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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免对读书人心生向往,可你周围并没有几个读书人,因此很容易对阿岩产生朦胧的好感。其实,等你见多了读书人就会发现……”程金花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农家女,哪里招架得住庄思宜忽冷忽热的威胁与安抚?她心里更是惧怕,违心地说:“我、我会发现他们都比阿……都比大郎好。”庄思宜顿了顿,面无表情,“不,你会发现阿岩虽然最好,但其他人也不差。”程金花:“……”“我视阿岩为挚友,自然希望他平顺如意,若有人试图成为他的阻碍……”庄思宜殷红的薄唇上翘,在程金花看来就像吸了血的僵尸般恐怖,她几乎想要惊叫出声,可最后也不过无声痛哭罢了。起初程家二老都觉得不妥,怀疑其中是否有猫腻?可林氏不这么想啊,于是,她背着全家人就把程仲的庚帖给送去了,差点儿没被程老太太给打死。可事情已经传了出去,洪家又保证新娘身子健全,不傻也没病,急着嫁女是因有高人指点。如此这般,程家只好认了。于是一个月来,程家人忙得焦头烂额。见李氏百忙之中还要为自己收拾客房,庄思宜特别体贴地表示,“我与阿岩同住就行,哪儿好意思麻烦您。”李氏当即被庄思宜不怕苦不怕挤的精神感动了,不顾儿子反对,果断将一套干净的被褥放入程岩屋中。本来程岩还想抗争一下,但当他不小心瞅到小姑那含嗔带怨的表情时,恨不能当场抱紧庄思宜,有陌生男子陪着,程金花总不能半夜来找他指点诗文吧?但很可惜,程岩并没有请到人。张郎中说他爹带着药童上山了,得晚上才能回,程岩无法,只好明日再来。他心里藏着事,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宁,到了晚上吃饭时,家里人正聊着过年的事,突然,程松连着打了俩喷嚏。李氏一急,“咋了?三郎是不是也受寒了?”程松看上去有些恹恹的,却仍犟嘴道:“三郎身子好着呢。”李氏不放心地探探他额头,见并未发热才舒了口气,“这天寒地冻的,三郎可要多穿点儿,晚上别老踢被子。”程松眼睛一转,“三郎和哥哥睡就不踢被子。”程岩被逗笑了,“那行,晚上你就和我睡。”“抓住了吧?”庄思宜答得小心翼翼。两人沉默一瞬,庄思宜:“我看见了。”“什么?”“剑,从裤/裆里……”程岩飞速瞟了眼已魂魄全失的程仲,“嗯……”这一天,注定是程仲毕生难忘,不敢回想的一天。幽国细作被成功抓捕后,雷将军带走了为他做掩护的洪家人,也顺便带走了作为新郎官的程仲。程岩本还想拦,急道:“我们之前也不知真相……”庄思宜兴致勃勃地望着斗得难解难分的两人,只见雷将军一爪勾破男人肩膀,男人持剑横抹,刺伤了雷将军的小臂,又一脚将雷将军踹出老远。男人目光一扫,视线停留在程仲……不,程仲座下白马之上,程岩和庄思宜皆是心中一凛,拽着程仲就往马下拖。他们刚跑几步,男人已欺身上前,一跃跳上白马,眼看就要逃!电光火石间,雷将军再次祭出绝招,拔出裤/裆里的剑一掷,正中男人背心!男人闷哼一声,唇角溢血,周围的官兵们也赶了过来,直接将男人叉下了马。眼见逃无可逃,男人还想咬舌自尽,但却被雷将军看破心思,直接抓起地上砸烂的半个石榴塞入他口中!“……抓住了?”程岩不确定地问。其实……也算是个好兆头?程岩一个激灵,就见雷将军也亮出兵器,这回不是剑,而是两副铁爪。那两人顷刻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等其他人终于醒过神来,忙惊叫着仓惶逃窜。身为新郎的程仲更是一口血喷出,染红了身/下白马。程岩见程仲快要摔倒,赶紧冲过去扶住对方,恰好庄思宜也赶了过来,身后带着一溜官兵。那些官兵和原本跟着雷将军的人马汇合,迅速将一条街包围。“这都打起来了?”庄思宜:“这不挺好吗?”程岩:“……是的,非常好,但我还是想知道原因。”庄思宜便简略说了那日之事,“你小姑脑子不太清醒,拐弯抹角都没有直说来得管用,她只当你不知她心意,也省了你日后尴尬。”程岩没空同情心灵受创的程金花,这一刻,他看庄思宜是哪儿哪儿都顺眼,“庄兄,你真好。”庄思宜默了默,“那你以后能少滑几次吗?”程岩:“……尽量。”转眼就到了结亲当日,前一天,新娘的嫁妆便送来了程家,林氏看着挤了满院的箱笼,激动得差点儿晕过去。张老爷:“程家大郎,你刚刚说三郎的夫子也病了?咳嗽了好多天?”程岩一怔,不祥的预感蔓延上心头,勉强点了点头。张老爷沉默了一瞬,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句话,“可能,是冬瘟。”程岩怀疑庄思宜是不是有计划要施展,还暗搓搓地期待了下,结果一路上庄思宜都很规矩,而程金花或许因为有外人在,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到了猎户家,程岩不禁有些失望。猎户让一人随他去后院搬野货,程岩便道:“我去吧。”“好。”庄思宜没跟程岩客气,程金花有些埋怨地睃了他一眼,只好点头。人一走,程金花就有些不自在,她特意往旁边让了让,想和庄思宜隔开一段距离。“你想害死阿岩吗?”程岩没当回事,催促着庄思宜洗漱,舟车劳顿一天,他也挺累的。当晚,两人同榻而眠。半夜里,庄思宜迷迷糊糊地醒来,见程岩侧身靠着他,被子遮住了对方半张脸,显得尤为稚气。脑子不太清醒的庄思宜下意识伸手将程岩抱住,心里踏实了,继续闭眼。第二天早上,程岩发现两人又滚作了一团,却已经很淡定了。他拿开庄思宜的手,睡眼惺忪地坐起身,兀自发了会儿呆。过了会儿,就听庄思宜哑声道:“什么时辰了?”程松顿时喜笑颜开。这天,程岩梦见小时候的自己在溪边玩耍,无意中见到了颗漂亮的石头,他伸手去捡,哪知石头烫得不行,一下子把他烫醒了。程岩一睁眼,就听见身旁沉重的呼吸声,他转头一看,见三郎身上被褥半掀,一只小手正攥着拳头搭在他脖子上。那只手很烫,就像梦里的石头。程岩心一紧,摸了摸三郎的额头,所有的瞌睡一瞬间飞了。他着急地推着程松,“三郎,快醒醒!”但程松却毫无回应,只不停地“嗬嗬”喘气。程岩只觉得血液上冲,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抬腿一踹。“咚——”身上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