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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谁的。要见人,还是要到这边那个通行证。半妖言朔青事关重大,被关在联盟地牢最深处的牢房中。既然是何子濯想进去,其他几家自然是没意见,四大家族都同意的时候,通行证的事也算是妥了。就算联盟研究所那位教授有些不乐意,何子濯还是很快拿到了通行证,并直接赶往联盟地牢。通行证只能让一人使用,所以穆秋意跟不进去。但她一直送何子濯到了地牢门口,在他进去前还抓着他的袖子。“刚刚我和青青讲过你会过去,不过青青的情况可能有点不对,一个字都没回我,你过去也小心点,别吓到他。”何子濯笑:“一个字没回你?这么大架子?”“什么架子。”穆秋意瞪了他一眼,“青青绝对是心里不高兴或是有别的什么原因。”“好啦好啦。”何子濯摆手,“我会看情况适当放软态度的,不吓着你男神,放心吧。”本想拦下何子濯的方旭一看到他手中的通行证,突然慌了神,表示牢房有点脏乱,他想先去收拾一下。不过被何子濯阻止了。牢房本来就不会有多干净,他只是去见见言朔青,也不在乎这点,通行证上印着言朔青牢房的号码,也是打开牢门的钥匙,所以他也没让方旭跟着,直接让他待在外面,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何子濯开了牢门走进去的时候,原本陷在黑暗中的房间也自动亮起暖色的光,他看到被双手打开吊在墙上垂着头的言朔青愣了一下。同时言朔青在他动手推门的时候也已经醒了过来。熟悉的气息慢慢靠近,他突然害怕到发抖。言朔青紧闭着眼睛,不想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也不想看到他。就算是自己亲手造成的,他也不想看到。这个已经完全不爱他的何子濯。“很冷吗?为什么发抖。”何子濯的声音已经离得很近,如果可以,言朔青真的想直接逃离这里。他闭着眼睛,感觉到何子濯的手伸向他的脑后,直接打开了紧扣着的皮带。塞在嘴里的东西也被小心翼翼的取出来。长时间被打开着的嘴已经差不多失去了知觉。何子濯抬着他的下巴帮他合上,又用手擦了擦他口边的津液。轻柔的就好像,那天晚上亲吻他的时候。完了,眼泪又忍不住要……言朔青觉得眼眶有些酸涩,不得不用力闭紧,避免在何子濯面前出丑。“他们还真有胆子,敢这么对你。”何子濯把从他嘴里拿出来的东西直接丢在地上,和地面发出碰撞的声音吓了言朔青一跳,直接睁开眼睛,恰好对上了何子濯的视线。何子濯右手抬着他的下巴,用大拇指轻轻摩擦着他的嘴角。看到言朔青睁开眼睛,还很阳光的笑了一下。“好久不见。”第78章中秋夜(番外慎买)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我发誓!本来真的想写小甜饼……然而他们两个的童年……(顶着锅盖逃跑)大概就何子濯四五岁、言朔青两三岁的时候。还不怎么喜欢笑的何子濯和没被人教着说谢谢对不起的言朔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写个番外字数会这么多orz小天使们中秋节快乐!!!何子濯打架又打赢了。但是当他带着一身伤回到家的时候,就被穆若打了一顿。穆若是一边打一边哭的,她力气不大,也使不上什么灵力,比起身体的疼痛,何子濯反而觉得自己心疼母亲更多。“我说了多少次,你是我的儿子!你是何家大少爷!怎么能和那些低等杂种打架。”“是的mama。”穆若打的累了,就坐在那儿抹泪。一直跪着的何子濯这才从地上站起来。拿了纸巾递给她。穆若接过来把眼泪擦了,放下纸巾的时候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那样的看向何子濯。“子濯回来了啊。那我们吃晚饭吧。”说完,穆若站起来转身往厨房走去。“嗯。”何子濯低低应了一声,一直安静的看着穆若的背影。他的母亲生了病,疯病。据说她还没嫁到何家时就已经病了,生下他后病的愈发厉害。两年前,穆若在他面前生生掐死了比他天才的多的弟弟。父亲大发雷霆,险些要杀了穆若。他站出来承担了掐死弟弟的罪责,然后和母亲一起被人从主屋赶了出来,算是半流放的住在何家主宅最偏僻的这间木屋里。幸好他的母亲并不是常年犯病,清醒的时间也挺多。所以何子濯也算很好的被她照顾着长大,并心怀感激。唯一让他感到害怕的,就是穆若对于强大的执着。何子濯的天赋真的已经算是很不错了,但是还不够。何家这一代,除了何子濯,还有一个一出生就注定能走上巅峰的无垢剑体。他三伯遗留下的唯一骨rou,被所有何家长辈捧在手心里的弟弟。虽然在两年前被他的母亲亲手掐死了。但不够强,天赋不够高,所以不被人重视。这些话穆若不管是清醒还是发疯时都会念在嘴里。何子濯的天赋很高,但她需要一个更厉害的儿子,能被重视,能带她走上巅峰,甚至到最后能厉害到治好她经脉的儿子。每次她所谓的晚饭,都会让何子濯感到异常害怕。但他不能逃跑。不管母亲做什么,都是为他好的。至少这点,他一直深信着。穆若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只带着一把刀。“来子濯,我们去床上。”她温柔的笑着,仿佛只是普通的叫儿子去吃饭那样。何子濯心里害怕,却依旧听话的走到床上躺下。穆若拿着一捆白布,把他的身体从腰部以下好好固定在了床上,再将他的手分开绑到两边的床柱上,动作一直轻柔而缓慢。准备好一切后,她慢慢解开何子濯的上衣,露出他的胸膛。把刀对准他的心脏。过程中何子濯一直是闭着眼的,直到他的血rou被刀锋刺穿。“疼。”他只是忍不住叫了一声,然后就一直死咬着嘴唇忍耐。“马上就不疼了。子濯乖。”穆若在他的心上开了个口子,弯腰亲了亲何子濯不断冒着冷汗的额头。然后用拔/出来的刀,直接在她自己手臂上划了一道大口子。能看到她撸起袖子的手上新伤旧伤横杂一片,全是伤口。然后穆若念起复杂的咒语。她身体中的血慢慢从新伤口中涌出,全部挤入了何子濯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