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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将军要你们做什么,是军令。”姬佳容说完,话音刚落士兵们就蹭地蹦了起来。君长悦神情难堪地瞪着姬佳容,“你算是什么东西?敢和我作对!”“末将还要问问静王殿下,您算是什么,敢和大王作对?军中士兵行军寂寥,他们抵角作乐或者摔跤打闹都是大王允许的,静王殿下却偏要罚,您说若末将上报给大王,大王会如何决断?”姬佳容四两拨千斤地就把君长悦的不忿给顶了回去。士兵们推推搡搡,都站到了姬佳容的身后。君长悦耳朵通红,冷哼了一声,甩袖进了大帐中将里头正在休息的士兵轰了出去。司空寒不知道刚才君长悦在外头还让姬佳容当众羞辱了一通,就坐在自己的铺子上,君长悦眼眶通红地靠过去,从后面抱着他,难过的说:“不过半月,王兄在军中的威望便已经如此厉害,以后该怎么办?”“以后?哪里还有以后。”司空寒低声跟他说句了什么。君长悦眼瞳一紧,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那庆国公对你倒还算忠心……但我们要怎么脱身?王兄日日派人看着我,等会还要派人押我回丹阳郡。”“瘟疫有的治了吗?”司空寒低声问。君长悦点点头,“还不算太明显,不过我已经找到办法了。不急,我还想跟王兄交换点东西。”他抚摸着司空寒的右手,眼瞳里一片晦暗。这日晚上君长悦在大帐中逗留了好些时候,知道云麾将军来催了,才依依不舍地回了丹阳郡。士兵们只知道静王殿下和杜宇贤在大帐中独处了小半个晚上,谁也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且说自从聂嘉把齐锦羽抓回来后,就把人关在小黑屋里一直不闻不问全交给姬佳容看守。太子被抓,鹿台那边的军师三次派信使谈判,均让大王三杀连斩。燕国暴君不讲道义,连信使都杀!军师险些崩溃了。如此两军便接二连三爆发小战役,却均中了周遭陷阱,次次全军覆没,或者让姬佳容领兵打退。刺客闯营,也让玄甲一一拿下。军心一振再振,不少将领惭愧拜服,士兵们却是热血沸腾,只觉得但凡开战大王一定会领他们一举攻下鹿台!这两天刺客颇多,云麾将军本来还想抓活口说不定能从这些训练精良的刺客嘴里挖出点什么东西出来,结果大王根本不在乎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倒是在第四天玄甲在兵营中抓了一个混进来的细作,直接押去了王帐。大王还没问话,那细作一张嘴就是一句便是将他凌迟,也不会卖国,休想从他嘴里挖出鹿台部署。结果大王压根没问他有关鹿台兵力的任何事,就问了一句:“赵无伤来了吗?”那细作也不说,反而一口血直朝大王面上喷去,幸而让时统领拿扇子挡下了,随后便将细作扔给了玄甲,也不知道玄甲一众是用了什么法子,整夜惨叫不断,第二天早上便将鹿台的军机分布和军师的意图都呈上了御案,而那细作早已看不出人样只剩半具骷髅,却还没咽气。云麾将军再次重塑了对玄甲的认知。真是惹谁都不能惹大王生气,触怒谁都不能触怒时统领发火。可怕。这两天鹿台那边忽然安静了下来,想必是赵无伤快来了。将领们基本也猜出来了,心情都有些忐忑,即将和赵无伤那猛虎对垒,搁谁谁不怵啊。云麾将军以前也那样想,现在已经看淡了,那赵无伤再怎么厉害也是个人,战场上要是跟玄甲这些不是人的对上,该当是齐国那边担心才对。鹿台因为燕国暴君的拒绝交流而人心惶惶,燕军这边反而一片祥和。天气热得让人发昏,聂嘉还带着玄甲一众去麒麟河钓鱼,一天能钓一两百条,钓上来的当天全宰杀了给士兵熬汤吃。聂嘉穿着一身薄衫,挽起袖子赤着脚坐在河边的青石上,小腿泡在温凉的水中目不转睛地瞅着手里鱼竿,兴冲冲地跟时谌说有预感会钓一条大鱼来!时谌跟他坐在一处,打着扇子轻笑一声,“你近来好像十分开心。”聂嘉扬眉,满眼星星地看着他,“近来?明明同你在一起时,我时时刻刻都很开心。”时谌在他狗头上揉了一把。“统领自从回了宫,就独得大王恩宠,什么时候能轮得到我们啊。”远处一名玄甲索然无味地把一条小鱼扔回河里。旁边玄甲冷笑道:“怎么的,大王今晚要宠幸你,你敢去侍寝不成?”话一出,旁边几名玄甲脸都白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只敢在心里暗搓搓期盼统领失宠,要是说出来,估计会血溅千里吧……“大王!大王!”云麾将军狂奔而来,语气惊恐,跑到河边还让乱石绊了一跤。“慌张什么?”时谌斥一声。云麾将军一路跑来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就地爬起来一口气都不敢耽误,惊恐道:“大王,军营中发现了瘟疫……下头的人竟是一直瞒着,刚才已经死了两个人了。微臣仔细看过,和丹阳郡染上疫情的人一模一样!”“混账!军营里怎么会有瘟疫!”聂嘉怒气勃发,一把砸了手里的鱼竿。“微臣已经派人去请静王殿下了。”云麾将军跪地直喘粗气,额上冷汗涔涔。他倒是不怕君王怪罪,而是怕瘟疫蔓延,一旦失控,后果不堪设想!“清点过吗?有多少人感染?”时谌蹙眉问道。云麾将军道:“回统领,微臣来时归德将军还在率人清点,微臣估计约有四五百人左右,具体还要等归德将军上报。”聂嘉许久没有动过怒了,他明明一来就先处理了瘟疫的事,预想中瘟疫至少告一段落了,无论如何都没有意料到瘟疫会在军营中蔓延!这等大事失控,让聂嘉内心深处的狂躁登时爆发了。他站在青石上,虽面无表情,可眼里所有的光芒都沉寂了下去,暗潮汹涌。归德将军单膝跪地,原本只是担心军中士兵安危,此时却担心起自己来了。他本以为之前在宫宴上已经领教过君王的怒气,此时那锋利慑人的威压当头,雷霆之势般砸下来叫他心惊rou跳,这才察觉此时此刻君王才是真正的动怒了。“去查瘟疫的来源。”时谌疾声吩咐完,安抚地将聂嘉揽在怀中哄了哄,“别担心,来得及,什么都来得及。”聂嘉呼吸忽然颤抖了一瞬,眨了眨眼,眸心深处的虐杀欲才渐次消散。时谌蹲下来给他把武靴穿好,抬头时发现聂嘉那是那副不高兴的样子。“是我疏忽了,是吗?”聂嘉咬着牙说,明明一直以来都倨傲得不可一世,此时却像只被欺负了的兔子,眼睛都险些红了。时谌心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