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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斗篷将自己完全包裹起来。实际上穿着内番服的鹤丸国永被卫煦制服在地也不过几分钟的光景,除了一开始想检验付丧神的实力只防不攻,后来卫煦不想浪费时间用上灵力反击之后,鹤丸国永也没支撑多久就被缴械压在墙上,由卫煦掌控着的山姥切本体削下他几缕发丝后几乎就是蹭着他的脸刺进墙中。“这可真危险。”鹤丸国永偏了偏头,脸上依旧维持着一开始的笑容,额头却有冷汗滴落。这个人类优秀的有些棘手了吧。特别是刚刚直面他身上灵力的时候,那种压迫感比之前的杂鱼要强太多了。“你还知道这危险。”卫煦拿着刚刚入手太刀,又把刺入墙上的打刀拔出。有些危险的低头看着鹤丸国永由于刚刚的动作更加敞开前襟后露出胸前的一大片肌肤。鹤丸国永被他看的抖了抖,有些不自在的想要收拢衣服以示清白,却没想到卫煦的动作比他更快,直接上手把他两边衣服一拉一扯的将原本大开着的地方捂了个严实。“你是第二个。”确认自己不会再看到什么可能会被诱惑着上手的东西,卫煦才沉下脸道。“诶?”鹤丸国永只懵逼了一下就很快明白卫煦在说什么,他扯开一个笑容露出里面的大白牙,“昨天申请进入这儿,幸运的得到了主公的同意。”这句话说的极有深意,既回答了卫煦的问题,又点出了这里是还有审神者的有主本丸。被他这么一说卫煦也想起来了。当年他为了不亏待自己的礼物,给傀偶的设定就是尽量满足付丧神们的合理要求。估计就是这个设定,让这座本丸的风气变歪成这样。所以说溺爱要不得,当年的自己还真是不懂这个道理。不过鹤丸国永的解释应该算合理了。卫煦点点头,倒没把重点放在他特意说的后半句话上。毕竟之前的审神者只是他放在这儿的傀偶,对他来说还真没有一点威胁。卫煦眼眸低垂,用鹤丸国永本体的刀柄拨动着他腰间挂着的金链子。在他因为思考今后要做的事没开口的这段时间,背部紧贴着墙的鹤丸国永因为搞不清他心中所想越来越紧张。他开始觉得自己刚刚的话触怒了眼前这个人。“我的名字是卫煦。”卫煦突如其来的自我介绍让房间里另外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因为灵力不再涌动逐渐恢复了力气的山姥切国广抬起头,看着那个直接泄露自己名字的审神者。每一个审神者在上任前都会被警告不能将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本丸里的任何一个付丧神,包括同为审神者的其他人之间也只会互通化名。估计这也只是化名吧。山姥切有些不确定的想。虽然他们不会做出把人神隐或是直接落首的事情,但对两个刚对他刀剑相向的人直接透露自己的名字,也是太不设防了。对于这方面卫煦倒还真的不介意,虽然这个名字确实是他从小用到大且被所有人叫着的称呼,但作为有灵力传承的卫家也同样有不能泄露名字的规定。所以所有人的名字都只在出生那一刻拥有,之后都是以假名生活的。他继续道:“今天起将重新担任这座本丸的审神者。”说是重新,因为时之政府在几个月前五年之期到来的时候给这座本丸分配过好几个审神者。卫煦也是重新签订了契约后才能再次掌管这里的。“重新?”房间里两个付丧神也准确的抓到了这个关键词。表情顿时有些不敢置信起来。“这可真是吓到我了。”鹤丸国永眼睛微微瞪大,“你难道是……”卫煦点头:“之前五年一直将你们放着不管,确实是我的失职。”“从现在起我会待在这儿和你们一起生活。”他退后两步,低头观察着手中的两把刀,“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替换下你们体内的灵力。”虽然时之政府有派过许多审神者来这里,却因为付丧神的阻拦没有一个能成功上任。所以本丸核心、包括付丧神维持行动使用的,依旧是卫煦五年前提供的灵力。照刚刚山姥切国广的反应来看,替换灵力的过程应该会让付丧神有异常的反应。卫煦还在思考着有没有更温和点的办法,鹤丸国永却是很快对他刚才的话做出了反应。“请容我们拒绝。”白衣白发的付丧神神情格外认真的道,“我们并不会怪你之前的不闻不问,而且相反,大家更希望未来的日子能继续之前的生活。”随着鹤丸国永的话慢慢讲完,卫煦的表情也逐渐冷下来。他又转头看了看墙角看着是赞同这句话的另一个付丧神。大概是刚刚的打斗造成的动静太大,突然有人在外边喊话。“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山姥切!鹤先生!”“烛台切。”另一个带着些奶气的声音提醒他道,“审神者大人在里面。”许久没得到回应的人大概也是意识到了什么,音调往下沉了好几个度,带着点恭敬的意味:“在下烛台切光忠,请求入内。”很好,至少证明这个房间确实不是所有付丧神都进的了。卫煦听着外面的声音,却没给出任何反应。房间里两个付丧神都在屏息等着他的答案,自然也不能出声回应怕再引起这个人的不快。“我想你们大概搞错了一件事。”外面的人再没发出声音,卫煦则是看着他们,突然勾起嘴角轻笑了一声,“我刚刚说的话,可不是在征求你们的意见。只是通知而已。”“而且我这个人,已经决定的事情。”他顿了顿,极为精纯的灵力直接灌入握在手里的两把刀中,“就不太喜欢别人反驳呢。”“唔……啊……不……”“喂!……呜。”和卫煦想象中的痛苦不同,那其实是一种极致的舒服,仿佛渗透到骨头里一般太过强烈的刺激,好像全身都要燃烧起来的感觉。鹤丸国永颤抖着身体靠着墙滑下,仿佛在承受什么大刑,整个身子很快就被流出的汗液浸湿。另一边山姥切国广的情况也是差不多。虽然两个人都已经死咬着牙根不想再出声,但痛苦中隐含着愉悦的呻/吟还是不自觉的从喉咙里漏出来。屋外的结界发出了被人攻击的信号,卫煦还能听到之前那个提醒说他在里面的声音不断喊着“冷静。”鹤丸国永喘息着,雪白的睫毛已经被泪水打湿。“嗯啊……停下……”他颤抖着伸手扯住面前的卫煦的裤脚,“不要再……继续。”“这让我很难办啊。现在停止的话会前功尽弃的。”卫煦蹲下身子,握着刀的手摸了摸他的头,仿佛安慰,“再忍一下吧,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