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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存活着。刚才校长确实不在办公室,宫拾一个电话打过去,对方马上表示回来。摸清楚偷东西的人原来就是校长女儿,宫拾就放心了,反过来安慰姜喜月:“放心吧,肯定让她换回来。”然后熟门熟路地带着她上楼,进校长办公室坐着等。过了二十分钟,苏校长匆匆赶来。一推开门看到姜喜月也在,瞬间认出她来,还在疑惑是怎么回事,宫拾直接道:“苏校长,你女儿把考古系的东西拿走了,我过来取一下。”说“拿”已经是很给面子了,但还是把苏校长吓一跳。“苏简?她拿考古系的东西干什么?”苏简在文学系,无论是学院楼,还是学习项目,都和考古系八竿子打不着,无缘无故拿他们的东西干什么?宫拾从鼻子里哼气,道:“那支如意是我朋友让我帮忙修复的,清朝中期,艺术价值很高,我已经修好了,暂时放在姜喜月那儿,让她做报告。谁知道我们才离开一会儿,她把锁撬开,还把东西拿走了。”“到现在,姜喜月都还没作报告呢,总觉得是自己的错。”姜喜月将放在透明塑封袋里的字条拿出来,推到校长面前。“她还留下了字条。”苏校长仔细一看,看到上面苏简的字迹,头脑一瞬间有些发晕,旋即心底隐隐涌出怒火。让苏简来A大读书,是因为他在这儿当校长,到时候好照应。没想到她才入学几个月,竟然惹出这么大的祸。干什么不好,偏偏惹到了宫拾身上。宫拾背后是宫家,学校里七八栋楼都是宫家捐的,她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拿走的还是古董……他压着心里的怒气,跟两人保证道:“太过分了!我马上让她过来,把事情弄清楚。你们别担心,苏简就是容易使小性子,东西她肯定保管得好好的呢,不会出问题。”说完,迅速拿出手机打给苏简。压着声音命令:“你现在在哪儿?马上过来办公室找我!”苏简买完新手机之后,一直在教室里,等着姜喜月主动打电话来认错赔钱。她虽然心里有气,但也知道分寸,手里的如意保护得好好的,不敢弄坏了。此时一接到父亲的电话,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就算怎么想,也想不到姜喜月会直接跳过她这步,找到校长那儿去。“我爸叫我过去一趟,不知道又在发什么脾气,你们帮我看着这东西,别弄丢了,我还等着姜喜月来找我呢。”苏简把红木盒放在桌上,对几个同学道:“看好了,我很快就回来。”说完,迅速从桌子上跳下来,快步走了出去。教室里只剩下三四个人。她们本来就不太赞同苏简把东西偷走,现在连苏简都走了,更是战战兢兢。“你们说,苏简她爸叫她过去,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要是姜喜月直接去告状了怎么办?”“不会吧?她胆子这么大?”“要是告到校长那儿,她自己不就暴露了吗?钻戒的事,还有裙子的事。”“万一以后追究起来,我们会不会被牵连?”他们都是普通学生,和苏简不一样。一听见这话,瞬间紧张起来,连忙后退两步,纷纷和桌上的那个红木盒子拉开距离。“锁是苏简撬的,东西是她拿的,我可一点都没碰。”“我也是,我也是。”“不关我的事啊。”“我还有其他事,得先回去了,以后要是问起来,我可没参与。”说着,匆匆拿起自己的东西,低着头,迅速离开了教室。剩下的几人也人人自危,看那个红木盒子跟看□□似的,纷纷找借口离开。最后跑得只剩下一个人,急得都快哭了。恨自己动作太慢。要是现在她也走,东西没人看着,被谁捡走了怎么办?到时候苏简肯定会怪她。这么贵的东西,她根本赔不起。她急得来回打转。可越是慌张,越是感觉想上厕所。一咬牙,迅速抱着红木盒子出了教室,朝卫生间走去。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放在洗手台上,才进了隔间。她前脚刚把门关上,后脚,一直等在外面的谢青青推开门,往里面看了一眼,确认没人,迅速走到那个洗手台前。指尖拨开厚重的盖子,流光闪过。一支小臂长的红木嵌玉三镶如意出现在眼前。如意首、身、尾散出,分别镶嵌着三块玉璧,花纹各有不同,交相辉映,尾部缀着红穗,象征吉祥如意。谢青青没有丝毫犹豫,脱下外套把盒子里的如意包起来,直接往墙上一摔!啪!一声闷响。重新展开衣服一看,如意上的三块玉璧都已经碎成了两三瓣。她迅速把东西又放了回去,听见隔间里传来冲水声,盖好盖子,离开了卫生间。绝不能让苏简知道,钻石和裙子都是被她拿走的。既然现在已经误会了,那就误会到底吧。女同学从隔间里走出来,丝毫没有察觉不对劲,她甚至不敢打开盖子看看里面的情况,就小心翼翼地捧着,回到了教室。苏简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匆匆来到校长办公室。她平时就经常来这儿,熟门熟路地推开门,一边抱怨着:“爸,我正忙着呢,你叫我来干什么啊。”苏校长正在办公室里和姜喜月、宫拾大眼瞪小眼,就等不着人,正准备打电话再催催,此时看到她进来,立即起身,一边沉声道:“没礼貌!你是不是拿走宫教授和姜喜月的东西,还不快点还给他们!不要开这种玩笑。”苏简转头看去,果然看到姜喜月和宫拾都坐在里面,登时皱起眉。“是他们找你的?姜喜月她还敢来告状?她还没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呢,我凭什么给她?!”“苏简!”苏教授猛地抬高声音,呵斥住她,又转头跟宫拾道:“宫教授,我看这件事或许是有误会。”他是苏简的父亲,始终还是护着自己女儿的。“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苏简干脆道:“爸,前段时间我不是去参加成人礼了吗?我特意订了一套礼服,结果给她给抢走了,她不换给我就算了,还不认账,搞得店里的人来找要钱。”这件事,姜喜月已经听她说起过,当时就已经解释清楚了。没想到还是死咬着不放。“衣服不是我拿走的。”她道。“你还想抵赖!拿走的衣服的时候,你都放下话了,还拿谢家和宫家当靠山,不是你是谁?”苏简真是越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