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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居请的画师。”崔眠缓缓走近,抽掉他手中速成的画,虽然只是水墨丹青,寥寥几笔,却也已传神写意,那画中人不正是他崔眠嘛。“你画我?”文君没想到自己偷画也会被发现,一是被崔眠发现了,二是被那么多人围观着,红透了耳后根,很是窘迫。虽然文君这次只敢匆匆一瞥崔眠,可崔眠这次却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里有更复杂的东西。“老鸨,我要他。”文君这人平时沉默寡言,老实巴交毫无特色,不过是个卖字卖画的穷书生,但好歹烨王府下的门客。老鸨:“这……”“文君只是一介书生,还望崔公子放……放过。”文君低头恳求。“哦,终于说话了。有趣。”崔眠倾过身子去,附于文君耳旁,“你是一介书生,可我也不过是一介娼、妓啊~何来放过之说。”一言毕,文君的耳后方几乎灼烧起来,周围闻此言的人更是唏嘘不已。“你叫什么名字?”“文,文君。”“人文绉绉的,名字也文绉绉的。”崔眠秀眉微蹙,表示一丝丝嫌弃。“佛主也,如来也,野马也,尘埃也……也也也,文人sao客也。你以后干脆叫文君也好了。怎么样?”真是受够了,崔眠还真是有给人乱取名的癖好,在这里深受其害的桃满站在书生的立场腹诽几句。“这名字授之父母,岂能说改就改。”嗯,说的对,桃满不自觉点头表示赞同,可惜他是个流浪儿没有名字,不然绝对不会让崔眠取名的。崔眠看他已经被逗的满目涨红的文君,很是满意,“好了,不和你闹了。我崔美人可没有强人所难。桃满,走!”风姿绰约地来,潇潇洒洒地走,崔美人扇着他的扇子就这样跨出了醉仙楼。老鸨也是敢愠不敢言,被他这么一闹,醉仙居未来经营堪忧啊。等人潮散去,文君小心捡起那张画,整平夹入画册中,离开醉仙居。。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应该是风流妖孽受x温柔深情攻,其实我自己也喜欢强势一点的攻啦,但这个故事在脑海里的人物已经有了自己的命运。后期,攻是会变强的。第3章03京城绝色五月,京城翰林管内一场大考在如火如荼地进行,考试结束后,考生三三两两走出考场。“文君兄,你这次一定考的很好吧。”“一般。”“下午许兄他们说要去游玩,你去不?”“我不去了,我还有事,告辞。”文君告别雨洛后回烨王府取了他平日为人作画写字收取的银两,他要寄回老家尧县,每寄出一笔就作好相应记录。烨王府祁烨不自觉摩挲扳指,一身锦缎华服,紫色的衣袖隐隐现了光芒,是入了金丝的缘故,彰显他的华贵,器宇轩昂,难掩眉宇间的冰冷孤傲。身边站着近侍清风。“禀烨王,明王的行刑时间推迟了,春后问斩。”“何故?”“是佑王揭发明王的阴谋,皇上让佑王处理此事,佑王的意思是还有明王的党羽余孽没有抓到。”祁烨的眼神又黯淡了几分。“今天送去佑王府的礼收了吗?”“和之前一样完好无损退了回来。”“佑王最近有什么动向?”“佑王这几日去了醉仙居,哦,对了,好像还从秦府挖了个小官,叫萧炎。”醉仙居,与桃满楼相当的风流名院,桃满楼倒闭后一家独大,且其中以男妓最为特色。祁烨沉思,从来没听闻佑王好龙阳,祁佑啊,祁佑,你想……夺我所好。佑王府内,祁佑和萧炎正襟危坐,绝不像外界传言那般风月。萧炎也算是个人物,在崔眠没出现之前也是桃满楼的头牌,五官精巧,六艺皆通,其中最拿得出手的就是棋艺,让京城不少达官贵人都高看这个小官一眼。六十四格,黑白落子间,大局已定。佑王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却偏偏喜穿黑,更显的一张脸面色惨白,谁都没想到这次揭发明王阴谋的人会是他。但在萧炎看来,祁佑的眼里住着一只鹰。“佑王,你说烨王会来吗?”祁佑看着棋盘,举着黑棋,思考下一步怎么走,“会,他一定会。”语毕,落子。崔府,桃满沐浴在库房的珠光宝气里。近来烨王也不知何故,总送来好多东西。收东西崔眠是乐意的,他最爱的就是上好的绫罗绸缎,这下正比划着要给自己添置新衣。“崔眠,你说烨王这是怎么了?你做了什么讨他欢心?”桃满控制不住自己的一脸□□。“我不知道啊,你去问他呗~”“我可听说那个萧炎可是傍上大款了。”“谁?”“说出来吓死你!佑~王~啊!”心里一颤,崔眠手里一匹美锻滑然落地。伴君如伴虎,一朝惊天变。“你们听说了吗,崔眠被烨王送给佑王了。”连日来天气都不大好,黑压压的云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空气沉闷的仿佛静止住了。再睁眼,崔眠在床上,佑王的床上。他明明记得马车是向烨王府驶去的……天空终于泼下了酝酿已久的大雨,雷雨交加,闪电的光不时刺进屋内。不时间照在坐在桌边的佑王,惨白的一张脸上面无神色,手中的瓷瓶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桌子,他的发髻高挽,倒扣金冠,衣冠楚楚。“你醒了。我们崔美人的身子骨当真是柔弱,也可能是我佑王府病气太重,伤到了美人。”祁佑向床走去,崔眠本能后退,可还是被攥住了下颚骨,瓶内液体滑入他的口腔。“怎么样?味道很熟悉吧,他给我的。”祁佑坐回桌边,离药效还有些时间,而他有的是时间。“你说你真的是祁烨最在乎的人吗?如果是的话他怎么就轻易把你送给我了呢?”这话语间竟有让人不易察觉的恨意。所有祁烨在乎的,他统统都要夺过来。此时崔眠的身体已经开始虚软燥热,刚才下去的量是他身体所不能承受。身体是热的,可他的心好冰好冰。一时间他好想死,又回想起了曾经最不堪的一幕,可这一次比那次更狠更痛。祁佑站故意在床边,不打算放过他一点一滴的变化,他还从来没看过男人发情的样子,很是好奇。“佑王。”萧炎走了进来,在祁佑耳边说了什么,二人一同离开。走前萧炎又瞥了眼床上的崔眠,他已经克制不住为自己宽衣解带,额间,后背,胸口冒着细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