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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沈浪看着两人,笑而不语。王怜花斜睨一旁看好戏的沈浪,将碗重重放到他面前,取了他的饭。沈浪:“……”他这是遭了无妄之灾?第260章反派十号之传奇人物的徒弟们恋恋恋二入夜,大船靠岸停下。夜深人静,岛上的人早已睡下。待见过朱七七这位师娘,公子羽暗自感慨,师父运气极好,连这样的美人都能娶回家。“今晚,你跟我睡,明日你去收拾那间空出来的屋子。”公子羽被王怜花打包带走。和男人睡一张床,还是头一回。不过公子羽没有其它心思,他虽然喜欢男人,但是并不表示见个男人就想入非非,再者王怜花这株老草等闲人休想啃动,而他才七岁,能有什么想法?何况,他根本不喜欢王怜花这样类型的男人。有那功夫想东想西,不如早点睡觉。于是,倒头呼呼大睡,一夜无梦。翌日,想睡懒觉的公子羽被王怜花提了起来。“小小年纪,就爱睡懒觉,这还了得?”王怜花对这个性格恶劣却极其对他胃口的徒弟道:“莫辜负大好时光,跟我去练功。”公子羽打了个哈欠,到了练功的地方,又是扎马步,又是背心法口诀练拳练掌,就这样还时不时享受到王怜花的“刁难讥讽”,被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才吃上一口热乎的饭。晌午,明媚的阳光洒下。公子羽懒洋洋地斜倚着树干,看着师娘被二师父气得跳脚,两人你追我赶打闹不停,而他师父沈浪依旧从容不迫,和熊猫儿聊天。昨日公子羽还误以为沈浪和王怜花有一腿,现在才发现自己太天真了。公子羽是个智商情商皆超绝的男人,一眼看穿四人的感情纠葛。他师父与师娘夫妻恩爱,二师父与熊师伯仰慕师娘。不过,二师父那份喜欢较浅,可有可无,对师娘多半是得不到的不甘,但是得不到也无所谓,薄情的很。日常最喜欢的就是逗他师娘玩,两人打打闹闹跟个孩子似的,他师父估计也把这两位当成孩子宠。对其他男人而言,老婆被人“调戏”,作为丈夫铁定对登徒子饱以老拳,他师娘和二师父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他师父一点都不吃味。熊师伯的感情藏得太深,拥有特别伟大的牺牲奉献精神,属于那种只要喜欢的人得到幸福,他也就很幸福的人。因为倾心的人和兄弟在一起了,那份喜欢基本上化为了兄妹之情,将他师娘当成妹子,亲当成人。公子羽不知道还有个金无望以及不少配角喜欢朱七七,若是知道,肯怕要感叹自家师娘魅力无边,活生生的玛丽苏再世。往后的七年,公子羽在两位师父手下苦苦挣扎求生。这一日,蓬莱岛上来了个外人。那是个面容英俊冷酷的年轻剑客,不到三十的样子,消瘦挺拔,神色间充斥着坚定与冷漠,像是雪地上的孤狼,气势惊人。只见他腰间别了把奇怪的剑,说是剑又不准确,那不过是条三尺多长的铁片,没有剑锋,也没有剑鄂,甚至连剑柄都没有,只用两片软木钉在上面,就算是剑柄了[1]。年轻剑客锐利的视线扫向公子羽,不等他开口打听,公子羽抢先道:“你是谁?”打量着年轻剑客的漆黑眼眸流露出几分兴味。年轻剑客没有答话,反问道:“你是这岛上的人?”公子羽道:“我像到这里游山玩水的游客吗?”似乎发觉自己的问题挺蠢的,年轻剑客沉默了下,道:“你可认识沈浪沈大侠?”公子羽道:“认识,还很熟。”年轻剑客绷紧的面容泛起一丝波澜,道:“他在哪里?”“你找他何事?”公子羽道:“若是寻仇,我可不会带你见他。”年轻剑客眼皮跳了跳,半天只憋了句:“我与他关系匪浅。”公子羽皱眉,关系匪浅这四个字值得琢磨。对方年龄比师父小了一半,兄弟、朋友的概率比较小,倒是友人之子和儿子的可能性很大。公子羽仔细观察着对方的面容,发现年轻剑客的五官轮廓与师父有五六分相像,基本上可以确定他是师父的儿子,但不是师娘和师父生的儿子,毕竟师娘年轻时伤了身子,至今无法怀孕。那他是师父和谁生的?师父他们年轻时的事情,熊师伯都说给他听过了,却从没有提到过这件事……不对,二师父曾取笑过师娘和他的jiejie白飞飞争风吃醋,还说朱七七应该庆幸白飞飞主动退出,否则沈浪的归属权属于谁未可知,气得师娘咬牙切齿。和师父瓜葛最深的两个女人莫过于师娘和那个消失不见的师伯,孩子不是师娘生的,那就是师伯生的。师父将这事蛮得挺紧的么,可惜啊……公子羽幽深的眼眸噙着一抹忧虑。这下麻烦大了,与夫君恩爱多年,突然冒出来这么大的便宜儿子,师娘估计要气坏了。公子羽完全可以预想到,即将爆发的家庭大战,但愿师父能平安度过。“你是沈大侠的儿子?”虽是疑问,却是笃定的语气。年轻剑客正是万里迢迢找父亲的阿飞。闻言,略微诧异地看着模样出挑的少年,道:“为何这样说?”公子羽道:“你们长得太像了。”最大的区别就是他师父脸上至始至终挂着淡定温和的笑容,而年轻剑客一脸冷酷,给人不好接近的感觉。两人气质相差太多。阿飞勾画了自己中年时期的样子,代入沈浪……与他所想的出入很大。确定阿飞就是师父的亲儿子,公子羽这个当徒弟的安心地将师兄领回家,认父亲。一路上,公子羽试探性地问了阿飞几个问题,阿飞基本上缄口不言,他性格本就如此,沉默寡言几乎是他的代名词,所以开口次数很少。只在公子羽说他是沈浪的徒弟时,稍微发表了一点意见,觉得亲爹沈浪眼光还成,徒弟资质不错。“师兄怎么现在才来见师父?”这爹认得也太晚了些。阿飞沉默了半晌,抿唇道:“我答应过母亲,成名以后才能见父亲,否则……”他冷冷道:“死!”……沈浪正和王怜花下棋,远远听到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叫唤道:“师父。”沈浪淡淡一笑,正待开口说话,余光瞄见公子羽身旁的青年,视线落在阿飞脸上时闪了闪,这个青年怎地如此面熟?公子羽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道:“师父是不是觉得他瞧着很是面善?”沈浪道:“是有一些。”“当然面善了。”公子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