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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线索?”何二心里直喊糟糕:“怎么会有这个小东西?如果是十七八岁的小青年,店里只有陈鹤林是这个年纪,平常他就喜欢和刘老顺搅合在一起,说了几次都不听,这下好了,麻烦来了!”何二也不知道这个案子有多大,他胆子小,怕牵连到自己,还是把他们先交出去再说,要不大家一起完蛋,他把手向茶几一拍说:“错不了,就是他们两个!”赵局长和刘区长还有分局的赵局长听他说:“就是他们两个!”,就连忙追问:“是那两个?”何二笑了笑说:“这两个就是刘老顺和我柜上的伙计陈鹤林。十七八岁的小年青店里只有陈鹤林一个,不是他是谁?尤其是那个刘老顺,我早怀疑他了。这个人膘着膀子成天价和我闹别扭。这不把我的陈鹤林也带坏了!”刘区长听罢,心里暗暗着急,心想道:“这个何二也太沉不住气了,早早把陈鹤林供出去干什么?到你店门口不见了就一定进你店了?就一定是你店里的人?这下完了,只是可惜陈鹤林这个小东西。”鹤林和刘老顺这天天麻麻亮就起床,准备离开永安盐店,到外地躲躲风头。不想一出门就被埋伏好的几个巡警给扣上了,立即被抓进了区警察局,关进临时看守所。一大早,在刘区长办公室里,赵局长兴奋地向刘区长汇报说抓住了刘老顺和陈鹤林,刘区长听了汇报,心里直盘算,“妈的,陈鹤林这小子怎么这么笨,没有跑掉啊!”说心里话,他不希望陈鹤林被抓住,盐铺这个小伙子他着实很喜欢,现在被抓住关进警察分局哪个地方,不死也得脱层皮,一碰上这种乱党案子是最头疼的,自己的养子就是因为这个弄的死去活来,还花掉他不少银子才把人捞出来,现在陈鹤林又摊上了,只有让这个小东西先吃吃苦头,等机会再见机行事。他心里这样想,脸上还是露出很高兴的样子,说:“赵局长,你立即组织人手,进行突击审讯,要尽快问出口供,说不定还能问出他们背后的同党!你想想,刘老顺大字不识两个,一定不是主角,另外一个更不可能,一个盐铺的小伙计,也不可能是主角,在他们背后一定还有重要人物,如果你能把他们挖出来,你不是立了头功了?现在分局正缺一个局长的位置,我到时一定举荐由你来担任!”“嘿嘿,对,您说的对,咱们得先审问清楚,说不定真逮条大鱼!当然,这功劳还是您第一哪!”盐铺那边何二掌柜也在唉声叹气,抓走了陈鹤林跟挖他心那么难受,毕竟这个徒弟跟了他三年多了,鹤林是所有徒弟中长的最好看也是最机灵的,何掌柜真的很喜欢鹤林,对他已经有了感情,别看平常经常打骂这个徒弟,自己的徒弟自己怎么打怎么骂他知道分寸,现在突然被抓进监牢,感觉心底难以落实,虽然他富甲一方,但胆子很小,从不涉足政治是非,现在这个心爱的徒弟竟然去瞎折腾闹出了事,他怕牵连自己,又不甘心这个徒弟就这样完了,想来想去不知道找什么人能想想办法,如何是好,帮他拿个主意。想了半天,觉得还是只有去求求刘区长,他知道刘区长也很喜欢他这个徒弟,说不定能帮着出个主意。当然,他知道这次是绝对不能空着手去的,到钱庄取了几张银票顶着烈日赶到区公所,满头是汗进到刘区长的办公房间,抬眼看正见刘区长和赵局长商量事儿呢!赵局长见何儿掌柜的来了,挺尴尬的笑了笑,就对刘区长说:“区长,我这就回去,你有客人来了,我不打扰你了,有结果我立即派人向你报告,不过这个案子有点棘手,证据不是很充分,如果你有时间,到我那里看看,出出主意!”“好好!你先回去,我和何二掌柜说点事,有时间就去你那里,今天这事儿真是多啊!”赵局长和何二掌柜又打了个招呼,转身出了门,赶回分局,去审讯新抓的犯人。赵局长走后,刘区长心里盘算着何二掌柜来这里一定是为了把陈鹤林解脱出来,他知道何二掌柜很喜欢这个小徒弟,一定是不忍心小徒弟在牢里受到折磨,刘区长非常清楚警察分局这帮家伙,整治犯人的手段有多残酷,不要两个时辰,陈鹤林就会被打的体无完肤,想起来也是可惜了这个小伙子的了!“何掌柜,怎么现在有时间到我这里?有什么事情需要本人效劳啊?”何二掌柜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说道:“还不是惦记我家哪个不争气的小徒弟,上次被你教训过一次,现在越来越不象话了,这不又捅多大的窟窿啊?”“何掌柜是为陈鹤林的事吧?这不你也瞧见了,刚才赵局长正和我说这事儿呢,不好办啊,如果是普通案子倒好说了,你说他们去贴什么传单啊?一扯进乱党的事,就很难弄!你知道的,我家卫军交友不甚,前段时间不是也牵扯到乱党的案子里吗?好好的一个小伙子,最后就只剩一口气回来。”“我知道,我知道啊!刘区长,这个案子我知道很难弄,你可不可以和赵局长商量商量,放我们家陈鹤林一马?”说话间他把一张三百元的银票递到刘区长手里。刘区长眼睛亮了一下,用手推开何掌柜递来的银票。“何掌柜,不行啊,不是我不帮你,这事很难办,弄不好我们自己都会牵连进去,我看你还是算了,不要整了,很难!为了一个徒弟不值啊!”“刘区长,我明白你说的意思,我知道这很难,这不才求到您这里了,咱们这方圆几十里还不是您说了算,陈鹤林这小东西虽然不听话,惹了这么大的祸,但念他年纪轻,不懂事,还是请区长您高抬贵手,放他这一回,我这钱哪也不是送您的,警察局那边少不了周旋和应酬,还是麻烦您给他们说说看,是不是可以饶了我家哪个不听话的小东西?”说着他又加上两百元银票。这次刘区长终于把银票接在手里。“我说,咱们也是十几年的交情,你的忙我如果能帮是一定给你帮的,这件事的确有难度,这样吧,我现在就过去,去警察局看看,这得和赵局长好好商量商量,你呢,也回去看店里有没有人能帮陈鹤林做个证,说他昨晚就是呆在店里,没有出去,好在从陈鹤林的房间里没有搜出什么东西,哪个刘老顺就不好保了,从他那里搜出很多传单,他说他是拣来包东西的,说不清的事情,他的事不好办,我现在就去,如果陈鹤林熬不住刑罚自己招供了,哪谁也救不了他,他一定得咬住,昨晚没有出去贴传单!何掌柜,你得有思想准备,陈鹤林即使放出来,估计身体也被整的差不多了。”“这我知道,这就看他自己造化了,师傅我能救他一命算一命吧!”话说两头,赵局长回到警察局就立即让巡警们去提审陈鹤林。赵局长对手下说道:“把那个小的先提来。”等鹤林带进刑房,赵局长和书记官坐在一张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