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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坏的众人,全都堆在大门口。“好像有黑百合。”“没黑百合才奇怪吧。”“对面会不会拿狂鼠啊?”“这就要看uool的了。”队伍语音七嘴八舌,讨论着对手可能的阵容。宿文乐站在一边安安静静的等开战。渣客镇的指挥顺序他很熟悉。观察周围棚户区域,注意对方英雄配置。夹子、钩子、狙击手,都是需要特别提醒的东西。“不用担心,有我呢。”关泓拿着半藏在宿文乐身边跳来跳去。他cao控的这位强大又自恋的黑道大哥,发出了自信的语音。——我最强。即使是训练赛,ms都严阵以待。宿文乐开门就用护盾保护队友,以免发生开局爆头的意外。全员冲出门去,关泓瞬间不见身影。半藏这个英雄,往往都是独行侠。关泓掌控左侧战线。张思习惯性从右边绕道。一左一右,随时准备掌控整个战场。“对面黑百合、猎空。”报完英雄配置,张思就与同行狭路相逢。猎空和猎空的对决,往往会在五秒内决出胜负。然而,不到五秒,右上角就出现了击杀!“黑百合掉了。“关泓的声音沉着冷静,仿佛只是收割了一个残血。开局六打五!ms重新享受这样的大佬带飞待遇,连张思都不怂了。他追着对面bibo打,完全不管对方是不是在请君入瓮。指挥最能发现队伍的不同。有关泓的对抗和没有关泓截然不同。宿文乐的要求提得容易,绝不会有队友做不到的情况。哪怕失误了,关泓一箭出手,立马追回劣势。训练赛打得格外激烈。但渣客镇在关泓的手上,已经成为ms的领地。集结、冲锋。宿文乐的声音就是号角。关泓是他最勇猛的战士。一场战斗,不过二十五分钟。关泓还没杀够。“啧。”“手腕痛不痛,要不要擦药热敷按摩一下?”关泓不过是看到战斗结束,意犹未尽地发声而已。宿文乐却紧张地询问起来。什么赢了赌注,条件再加一,在他心里根本没有关泓重要。价值过亿的右手,说的就是关泓这样的右手了。赛场上轻易掀翻ms的温哥华,在关泓手下无力反抗。差距明显,更要保证关泓的健康。“没事,没事。”关泓动了动手腕,“恢复得很好,打完今天的训练赛都没问题。”然后,他就被孟北川无情赶走,撤了下去。说好一场就是一场,孟北川在这方面说一不二。孤寡老关坐板凳,兢兢业业看他们打比赛。顺便指导一下顾宽。顾宽的训练赛打得比正式比赛好。温哥华输了第一局,第二局必然全力以赴。但顾宽也没有出现明显失误。正式比赛怯场、紧张、发挥失常。这是大部分新人选手的通病。但是打过两次季前赛,顾宽纠正了一些问题,训练赛发挥可圈可点。更值得教练组和关泓欣慰的,是宿文乐。从第一场训练开始,他在危机时刻更加冷静,某些时候做出的判断,连孟北川都要记个笔记,重点研究。ms对战温哥华,训练赛战绩2:3,除了关泓在拿下的渣客镇,他们还拿下了尼泊尔,进入了第五张图。比起之前惨不忍睹的0:4,进步明显。为了以后更有针对性,训练和复盘占据了整个下午和晚上。等教练组放选手休息的时候,差不多都该睡觉了。宿文乐一出来就想找猫。还没命名的小喵咪,交给了朱迪和雅姐。他来看猫的时候,那只小黑崽子,已经团在笼子里睡着了。关泓走过去就要拎笼子。猫惊醒一样,睁开眼睛就往角落里蹿。雅姐最见不得小动物害怕的样子,赶紧制止他,“你干什么呀!你让它好好睡觉不行吗?都晚上了,小奶猫要多睡觉。”“去我那儿睡。”关泓不管笼子里小猫喵喵喵,蛮横的很。雅姐想揍他,“把猫给我的时候怎么说的,想拿来就拿来,想拿走就拿走啊?”“我捡的。”关泓说,“你们帮我暂时养养而已。”“小泓要点脸,你亲口说是我儿子捡的。”“闪光蛋捡的,但是它说让我养。”“欺负狗不能说话是吧?!”“对。”要不是看在关泓人高马大长得帅有特权的份上,雅姐肯定要动手。最终关泓还是拎着笼子走了,像是给宿文乐抢回来个小玩具。到了房间,笼子里的奶猫还是叫唤。宿文乐蹲在地上看猫,它就不叫了。滴溜溜的眼睛盯着宿文乐,看得宿文乐打算把它给放出来。“别放出来,我们房间到处都是缝隙,它跑出来你就抓不着了。”关泓这么说了,宿文乐也不敢冒险。小奶猫看起来有点儿害怕关泓,出了笼子肯定往跑床下、桌子下面,沾染一身灰尘。别小奶猫还是认人的。关泓摸两下瑟瑟发抖,也就宿文乐伸手过去,它还敢大着胆子伸舌头。小黑猫的眼睛很亮,透着蓝黑色。圆圆的脑袋蹭过来舔宿文乐手指,乖巧得让人想当场卧倒。“哇啊啊啊我想跟小黑一起睡地板!”“你敢!”关泓气得把他弄上床,“信不信我把它丢出去。”宿文乐沉迷看猫,好不容易才被关泓弄上床。可他一从笼子前面消失,小奶猫又咪咪喵喵地小声叫唤。“球球、阿贡、露娜、小黑?”宿文乐躺在床上去看小猫,喊着它的名字,奶猫就会安静一小会儿。“为什么不喊lucky?”关泓问他。宿文乐鄙视回道,“那还不如喊泓泓。”小猫不停叫,他们也没法睡。宿文乐只好伸手垂下床,摸着笼子边缘,奶猫会蹭过来,舔宿文乐的手指。不愧是尿过的情谊,这待遇一看就不一样。宿文乐突发奇想,“你说我抱着它睡会不会好点?”“……我怕我们把它给压死。”让猫叫也不是,抱着睡也不是。两个蠢父母愁得头发都要秃了,担忧得不行。关泓想了想,说:“小崽子都是这样的,闪光蛋以前还不是,哼哼唧唧的超烦人。干脆你给它塞了点儿你的旧衣服,可能它就靠着床安静了。”宿文乐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