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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杉红着眼歪着头仔细听了一会儿,完全不想理会什么副本打怪,一门心思只想把博沛亲个够。可理智又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他红着眼眶看着博沛,捧着博沛的下巴,闭着眼亲过去。博沛稍稍歪头,他一下亲到了满是胡渣的下巴。嘴唇被扎得微微刺痛。便睁眼不满的说:“你就这么不修边幅的去上班?”并不是邋遢落魄的模样,反而是另一种随性自在的性`感。对于自己吃醋的情绪,博杉想藏也藏不住,干脆哼地一声,报复地啃起了博沛的下巴。博沛就当是被小狗啃着,边笑边不认真的闪躲。软软的嘴唇和舌头对他又吸又舔,叫人忍都忍不住将他就地正法。可博沛却推了推博杉,示意他起身,“腿麻了。”博杉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rou`体靠垫,看博沛转身进浴室才负气坐下,重新投入到游戏里。队友们先是对他的魂游天外表示强烈不满谴责,又布置下下一个任务希望他认真贯彻执行,博杉的七魂六魄被浴室里的男人勾搭得一点不剩,想集中精神都没法。可博沛显然是勾`引他玩,那他还巴巴凑上前,可不正中下怀。博杉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跟着队伍前进前进前进进。这边浴室里,博沛脱了衣服放好热水,等了又等——实际只有几分钟——也不见外面有任何动静。博杉还在外面打游戏,剩他孤家寡人独自沐浴。博沛决定再等等,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送到嘴边的才最美味。于是就认真泡起热水澡。浑身疲惫随着升腾的热气消失不见,精神好了,rou`体也躁动。等不及博杉过来,他就要先饿死了。说是吃,还真是先填饱了肚子。所谓饱暖思yin`欲,所谓山不就我,我就山。博沛拨了拨额前散落的头发,向博杉走去。博杉余光一瞥,发现博沛在身边站定,也不开口说话。从博沛身上传来阵阵沐浴清香,引得他不住去看——博沛是存心勾`引了——上半身套着一件白衬衫,却是湿哒哒的贴在身上,下半身穿的低腰牛仔裤,拉链都没拉上,三角区一片艳光无限。哪里有人在家里洗完澡穿成这样的。博杉扯下耳机,鼓着腮帮子没好气的问:“干嘛?”博沛指指墙壁上的挂钟,“很晚了,早点睡。”“还没打完呢。”博沛耸耸肩,利落的转身走了。博杉傻傻盯着背影,脑袋一轰,着魔似的跟在后面,像是被收了魂的小色鬼。博沛走到镜子前,总算记得把裤链拉好,走到门口作势弯腰,博杉以为他要穿鞋出门,一把堵在门口,虎视眈眈地盯着。博沛一笑,长臂一捞,把博杉捞进怀里,笑道:“看,我在门口捡到个什么。”博杉心下明白又被耍了一遍。“这是哪家迷路的小孩,跑到我这儿来了,你的爸爸mama呢?”博杉两眼一瞪,老男人越来越爱演,还乐在其中。但他懒得奉陪,却紧紧环着老男人的腰,怕他一出门就有失足小孩往他身边凑。被博沛兴致勃勃地望着,博杉也只好舍命陪君子,道:“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你是不是不乖不听话,做了什么错事?”博沛惩戒性地一手揉`捏着博杉的屁股,一手扇了上去。博杉被打得浑身一颤,呼吸也急促起来。做错事,他哪有什么错事,错就错在道行浅显,却招惹了一个千年妖怪。博杉在他怀里乱拱,恨不得跟膏药似的贴得紧紧,他转了个身,趴在门后,撅起屁股:“嗯,我做错事了我不乖,爸爸再打我。”“我可不是你爸爸。”博沛一巴掌照样打在了博杉的屁股上,粗声质问:“你犯了什么错?”博杉撅着屁股在博沛眼前晃来晃去,一双红得像是要哭出来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博沛:“爸爸要亲我,我没让他亲。”“还有呢?”博杉长裤本就先被博沛脱得差不多,他拉开内裤,露出红红的小洞,“要爸爸亲……”TBC博沛当然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放过博杉,深吸两口气,沉声说:“现在来知道求我,太晚了。”博杉一时无措,有些尴尬地拉起裤子,一副且悲且愤的模样,隐隐的眼里有泪,却倔强地抿紧嘴唇,一声不吭。从前哪次博沛不是饿虎扑食般地把他刮了干净吃下肚里去,如今认错求饶还被嫌弃。博沛抱臂睇着博杉,心中很是报复的快意。小家伙羽翼渐丰,在他面前也不似小时候那样百依百顺,是该给些苦头吃吃。虽然这么想,但心中难免不忍,或者点到为止……?还未等博沛拿定主意,博杉擦了擦眼角,抬起头来,眼里又不屈又可怜,向前大跨两步,撞得博沛踉踉跄跄。只听博杉委曲求全说:“爸爸我错了。”博沛哼了一声。“我知道天天打游戏不好,都没好好和你说说话。”这么正经的认错,博沛不理也说不过去,冷冷开口:“你也不小了,怎么能总想着玩。”博杉使劲点头,鼻尖蹭着博沛的下巴,故意放软声音,“我知道,爸爸别怪我了好不好。”博沛僵着的手臂缓缓落到博沛的肩上,慢慢收紧力气。博杉已经长大,比他稍矮些,却也是挺拔的身材。他也要花十分力气才能完全制住青年的反抗。博杉肯放下姿态向他服软,他心里酸酸的高兴着。不由自主地抱紧博杉,轻柔地吻着发顶。这不带火热情`欲的吻却更荡漾人心,回味绵长。两人都安静下来,博杉脸靠着博沛的肩,偷偷笑起来。不知何时两人就滚到了床上,博杉衣裤褪尽,博沛也要脱光时却被博杉按住手。博杉跨坐在博沛的大腿上,倾身吸`吮着他的喉结,间或轻轻一咬,留下个湿漉漉的红印。再向下是白衬衫下若隐若现的麦色胸膛,博杉咽了咽口水,毕竟定力不及博沛,两手从下摆探入,贪婪急色地抚摸着博沛的肌理。那宽厚的胸膛有着让他移不开眼手的魔力,恨不得就这样贴在博沛身上才好。博沛享受他的服务,鼓励地搔了搔博杉的后颈。这下更不得了,博杉隔着衣料就以舌舔着博沛的胸口。口水濡湿了白衬衫,险险透着一颗突起。博杉用力地又舔了两口,再怎么舔,博沛的乳`头都只那么一点,没有他的大也没有他的红。突然意识到什么,博杉僵着身体,整个脸和脖子都通红通红的。博沛心下了然,使劲憋笑,怕此刻一笑出声,又要惹得博杉恼羞成怒。博杉低下头,他自己的两颗乳`头没舔弄搓`揉倒是挺了起来,在一片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