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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哭泣,诉说他们不要与这个最小弟弟短暂的分离。就算他永远长不大,就算他永远搞不懂社会上的真真假假,他们都会永远保护他,永远爱他,永远用他们胯下的yinjing满足他贪婪身子的欲望。一切的一切,都因为那原罪般的诱惑。完 2008/10/9我们系列28方家四兄弟by饭饭粥粥什么叫做输在人生的起跑点上?看慈慈就知道了。出生时的七百公克是标准的巴掌仙子。巴掌就是和巴掌一样一丁点大的意思,仙子则是随时被老天爷招唤回去都不奇怪的小天使。在保温箱美美的住上半年,好不容易才养到一般新生儿大小的2.5公斤,脱离呼叫器的帮助开始独立人生的第一步。人说七坐八爬九发牙,一到慈慈身上整个就是时间落差。一岁半学坐,两岁半学爬,幸好那一嘴乳牙只慢了一点点,满周岁才开始慢慢冒出来。身体发育的缓慢似乎也影响到了心智上,至少慈慈从小到大得到的赞美从来没有好聪明喔~这句话。对于这点,慈慈的三个哥哥最是清楚不过了。在慈慈刚学讲话时,边流口水边叫哥哥~~那模样,说有多可爱就多可爱——就算那时他已经三岁了。等到慈慈再大一点,开始懂得在哥哥二字前面加上每个哥哥的名字时,家里一再出现这样的对话:「礼哥哥~抱抱~」「好,抱抱。不过慈慈,我是义哥哥喔。」「义哥哥~我要糖糖~」「来,糖给你。不过慈慈,我是廉哥哥喔。」「廉哥哥~我要看卡通~」「这是遥控器。不过慈慈,我是礼哥哥喔。」分辨从同颗卵子分裂出来的三张一模一样的脸,对于脑浆不足的慈慈来说,似乎是非常困难的题目。搞不懂啊,慈慈怎么想也搞不懂。明明那是三双一样温暖的手,明明那是三个一样温和的声音,明明是三张一样的笑脸,为什么还会分成礼哥哥、义哥哥、廉哥哥呢?如果慈慈再聪明一丁点儿,也许他会选择只叫哥哥,这样就不会出错了——可是慈慈并不是那么的聪明,因此他也学不会狡猾。日覆一日,有一天,有恋弟情结的三位兄长再也受不了这种被可爱的么弟认错人的日子了。比臭皮匠聪明一点的三个人努力思考,想出一个既简单又有效的方法。他们把孩子间里的衣物用品玩具全部集中起来,依颜色区分成三种,蓝、绿、黄。从今以后,长男方礼只用蓝色,次男方义只用绿色,三男方廉只用黄色。衣服如此,帽子如此,球鞋如此,甚至连手上戴的手表表带也一样。这样一来,不管慈慈再怎么弱智……啊,失礼了,不小心讲到方家大忌的单字,不管慈慈的记忆力再怎么差,这样日日看月月看,总能养成颜色连想到名字的习惯。这个方法说有效还真有效,实行一个多星期后慈慈总算不再认错三位哥哥了。他只要见着蓝色人影就叫礼哥哥,见着绿色人影就叫义哥哥,见着黄色人影就叫廉哥哥。只不过,过了一周后,小个头的慈慈提出抗议。「慈慈呢?」「嗯?」「慈慈也要!」他拉着自己身上五彩缤纷的衣服,嘟着嘴露出不满的神情。因为慈慈的抗议,他也争取到属于自己的颜色了——粉红色。……别怪三位哥哥欺负他,基本上童装的颜色就那么几种,总不能叫他穿全黑或全白吧。因此,慈慈现在正坐在粉红色的小椅子上,拿着粉红色的自动铅笔,穿着一身哈啰蒂的小T恤和小短裤,一边哼哼唱唱一边写功课,乖乖等着哥哥们回家。他已经十二岁了,和三个哥哥不同,他念的不是前段班,不用在课后还得上辅导课,只要在放学后坐校车回到家,就可以吃到帮佣阿姨做的小点心,如果先写完功课还能去看卡通。其实之前他会坐在教室里等哥哥一起回家,只不过一再发生一些意外后,三个哥哥们一律赞同他先坐校车回家,免得又被奇怪的大哥哥或叔叔伯伯拐走。慈慈不讨厌那些大哥哥或叔叔伯伯,大家都对他很好,会请他喝果汁或是给他糖果吃,而且都喜欢抱抱他摸摸他,慈慈真搞不懂哥哥们不喜欢那些大人。对慈慈来说世界就像粉红色还兼冒泡,他不会注意到当他舔着棒棒糖的舌尖被男人们意yin着,也不会在意男人们的大手在他身体上下游走,甚至连裤子被剥掉露出小鸟和鸟蛋来,他也不会去思考为什么。只能说,他到这个年纪了还没被肮脏的大人抓去轮暴或拍儿童G片,都是那三位体力与智力过人一等的哥哥们的功劳。只不过,就算如此,慈慈还是七早八早就和他的童贞说莎呦娜拉了。原因一样是那三个哥哥。「慈慈,哥哥回来了。」随着大门被打开,最有元气的方廉大喊。「哥哥~」从粉红色的小椅子上跳下来,慈慈赶忙冲到玄关,热烈的欢迎他那三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哥哥。明明都一样是十二岁的年纪,三个同卵儿已经快要170,以小学生来说特别高大的身高还继续在冲高中,看得出他们的体格特别好。相对的,现在正在玄关手舞足蹈的小个头显得特别小,若是没人说,乍看之下只觉得他是小学低年级的学生。原因不只在身高上,还有他完全不懂得隐藏内心情感而显得表情丰富的脸蛋特别的稚气。「慈慈,功课写完了吗?」方礼一边走进家中边问,并不和二弟的方义抢着抱弟弟。「写完了!」慈慈趴在方义的怀中咯咯笑,一副得意讨赏的模样。看到慈慈那么可爱的笑脸,方义也忍不住了,一手贴住他的小脸就啾啾地亲了起来。那不是哥哥疼爱弟弟的吻,方义的嘴直接贴在慈慈的小嘴上,用舌尖撬开慈慈的粉红色嘴唇和上下两排洁白的牙齿,吸咬他小巧的舌头、吸允他带着点橘子香的口水。慈慈也不在意,甚至他还自己张嘴让他二哥能吻得更深,小脸因为缺氧而显得红通通的,看起来甚是可爱。「阿义,我们去房间里吧。」方礼锁上门,为了保险起见从里头把门炼也勾上,这样一来就算已经回家的帮佣的阿姨忘记东西要过来,也必须押电铃才进得来。四个人走进孩子房,那里是个大通铺型的房间,地上放着两个并在一起的双人床床垫,是他们四个人共享的大床。这张大床,是他们四人共同睡觉的地方,玩枕头战的地方,同时也是现在这样,进行着秘密游戏的地方。方义继续吸着慈慈的嘴,方礼把慈慈身上的衣服裤子脱掉,方廉跑去柜子里拿了一张大浴巾铺在床垫上,让方义把慈慈放在上头。赤裸的身体完全是个孩子,除了小小的个头与还没拉长的四肢外,就连那几乎和肤色无异的小rutou也毫不起眼。至于胯下那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