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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撞在一堵墙上硬生生被挡下了,手中寒剑急颤,险些握不住!很简单的一个物理小知识,聂嘉没有这个世界习武之人具有的内劲,但丝毫不惧。司空寒一招被挡下心里的杀意便被惊愕冲淡了一些,他疾退两步,刚稳住身形,小国君便人随刀来,锋锐逼人!这一刀实在太快了,且毫无章法——或者说小国君运用的刀法就连司空寒都见所未见,根本无从防备只能连连后退。聂嘉先是破了司空寒的杀招,随后一占先机便不肯相让,几乎是压着司空寒打,刀锋凌厉飞转在司空寒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细小的伤口。司空寒一招失利后虽然握剑在手,但叮叮当当间自保已经是很勉强了,剑法再难成势,散乱得犹如狂风暴雨中负隅顽抗的火苗。聂嘉探过司空寒的底后大为失望,没了再战的兴致,反手一挑。众人只见左先锋短促地痛叫一声,寒剑哐当落地,一丝血迹顺着他发抖的手流淌而下。君长悦再也忍不住,担忧地上前查看,不仅惊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情郎的手筋竟是被他狠心地挑断了!“你果然是来献丑的。”聂嘉轻蔑地漠然一笑。司空寒浑身都是细小的伤口,手筋断了也未察觉,只是不看相信地看着地上的剑,他生平第一次……让人把剑给挑飞了,还是被一个残废……君长悦心疼极了,也气极了,满脑子都是情郎的手筋断了,他再也拿不了剑了!登时满目热泪地转过头愤怒地想说什么,却被群臣的声音盖了过去。朝臣们见到这一幕再也不敢泄出一丝一毫的怨怼,跪满了九龙殿,齐声贺道:“大王腿疾痊愈,实乃天佑大燕!”云麾将军此时也满脸涨红的拜服叩首,他方才还觉得大王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残废,没想到一出手,竟然连骁勇得如战神在世的左先锋都敌不过一招……“天佑大燕?有你们这帮见风使舵的蠢货,苍天也保佑不了大燕!”聂嘉厉声呵斥,朝臣们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恨不得一脑袋钻进食案下面去。时谌温柔的目光落在聂嘉身上,不言不语地站在那儿。“宋玉威何在!”聂嘉似动了怒般冷着脸,怒喝一声。云麾将军被点了名,冷不丁心里一抖,跪出来,“微臣宋玉威拜见大王。”聂嘉口气冲淡:“屈尾坡的尸骨,是你安葬了的?”“回大王,是臣所为。”云麾将军没想到这么点事都传到了御前,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群臣头皮都炸了,这云麾将军好大的胆子,司空一族的尸骨都敢葬?“好胆,你竟敢为司空一族收尸。”聂嘉阴郁地冷哼一声。云麾将军懵了……屈尾坡的一片枯骨,是司空一族的?!第67章主角必须死司空寒这时才缓缓在九龙殿的寂静中回过神来,没想到小国君竟然会在宫宴上提及此事,他看见云麾将军惊愕的侧脸,顿时心中咯噔一声。不等他开口,云麾将军便叩首道:“微臣事先有所不知,望大王恕罪。”“有所不知你又为何要替荒郊野外的枯骨收尸?”聂嘉声色淡漠,威压当头,令在场的朝臣惊惧不已。司空寒跪下来,这个时候才察觉到手腕传来的剧痛,但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出声道:“是微臣请云麾将军的为司空一族收尸,先前并未告知将军详情是微臣的疏忽。”聂嘉勾唇冷笑:“你区区一个左先锋,胆子竟是有司空寒一般大。你为逆贼收尸,他日是不是要学司空寒逆朝谋反?”“微臣不敢。”司空寒暗暗咬牙,低着头道:“微臣只不过是司空将军麾下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兵,如今受宋将军提拔为左先锋才有幸进涿鹿城,万不敢忤逆大王。微臣只是觉得,司空将军已死,司空氏族四十九口何辜也要同司空将军曝尸荒野?”他想质问这暴君凭什么对司空氏族赶尽杀绝?他司空寒镇守西北多年,为燕国立下无数汗马功劳,五年前齐国险些攻占涿鹿城时是他司空寒率军驰援才挽回国破局面,他的命都是自己救的!种种功劳,为什么他还要牵连整个司空氏族!他恨得心头滴血,此时却只能死死忍着。君长悦也忙道:“王兄只说不准祭拜司空将军生魂,未曾吩咐过不准替司空氏收尸啊。左先锋从未来过涿鹿,又曾在司空将军帐下听令……王兄您是知道的,司空将军一直以来都是西北军民的仰仗,左先锋心中尚且存有敬畏之情,替司空一族收尸也情有可原啊。”云麾将军本来心中正不忿于被杜宇贤利用欺骗,此时听完却又觉得的确情有可原,便一时隐忍了下来。毕竟他也是在司空寒帐下听令的,司空将军被杀的消息传至西北时,他也是怒火中烧恨得只想手刃昏君。现在想来,就算不是被杜宇贤蒙骗,他若是知道将军家人的尸骨被抛在屈尾坡,想必也会暗中葬了的。“司空寒是什么人?”聂嘉距离十步之遥将手中血刃一扔。时谌立刻收刀入鞘,声如寒冰:“逆贼。”“按大燕例律,谋反者该当如何?”聂嘉问道。时谌一步步走下御座,携着一身冰冷杀气站到了小国君身后,“回大王,谋反者连其党羽都应诛九族,处凌迟之刑。”两人的声音如同万钧雷霆,传遍九龙殿,激荡在群臣心中。谋逆之罪,无论在哪个国家王朝都是无可饶恕的死罪,司空寒谋反,其罪当诛,除了静王谁会昏了头的去给谋反的罪臣求情?聂嘉单膝在司空寒面前蹲下,猛地捏着司空寒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一时间司空寒眼中的仇恨暴露无遗,聂嘉轻轻冷笑:“司空逆贼所犯死罪,当诛九族,本王不过只处置了他的直系一脉,你还有什么不满吗?”“微臣不敢。”司空寒匆匆将自己眼中的情绪掩饰过去,只觉得下颌要被小国君给捏碎了,明明是青葱白玉般的纤细手指,此时却犹如钢铁浇铸般撼动不得。“司空寒当不当杀?”聂嘉问。司空寒呼吸颤抖:“当杀。”“司空氏族当不当杀?”聂嘉又问。司空寒牙齿都快咬碎了,“……当杀。”聂嘉毫无感情地逼视他的双眼,指尖的力道又强硬了一分,阴测测道:“难么你现在告诉我,司空寒及其氏族是什么人?”“是……逆贼。”司空寒前胸剧烈地起伏着,只觉得尊严被践踏得体无完肤。“你这不是清楚吗。”聂嘉嘲讽轻哼。“王兄……”君长悦在旁边窥见司空寒微微显露的痛苦神色,急得快掉眼泪了。聂嘉漠然瞥了君长悦一眼,一把甩开司空寒,站起来振落帝王长袍,高声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