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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也不敢留,不过都再猜测到底是谁私底下居然写举报信。就连大队的干部一个个也都脸色不好。革委会虽然是调查何雪卿他们,但他们毕竟也是生产队的一员,调查他们就等于他们这些干部的工作做的不到位。另外,自己生产队的社员居然私底下搞举报,更是挑战他们的权威,让他们也更加恼怒。可都已经这样了,他们也什么都不能干,只能等到县城那边调查结束了再说。不过别让他们知道私底下搞举报的是谁,不然的话……这边的人心思各异,而何雪卿却皱眉瞪着裴云松说:“你对那个小矮个动手,他心里面肯定记恨着呢,这件事我觉得一时半会儿肯定罢休不了,咱们家里面一些出格的东西暂时都收起来吧。”裴云松点头,“好。”“你找地方放吧,我担心我藏不住。”何雪卿又说。裴云松依旧点头,表示没有意见。何雪卿扶额,想了想说:“你说这次的事情是谁干的?”顿了顿又道:“我那天要是不说那么多钱就好了,也许就没这么多事情了。”“不会。”裴云松说:“和钱没关系,而是心底的恶劣,再说还有手表,总会被发现。”“也是。”何雪卿不再纠结,又道:“不过其实咱们也不用担心,这都七五年了,不是六六年那时候,革委会现在胆子没那么大,他们也不敢做太过分。”裴云松:“放心,没事。”到了晚上,万籁俱寂。靠着墙边的炕上有一道影子起身。他垂眸看了会儿身边睡着的人,静悄悄的起身,穿了衣服出门。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月亮,半挂再天上,虽然亮度不够,但也聊胜于无。裴云松一路除了村口,一点动静都没有惊动。等到他再回来,外面天色才刚刚蒙蒙亮,浓雾笼罩。裴云松带着一身湿气进屋。他一夜没睡,这会儿也没打算去吵醒何雪卿。裴云松径直去了厨房烧水烧饭,顺便把衣服和头发上的水渍烤干,省得何雪卿回头见到了担心。裴云松这样的事情一干就是好几回。如是又过了一段时间,就连回家过年的知青都回来了,之前恶凶凶过来调查的革委会调查员这会儿居然没了动静。何雪卿甚至都有些怀疑之前的事情是不是自己臆测的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何雪卿靠在裴云松的怀里说:“你说革委会那边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想要闷头搞个大的吧。”裴云松道:“不会。”“你怎么知道?”何雪卿仰头看他。裴云松就说:“已经解决了。”“解决了?”何雪卿挑眉,“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她戳着裴云松的胸口。裴云松又“嗯”了一声,握住何雪卿捣乱的手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一会儿说:“睡吧。”何雪卿:“……”这个男人!不过裴云松不想说也问不出来,何雪卿也就收起了好奇心,反正革委会不来就行。如是到了阳春三月,何雪卿的药也吃完了。趁着春种还没有完全开始,何雪卿和裴云松又一起去了省城医院一趟。这一次检查的结果比之前好了很多,何雪卿又拿了些药回去,继续做自己的药罐子。只是何雪卿没想到自己这个药罐子一做就是将近两年的时间。一直到一九七六年的秋天,何雪卿才算是彻底停了药。与此同时,在这个特殊的一九七六年,一系列的大事件接二连三的发生,把很多人都打击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甚至很多人都因为国家连续损失两位顶梁柱而陷入低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连远在乡下,何雪卿也感觉到了这种迷茫。同样的,何雪卿也感觉的了这种迷茫下的潮流涌动。她觉得这个时候比之前的两年危险多了,干脆就停了发表文章的动作,只是偶尔在家里面写写长篇的,等到了将来有时间有机会在发表。一九七六年就在这种小心翼翼种过去。时间的轮轨走了一圈又一圈,落到地平线之下的金乌终于撕开了层层迷雾,将温暖人心的光芒洒向人间,破除黑夜代来的阴暗。十月份,高考恢复的消息终于一层层传达了下来。且不说其他地方的人如何,就单单两河生产队这边就爆发了极致的欢呼,知青点余下的几个人甚至一连好几天说起高考都忍不住泪流满面。就像是在黑暗中踽踽独行的人终于找到了前进的方向,看见了未来和希望。何雪卿和裴云松自然是最不紧张的,毕竟这几年他们两个就一直没有停下学习。不过其他人就不一样了。作为这附近最知名也最有文化的人,何雪卿这边有一波又一波的人上门。无非都是与高考相关的。何雪卿这人别看面皮子好看,平日了也笑呵呵的,但她做的事情都向外显示她不好接触。不过她也不是什么坏心眼的人,尤其是面对这些渴望学习,渴望高考,渴望改变命运的人。何雪卿没有因为这一波波人上门而发脾气或者作什么,甚至还十分好心地帮他们复习以及查缺补漏。反正也不过是两个月的时间而已,眨眼就过了。到了十二月份,考试的时间。有裴云松在,生活中的小事都不用何雪卿担心,他都会安排的稳稳当当,什么都不需要何雪卿担心。几天的考试一晃而过,何雪卿心情很好的从考场出来,顺便在门口等裴云松。之前一起跟着复习的人一看见何雪卿就围了上来,和她对答案。等到裴云松过来的时候,何雪卿面前已经围堵的水泄不通。裴云松从外面凭借硬实力挤进去,对着急吼吼的人说:“答案回去再对。”闹哄哄的声音顿时一静。说实话,虽然一起复习这么久,他们还是有些害怕裴云松,自然下意识就听了他的话。等到回了家,裴云松就把这些着急的人请走,烧了饭让何雪卿一起吃,然后两人就睡下了。第二天日上三竿,外面的人等的花儿都谢了,何雪卿和裴云松才出门。看着外面那一双双求助的双眼,何雪卿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暗暗瞪了裴云松一眼。这狗男人,昨晚还好好的做人,什么也没干,谁想到早上醒了过来就跟永动机一样一直打桩,活像是憋了二十年一样。不就是两个月没让碰么。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被瞪的裴云松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