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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顾进了辆大奔就走了。“滚你妈的蛋!“陈之远对著韩铁的车狠狠地骂了句,还吐了口水。“上车。”不知什麽时候萧进已经走了出来,他一把抓住头还冲了韩铁汽车尾气骂娘的陈之远就往自己车上拉。“哼,我他妈什麽东西,也配坐你的车。”陈之远的脸还痛著,嘴里却不依不饶。“你他妈差点惹祸你知道吗?!”“我就是死了又关你屁事,反正你也就把我当个玩儿的!”陈之远越想越激动,突然大吼了一声,萧进踩了刹车,别过头就是张戾气满是的脸。“你再说一句。”萧进火起来的眼神特别狠,特别冷,是让人见了就害怕的那种,陈之远也怕,可他现在大概是气坏了脑子,就是不肯说软话,眼看著萧进都准备动手揍他了,他还扯嗓子骂个不停。“我说我死了关你屁事,反正你萧进也就把我当个玩儿的!你有真心对我吗!就会在床上说些屁话!在这外面,你给我好脸色看过?!你真把我当你那个看过?!你就把我当个免费鸭子,你以为我不知道!”萧进噤了,他把眼神移开,不看陈之远又怨又怒的脸。这大半夜的,街上也没个人,天冷得厉害。萧进不知怎麽地就说不出话了,他随便摁开了个电台频道,电台里传出了清新的女声:“好,接下来,让我们一起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来怀念那些忘不了的人,忘不了的事。童安格──。”歌声在车厢里静静地淌著,萧进和陈之远似乎都不愿打破这安静,一直没说话。“为何一转眼,时光飞驶如电看不清的岁月,抹不去的从前就象一阵风,吹落恩恩怨怨也许你和我,没有谁对谁错忘不了你的泪,忘不了你的好忘不了醉人的缠绵,也不忘不掉你的誓言何不让这场梦,没有醒来的时候只有你和我,直到永远”“我图你什麽啊,萧进?你让我跟你,我跟,你不喜欢别人知道我们的事,没关系,我不说。但你知道不,我怕,怕你转眼就不认我了,怕你转眼就不要我了。你要叫我滚,我又能到那儿去……”陈之远听得一阵心酸,想著自己跟了萧进这麽多年,到现在也没得到一个真正的承认,还被对方毫不留情地当著那麽多人打骂,他眼一闭,泪水就忍不住了。“我说过,我给不了你什麽,陈之远。我不可能和你结婚,也没法给你名分……”“别说了!”陈之远气得两眼通红,他看著萧进,真想挖他心看看是不是铁做的,怎麽会这麽冷酷无情。“我不要那些!我就问你,你爱不爱我,萧进!”八年了,除了在床上,陈之远没听萧进对他说过爱字,但是床上说的那些,他又一直不敢去信。本来,这种事他不该问的,问了就代表他已经陷进去出不来了,他在这场爱情的游戏也就输了。他看著萧进,自己的心给揪得紧紧的,半天喘不上气,只想著自己刚才没那麽问就好了。万一萧进说不爱,自己怎麽办啊?从他车上跳下去?还是掐死他再掐死自己?“爱。”萧进说。四陈之远终於还是哭了,车厢里的歌声也被他的嚎啕完全压了过去。萧进想拿手帕替他擦泪,他也不要,就一个劲地嚎。三十二岁了,不小的年纪了,陈之远平时在别人面前都是风风光光,仪表堂堂,人家看了他也都尊称声远哥,现在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他这算什麽,哭就哭吧,还嗷嗷地象个小孩子。他太在乎萧进了。“别哭了拉,之远,我之前也是怕韩铁为难你才给你脸色看的。我保证以後再也不会这样了。”萧进的声音低低的,又有点沙哑,但是在陈之远的耳朵里听起来这可就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他抹了把泪,止住了泪,泪眼婆娑地看著萧进,又说:“你平时怎麽对我都没什麽,关键是你别忘了你刚才对我说的话,我爱你,进哥。”萧进应了声,再也没多说什麽,一把把陈之远就搂进了怀里。萧进抱得那麽紧,陈之远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对方箍碎了,可是他觉得这就叫幸福,妈B,是谁写过一本说叫痛并快乐著,就是说的现在的自己吗?车厢本不小,可萧进和陈之远都算是体格高大的人,在前排车座上两人拥在一起,就显得挤得不行。“我说你就不能轻点!”陈之远的脸贴在车窗上脑袋不停地晃,萧进早把他下半身扒拉了精光,现在正拿手指替他做著前戏,大概萧进有点心急,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陈之远被他的手指磨得那个难受,又哼又叫的,脸也因为长时间贴在车窗上渐渐发麻。可这还不够,萧进嫌陈之远老挥来挥去的手不规矩,找了条擦车的破布就给他反绑了起来,这下陈之远的上半身多半就靠他一张英俊的脸支撑了,你说他恼不?“你那地儿紧嘛,不先松松,一会进哥怕弄疼了你。”萧进话是这麽说,手下却没停,等他觉得差不多了,才拿出三根指头,後面的压力一松,陈之远立即叹了声,但是马上他又紧紧地闭嘴了,萧进开始上他了。第一次被萧进上的时候痛得要死,陈之远还记得当时自己咬著萧进就不放,可萧进更不放他,硬是把他干得松了口,叫著对方的名字说“还要,还要。”这事後来被萧进拿来嘲笑了他很久。很久以前,所以现在是很久之後。陈之远已经习惯了双方的欢爱,他的眼珠子有点迷离了,嘴边的呻吟却控制得恰如其分。身後的萧进好像是禁欲後的释放,今晚来得非常激烈。他把著陈之远健壮的腰,温柔地动著身子,两人一起攀上高峰後,萧进叹了声,静静地看著陈之远的身子,看著他黑亮的头发,看著车窗上那张沈迷在恍惚中的笑脸,突然弯下腰把脸贴在了陈之远的背上。“进哥,你怎麽了?”陈之远觉得自己背上有些烫烫的,好像萧进哭了。“没事。”哽咽的声音,陈之远听出来了,他淡淡地一笑又闭上了眼。“没事就好。”隔天陈之远就精神抖擞地当著小弟们笑得开开心心的。他在一家茶餐厅吃著最喜欢的牛杂面,等著已经打电话说会来找他的萧进。“远哥,什麽事儿这麽开心啊?”跟在陈之远身边的小弟阿强看老大这麽高兴,还觉得挺希罕,说起来,他跟陈之远也两年多了,陈之远给他们的印象无非是帅、酷、型,那儿能见他没事就笑得这麽开心过。“高兴呗。”陈之远夹了口牛杂面就往嘴里送,刚煮的面条烫著呢,他一下吃得太急烫著了舌头赶紧呵著气,一抬头,他就看到萧进一个人,戴了副墨镜,穿了件长风衣站在店门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