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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必须离开一个时辰,你要好生伺候,待朕回来,懂了吗?另外,朕可不喜欢别人随意动朕的东西。”他自行拭干头发后又走回池边,在冷羁阑唇上若有似无地触了下,轻声说罢才终于走近青纱帐,掀起,穿过,留下风吹过般的微波涟漪。“呵呵——皇上喜欢的东西自然没人会动,也没人敢动——”冷羁阑对着昊雨魄离去的背影笑道,“皇上刚刚命你宽衣下来伺候,怎么还不过来?”昊雨魄的脚步声逐渐消失,他看向紧张得手足无措的李碧卿,这个小东西怕他,可是好象并不那么怕皇上,怯懦的样子令人生厌!“是,是……”李碧卿无奈,只好脱衣下水。他不知道自己还在怕什么,除了死他已经没有再需要害怕的事了,那夜之后他们又那样对他做了多次,短短一个月,他已经习惯了他们带着戏耍的残忍碰触,可他就是怕他,怕单独和冷侯相处,皇上不在身边时,他身上的寒气森冷决然,令人冷彻心扉,就象现在,他保持着笑容,可瞳仁中早已不见了温暖的人气。就这样,他按照他的吩咐替他擦背冲洗,之后立刻退到池边,希望在皇上回来之前他能一直这样闭目养神,一言不发。“碧卿,过来。”冷羁阑睁眼的同时开口。“!”李碧卿听到不容拒绝的命令,头皮一阵发麻,整个人都泡在热水中却仍抗拒不了背后涌起的阵阵寒意。他几乎是一步一蹭地靠近,总希望天神菩萨突然降临,救他一命。“你就如此惧怕我吗?你是皇上的东西,我能将你如何?”冷羁阑挑眉。“不,不敢,碧卿不敢!”李碧卿颤着唇说。“不敢?呵——等一下,这伤痕从何而来?咬得这么狠,昨晚侍寝了?”冷羁阑捉住碧卿的下巴,他嫣红的下唇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一看就知道是咬的,“还是你私下做了什么叛逆的苟且之事?”后宫男宠私通宫女甚至后妃的事并不罕见。“不,不,这,这,这不是——是,是昨天碧卿不慎打扰到丹妃娘娘赏花,娘娘要处罚碧卿,施以鞭笞,多亏皇上及时相救——皇上开恩,以此略施薄惩,免去碧卿的皮rou之苦,保留奴才一条贱命。”碧卿慌乱地解释,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敢和冷羁阑说这么多话。“哦?你说这是皇上给你的‘惩罚’?”冷羁阑眯起眼睛盯住碧卿,揣测他的话有几分可信。丹妃那女人入宫不久,并不了解皇上的脾气秉性,是个爱争风吃醋的妒妇,因她的父亲是镇守边关的元帅而更加恃宠而骄。“是,是的!奴才不敢有半句胡言……请侯爷宽恕奴才!”碧卿大气也不敢喘一下,钳住他手臂的双手几乎陷进他的rou里,疼得他眼泪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好啊,有意思!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要厉害得多,不过倒也激起了我的兴趣!”冷羁阑阴霾的眼神变亮了,他已经悠闲太久了,红衣阎罗已经太久没有闻到过血腥的气味了!看着掌中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的碧卿,他露出森森白牙低下头去——“朕说过不喜欢别人动朕的东西,怎么才说就忘了?”不知何时,昊雨魄无声无息地回到了钿玉宫,潜进水中,靠近了冷羁阑的背后,轻得象个幽灵。“他是皇上在意的东西吗?”冷羁阑松开碧卿反问。“朕指的是什么你比任何人都要了然。惩罚和恩宠你也应能够明辨才对。”昊雨魄伸臂把碧卿拉进怀里,随意捏住一只蓓蕾玩弄。“臣明了了,是臣驽钝——那个女人如何了?”话锋一转,冷羁阑作为臣子的口气已经瞬间淡去。“焰姬女王,传闻是沙漠最yin荡的荡妇也不过如此,没想到半个时辰就足以解决问题,宾罗明日起即为我国的附属。”昊雨魄从不掩饰自己对任何人的鄙夷,那些带着不同目的私欲接近他的卑贱灵魂都将被他踩在脚下。“皇上,泡得够久了,该起身了。”冷羁阑抱起昊雨魄踏上台阶,走出浴池。他对那个女人没有更多的兴趣,昊雨魄得到了他想要的,他想知道的仅限于此,不过——“那个女人并不难控制,这种事为何不交给臣代劳呢?”“因为传说中的红衣阎罗就象毒药,沾惹者必死无疑,尤其是愚蠢的女人——但朕却不然,朕保证将她控制于鼓掌之中,也保证她不会有任何过高的觊觎。”昊雨魄卧倒在龙塌上,月光从窗口射进,映在他腰间的碧玉上——“碧卿,不必着衣了,过来。”“是。”听到昊雨魄的召唤,碧卿放下只穿了一半的衣物,接近卧榻。“你记住,以后朕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你都要牢牢地记住,否则朕就会象今天一样让你受到惩罚——”昊雨魄直接将碧卿推倒在塌上,将他的双手棒在床柱上。“皇上,皇上饶命——”根本搞不清自己罪在何处的碧卿只知道自己的性命是掌握在天子手中的。“朕不会要你的命,只是要教你如何听话——”昊雨魄轻轻地用舌舔过刚才在池中已经被捏肿硬起的rutou,时而来回兜转,时而又吮住不放。在碧卿沉浸在酥麻的情欲中时,忽然被他用力咬住rutou,利齿钳住可怜的蓓蕾残忍地往上拉扯到极限才终于松口,让它变得更加淤红。“呜——碧卿一定乖乖听皇上的话,请皇上饶了碧卿!”碧卿呜咽着请求,他已经感觉到和即将到来的痛苦比起来这点痛楚只是游戏开始前的戏耍。“用柔弱可怜作为武器,真是令人憎恶的表情!其实你苟且偷生的能力比任何人都强!”冷羁阑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没有润泽软化的窄xue中,两根长指狠狠地在干涩的甬道中绞动——“啊!呜呜——不要——好痛——”碧卿疼得尖声哀叫,试图加紧双腿却反而被两双手用力分得更开。“楚楚可怜的玉兔总比荡妇来得诱人吧——”昊雨魄的舌缠上冷羁阑的手指,轻柔地舔着被强撑绽开的菊瓣,让它逐渐松软化开,再将舌头刺入手指撑开的密xue中,不知到底是在刺探他的xiaoxue还是勾逗他的手指。不过粉红的蜜蕾还是在他的舔弄下开始微张翕动,yin靡地轻颤着取悦两个男人。“世上唯一可以引诱我的只有你,魄儿——”冷羁阑俯下身子,追逐着昊雨魄有意躲避的舌——“呜啊——啊——呜呜——”两人湿热的舌不断地摩擦、滚动、蜷起、翻搅,可是却只专注于彼此,受到如此折磨,碧卿只能无助地呻吟扭动。“啊——呕!”泪水模糊了视线,使他分不清是谁的分身攻进了他的口腔,他干呕着,快要窒息时那凶器退了出去,再他还没来得及吸足一口气时又插了进来——“这句话是大逆不道之言啊——”昊雨魄阴柔邪美的眸子虽然染上了一层yuhuo却依然一如冷然无情的靛黑宝石。“我并非第一次忤逆上天,只等它处决我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