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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麦阳春尴尬地小声说:“我没哭……”江新桐帮他抹掉眼泪,无奈地温声道:“你一哭我就没办法。眼睛红了。”“我靠,我说了我没哭!”麦阳春意识回笼,想到刚才对方居然这么轻而易举地拿住他,就拍掉江新桐的手,气势汹汹,“不待见你,滚蛋!”江新桐退开,仔细打量他,发现他确实精神状态不错,完全没有平日里哭过后的那种疲惫和倦意。他此刻正呲牙咧嘴,眼睛又圆又水灵,像极了被惹毛的幼兽。怎么这个人比他还生气?被欺骗、被挂断电话、冒着风雪过来还被拒之门外的到底是谁?江新桐好整以暇地看他,“我已经强盗入室了,不给你的客人准备茶水么?”麦阳春皮笑rou不笑,“我从来不给土匪好脸色。没有这个服务,不满意就滚回自己家去。”江新桐反客为主地走进去,不搭理在背后嘀咕着讲他坏话的麦阳春,径直坐在沙发上,颇有节奏地叩了叩茶几,好让人回神,“解释吧。”“有什么好解释的,我爱挂就挂,你管得着吗。”麦阳春开了电视,在另一头远远坐下。“过来。”麦阳春宣泄似的用力按遥控器:“我听你的就是有病!”江新桐一言不发,直接自己坐了过去,蹙眉问他:“别发脾气,我现在说的是选文理的事儿,到底是谁的错?”“你的。”麦阳春不假思索,喧宾夺主地说,“我可没想着故意骗人,你怎么不反思一下你自己是不是不够了解我?连我喜欢文科都不清楚,别说什么我没告诉你,其他人可都知道。”江新桐居然还真的开始沉思起来。麦阳春表面受了憋屈似的闹着别扭,其实心里也虚得厉害——他没想过骗对方,但也没想过要跟对方商量,自己直接私下做了决定,打算拿到通知后想办法再说,怎么说进了重点班对方都会为他高兴吧?谁知道得意忘形就给忘了,没来得及给对方一个缓冲的机会。但要是提前说的话,一个准文科生要求补这么久的理科,就为了拿个高排名进重点班,一直为他理科成绩进步而尽职尽责的江新桐不得气死啊?关心则乱嘛,谁知道事情会发酵成这个样子。沉默的时间越长,他心里就越慌。他确确实实和江新桐成了要好的朋友,自然希望朋友能支持他的一切决定,任谁被朋友质疑,都会委屈起来。委屈击退心慌意乱的时候,他也就抽了抽鼻子,飞速看了对方一眼:“之前还骗我说以后都不凶我,没有下次没有下次,都是唬人的,你一点儿都不考虑我,就爱骂我,无理取闹,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这人不来找他还好,挂了电话他能把小情绪扔到九霄云外,但一看见对方始终冷静沉稳的脸,他的负面情绪就咕嘟咕嘟地冒泡。“别气了。”江新桐果然妥协地叹道,“我真服了,你就会折腾我。”“那到底是谁的错?”麦阳春得理不饶人地继续质问。“我,我的错,我不够理解你。”江新桐自己都感叹,他认错的水平提高了不少,还会解释理由了。“为什么这么快,怂得一逼……”麦阳春小声吐槽,又大声问他:“那你为什么凶我?”“因为我犯错了。”江新桐慵懒着嗓音,磁性的声线缠着漫不经心的性感,“宝贝儿,可以轮到我问你了么?”麦阳春缩头,瓮声瓮气:“你、你问就问。”“第一个,你为什么瞒着我?”“……那不是怕你知道了生气嘛!我也是关心你啊。”“第二个,其他人都知道这事儿,就我不知道?”麦阳春支吾其词:“也、也不是……”他偷偷抬起眼睛,看见对方审视的视线,就自暴自弃地承认了,“是!”“第三个,你刚才说过的每句话,有没有骗我?”“……你说什么?”麦阳春太阳xue一跳,那点儿怯懦顿时消散,瞪向对方的眼眸透亮又清澈,“你不相信我?”江新桐神色自若地道:“我在跟你要安全感。”“哦。”麦阳春摸不着头脑,朋友间还有什么安不安全感的,这人真麻烦,“没有。”“第四个,学文科的理由和白雪没关系?”麦阳春屡次遭到对方的狐疑和试探,彻底不耐烦了:“不是,我就是文科学得好,不行吗?谁规定笨蛋不可以有自己擅长的事儿吗?”“别发脾气。”江新桐听到他自称笨蛋,知道这人急眼了,也就软了语气,哄道:“你又不笨,学得好有什么奇怪的?是我的问题,不关注你的文科,当时没问清楚,一直觉得你会选的理科。”麦阳春面无表情地瞅着他,“你老这样儿,我烦死了。继续问,甭废话。”“第五个——”江新桐止住了。“干嘛?”麦阳春摆弄着遥控器,耀武扬威地嗤笑了一声,“想针对我,却想不出问题来了?”“没有第五个了。”江新桐勾起唇角,倾身抱他,温暖的体温包裹住他,让他不由自主想起了几个月前的晚上的拥抱。对方此刻也同那般用着眷恋依赖的语调,近乎呢喃地说:“麦阳春,提前新年快乐。”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跳了时间线了!这俩人现在是认识半年的好朋友了!以后可以光明正大腻歪别人了(?)第17章新春愿望“阳阳,别睡,待会儿还要守岁呢。”麦阳春困倦地揉了一下眼睛,含糊地应付:“嗯……”“困就出去玩会儿雪。”麦mama无语地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才十一点,这孩子就困成这样儿,“你昨晚干嘛去了?”“打电话,打到凌晨三点……”麦阳春已经开始在沙发上小鸡啄米似的点着脑袋了。麦mama一推他的头,差点儿没把他推翻到地上,呵斥道:“凌晨三点,你神仙呢?!说,是不是早恋了!好哇你,以前还说长大了要娶白雪,现在就找女朋友了,移情别恋啊?你看看人白雪一心扑在学习上,哪儿跟你似的……”麦阳春一个激灵,稳住了身体,望天叹道:“我的妈,您都在说些什么啊……打电话的是学长啊!”这个学长,自然就是江新桐。江新桐不知为何越发黏人,每天都要打一个电话,一次能打两三个小时,不知道说什么就放在那儿,也不挂断。麦阳春刚开始还可以聊得嗨,久而久之却多了一分烦躁,但是他还没发脾气,对面又低声下气地一顿诱哄,他豆腐心,也在不知不觉中让人揉捏着xiele气,索性就把手机搁着干自己的事儿,有话说就突然说几句,没话说就沉默,几天下来居然也奇迹一样的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