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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on瞥了一眼他的手里,啤酒边的,是那只黑色的电话。◆·◆两个人重在床上纠缠在一起,彼此抚摸着,轻声絮语。“你的表现不错……特勤处不少人对你刮目相看。”“嗯,是吗?那就好。其实我不太适应人们一开始就对我……很友善,我觉得,那样我一定会叫他们失望,然后他们迟早离开我,再也回不了头。”Rene翻身上来,吻着Anton,俩人都感觉出身下接触的地方烫得快要着火。Anton伸出手去,握住了Rene的分身,让Rene一下子呻吟了出来。然而他的嘴上,却不由自主想起了另一件事。“你那把枪是哪来的?”Anton问道。“哪把?”Rene闭着眼睛喘息着说。“你放在我那儿那把,上面有个标记的……”“那个……别人送的……怎么了?”“我那天用了一下。”“……嗯……”Rene的脸涨红了,伸手握住了Anton的手,一起抚摸着自己,“……好用吗?”“你烧菜那天,我不是回去给你取天平?”“嗯……”“又碰上了那个戴面具的……”“嗯……什么?!”Rene睁开了眼睛。“第二天就忙活动,我没告诉你。”“那么怎么样了?”“很奇怪……”“什么?”“我开枪的时候,他们很快就消失了。”那一天,Anton刚上二楼,一条人影从客房里蹿了出来,顷刻间一片细碎的菱形金属片向他周身飞来。Anton马上意识是谁,他只来得及横向扑进旁边的卧室躲过。Anton出来匆忙没有带枪,情急之下直奔床头柜。门开之时,Anton刚好摸到Rene那把枪,他毫不犹豫双手开枪,子弹带着一声尖利地啸音穿膛而出,那一瞬间Anton立刻察觉出这枪里有猫腻,那子弹初速十分惊人,他惊讶的看着那它带了一条紫色云雾似的边线,打进那个人的身上。那戴面具的人一下子飞起,身体向后重重砸在对面的门上。月光下,Anton手里,枪身上的标记分外明显。不知为何,Anton感觉出面具后的人刚才看见那把枪时,跟他自己一样明显一愣。Anton的枪指着地上的人,俩人静静地对视着。那人在地板上微微地喘着气,惊疑地注视着他手里的枪。Anton注视着面具后那双深邃的眼睛。出乎意料的,他第一次意识到那是个上了年纪的人,跟他和Rene曾经交过手的人完全不同。“别动手!”地上的人忽然转头对着窗子大喊。Anton急忙回头,窗子上人影一闪。“告诉她,我找到那把枪了!”不等他举枪,他听见地上的人再次大吼一声,手里几只撒菱再次飞出,一半落在Anton眼前,插进地板,另一半却径自向卧室窗口飞去。屋子里顷刻腾起一片烟雾,那人已经纵身奔向走廊尽头的窗口,就在Anton眼前夺窗而出。“你是说,他们就那样走了?”Rene坐了起来,若有所思。“对,”Anton也坐了起来。“那枪是哪来的呢?”Anton看见Rene坐在那里,发了半天呆,许久下床坐到了沙发上。“我给你讲三个故事,你想听吗?”◆·◆Anton注视着他,“你讲。”Rene沉吟了一下,低头看向自己脚尖前方的地板,慢慢开了口。很多年以前,法国有个古老的家族,姓Maurice。法国大革命前,那一代的长子娶了普鲁士一位要员的女儿。不久大革命爆发,家族首领作为保皇派被送上断头台。他们被迫逃到了普鲁士。没过多久奥匈帝国弗兰茨二世第二次被法国人击败。政治斗争中,他们被德国人控以里通外国,只能向英国寻求庇护。可是大革命时局动荡,恐怖主义盛行,他们在逃亡途中被英国人出卖,遭到了第一次屠杀。最后只能逃往俄国,直到第一帝国时代才返回家乡。然而,不久,王朝复辟。他们又被视作拿破仑的支持者,再次被控叛国罪,全家再次遭到屠杀。家族只有一个孩子活了下来。但是从此不再相信任何自由、正义的信条,或是皇权观念。只坚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他和他的人给自己取名叫“莫”,从此没有国界,也不属于任何国家,以接受雇佣谋杀为生。你知道,并不遥远,那也只不过是两百年前的事而已。也许人们不记得,但是有人会记得,那些遭受过痛苦的家族记得。“莫”在一战时期就发挥了作用。到了二战时期,德国人再次雇佣了他们,为自己排除异己在全球范围内搞政治谋杀和恐吓。据说,这个曾帮希特勒登上了总理大位,也给纳粹党谋取了大量财富。没有人看过他们的样子,更不知道他们的首领到底是谁。那个时期,据说他们始终最好的朋友之一,是意大利最古老的枪械制造专家——我这么说,你或许能想到是谁——Rene插了一句,他看了眼Anton——没错!他为那一代首领的孩子亲手手工制作了一把特殊的手枪,作为贺礼。后来这把刻着“莫”组织徽记的枪,和一只刻着同样徽记的表,成为了首领的标记。20几年前,他们一度再次活跃。他们参与了盗窃欧洲最有名的核弹头,和几起有名的谋杀,再次引起了注意。那时也是多事之秋,赶上北爱解放组织和意大利红色旅都很活跃,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雇佣了他们。然而在那之后,“莫”的人似乎一夜之间,完全销声匿迹了。很多人说,当年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