了下来。宁征顿时松了口气,他觉得自己没有被震晕过去简直就是奇迹!鬼知道沿途他有多想撒脚就跑啊,哥哥嚎的太难听了!!而且他听不懂。宁斐让宁征休息,他找了棍子撬开门口的大石头,开始吹嘘自己,“我跟你说,我以前,歌神!歌神你知道是什么吗?就是唱歌最好听的那个。在大cao场上,我一张嘴,别人声音都盖不过我。我就觉得一定是队长嫉妒我,好多时候他压根不让我唱歌,说我唱歌跑调,还容易把人带歪了。怎么可能?阿征你说,我唱歌跑调吗?”宁征巴拉巴拉耳朵,做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把脑袋埋在俩前爪上。跑调什么的他不懂,但是真的难听啊。宁斐自顾自说了一大通,其实他到也没有想要得到什么回答,只不过这段时间他憋坏了,难得有机会能唱一会儿还没人打扰,自然要唱。但是他也知道,这种地方不适合每天都唱歌,容易招来别的猎食者,打来打去实在麻烦。这让他想起只要在宿舍唱歌就会被队友按住了暴揍的情景,忍不住叹了口气。宁征动了动耳朵,他听见了那声细微的叹气声,不明所以的抬起头。宁斐把门口收拾干净,抬头看看天色。傍晚的余晖落在他的脸上,勾勒出漂亮的轮廓。不过宁征从哥哥的脸上看到了一种可以称之为难过的神色。为什么会难过??你也想起父母了吗?宁斐用力搓了搓脸,他走进山洞,火堆里的火早就灭了,要在天黑之前赶紧燃起新的火堆。宁征跟在他身后,看着宁斐把剑麻搓成的绳子绑在一根竹枝上,绳子中间钻了跟干燥的木棍。然后又捡了一块一半烧成黑乎乎的木头,在黑的地方挖了个洞。“阿征,你看着,如果以后你能变成人,想要弄火堆,就要学我这个样子。”宁斐固定好绳子中间的木棍,然后左右拉动弓弦。木棍在木头上的洞眼儿里飞快的转动起来,没一会儿,一律青烟袅袅的升了起来。山洞里重新恢复了明亮和温暖,宁斐站起身走到储物间,去检查那些储备粮。还好,储备粮并没有因为家里没人就坏掉了。他拎着陶罐接了半陶罐水,往里面丢了一堆rou干蘑菇玉米粒,然后放在火上炖煮。“哥哥……”宁征看了宁斐半天,忍不住问道:“你看上去很伤心,为什么?”第18章下雪了宁斐正在看着火光发呆,被宁征这么一问,问愣了。他又搓搓脸,“我看上去很伤心?”宁征点了点头。宁斐哎呀了一声,叹了口气,“这都能被你看出来?看来我是真的伤心了。”宁征没听明白,他往前凑了凑,软乎乎的爪子放在了宁斐膝盖上。他道:“你唱……歌的时候,虽然很……好听,但是我也能听出不对劲儿。哥哥,你怎么了?”哥哥怎么了?哥哥想家了啊!宁斐扒拉扒拉宁征,让他趴在自己身后,然后直接靠上去,另一只手抓住大白猫甩来甩去的尾巴,捏在手里把玩。他道:“你想你爸……嗯,你父母了吗?”宁征点头道:“没事做的时候就想想,但是想也没用。”不但没用,还会让自己更加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