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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不下来,和饶宗礼拧着眉,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成了强烈对比。不过只安静了一会儿,又有人开口了,这回是饶宗礼。「我三弟现在在哪里?」看他一眼,沈仲然说:「目前不知道。最近风声紧啊!想打听点什么事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再继续让人盯着点吧!」说了等于没说。饶宗礼皱眉,又看向窗外。沈仲然又补充。「不过只要他没干什么不应该干的事,就不会有危险。」至少原则上是这样没错。「他不过是个整形医生,能做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最多把人整成异形,不过以三弟的技术,这点几乎是不可能的。沈仲然莫测高深地说:「有时候,看起来最应该做的,其实是你最不应该做的。」饶宗礼若有所思地皱起眉看着他,还想不出什么,沈仲然又开口。「我们要不要先去吃个饭再回去?」本想说随他的便,但是对方的语气明显是在征询他的意见,饶宗礼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先回去吧。」他不想两个人在外面吃饭。「那晚饭怎么办?」「你冰箱里有很多食物,不会自己做吗?」饶宗礼有点受不了。「有吗?」他却一脸茫然。「你不自己做饭,冰箱里那些东西是哪里来的?」「我哪知道那里有什么?帮佣买什么放进去我就吃什么啊!只要里面不空就行了。」沈仲然理所当然地说。果然,自己不应该对这个男人抱什么期望的,饶宗礼按着抽疼的额际想。「回去之前去趟超市吧。」在快到家的时候,沈仲然突然调转了方向,「小鬼的奶粉快没了。」饶宗礼没说话,而沈仲然自然也没在意。到了超市,他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场,这时饶宗礼突然说:「你去买吧,我在车里等你。」他有点累,而且不想跟沈仲然一起逛超市。沈仲然看了看他,皱起眉。「一个人待在车里很无聊的!」你管那么多!饶宗礼直接撇过头,闭上眼假寐。过了几秒,他听到了身边人离开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格外清晰。一个人在车里的确有些无聊,四周除了车什么也没有,地下室又让人有种压迫感,饶宗礼坐了一会儿之后,从袋子里拿出书翻了起来,可停车场中灯光不是很好,看着看着,他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该死!好想睡。车里的温暖最容易让人有睡意,很快的,他的头轻轻靠到车窗上,手上的书也掉在膝上……不知道睡了多久,饶宗礼醒来的时候仍然有点迷糊,不过睡饱的感觉真不错,那种从心底发出的满足感,让人全身都放松下来。睁开眼,他最先看到灰色的车顶,然后发现自己的座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平,让他睡得更舒服。再稍稍侧过头看了看旁边,沈仲然已经回来了,正坐在驾驶座上,一脸严肃地看着他。饶宗礼闭了闭眼,发现他的眼镜不见了。「嗯——」伸手揉了揉眼睛,然后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他刚醒来的声音还带着一点鼻音,问:「眼镜呢?」下一刻,眼镜是没有,倒是眼前一黑,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沈仲然整个人压了过来,挡住了光,然后自己的唇就被堵住了。第二次,比起上次瞬间的擦过,这次是个结结实实的吻。「唔!」他怔了一下,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大脑反应比平常迟缓了不只一点,等想起要反抗的时候,沈仲然已经搂住他的腰,趁他分神的时候,将舌头伸进他嘴里。湿热的舌灵活地入侵,在他嘴里翻搅,饶宗礼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却又在最短的时间内冷静下来,飞快伸手,狠狠扯住身上人的头发,将他拉开,可两人的嘴唇分离时却发出不小的yin靡响声。饶宗礼急促喘息着,顺过气后第一件事是给沈仲然一拳!「嘶!」倒抽一口冷气,沈仲然一只手捂住肚子,苦笑着看用手背猛擦嘴唇的人。「有必要下手这么重吗?」饶宗礼咬着牙死瞪着他,对方在他嘴里留下的感觉,好像怎么擦都擦不掉。「你应该庆幸我手上没有刀!」说完他便挣扎着要起身,「滚开!」轻声笑了笑,沈仲然突然抓住他要推开自己的手,并且成功制止了对方想要抽回手的意图。「喂,你真的不想跟我试试?」饶宗礼咬牙的模样在他眼里也一样可爱,明明是个冷冰冰的老男人,怎么就能那么可爱呢?「试什么?」「zuoai啊!」饶宗礼脸色一变,比被四个女人同时甩掉还要难看。沈仲然却自顾自的说下去。「我对你有感觉。今天别人挑逗我,我都没感觉,但刚才看到你睡得迷迷糊糊的样子,我就想亲你了!」他的一番表白,在饶宗礼看来连狗屁都不是,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他深呼吸一次之后,才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你几岁?」尽管疑惑,沈仲然还是如实回答。「二十六。」「我今年三十。」他使劲从沈仲然手里抽出自己的手,「你找一个比你大四岁的人上床,还同样是男人,你不觉得有点太重口味了吗?」为了强调他的异常,饶宗礼特地用了这样的形容词。可对方却像是毫不在乎,「我本来就可以接受男人,而且——」沈仲然邪笑着打量了下仍然呈现半躺姿势的男人,「你也不老,正是男人最性感的年纪。」「够了!」这种夸奖他绝对高兴不起来,也不会感谢他的。闭上眼吁了气,饶宗礼正色道:「我再说一遍,我是为了我弟弟和小宝才待在这里的,你之前的行为我可以不认为是绑架,但要是你继续这种下流的sao扰,我可能要重新考虑。」他并不是在威胁他,只是希望他知道任何人都是有底限的。「我充其量也只是你抓来的保母,对你这种滥交的游戏不感兴趣。」安静地听完,沈仲然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车里顿时一片寂静,两人相互望着对方,呼吸声和微弱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如果——」沈仲然停顿一下,「我说不是游戏呢?」不知是无意还是刻意放低声音,听起来比平时要沉稳许多,说出来的话似乎也更有说服力。饶宗礼一楞,还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一阵铃声便打破了异样的气氛。沈仲然又深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