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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那时肖烨确定殷傅远一定不能善了了。哪知一抬眼,肖烨便看到了殷怀霜脸上的红印子,因皮肤苍白,更是明显。殷怀霜侧眸看来,淡淡的压迫感。肖烨僵了僵,只恨不得他立刻瞎了。殷傅远明白中计,他已无优势。殷傅远咬牙道:“撤!”褐衣人待要追,肖烨余光瞟见殷怀霜摇了摇头,肖烨立时召回褐衣人。其余的不用殷怀霜多言,肖烨自觉朝一旁被府卫护着的苏庭柏扔去一块令牌。苏庭柏下意识接住令牌,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反复看了三遍方确认令牌上确实是他认识的字。实在意外太过,苏庭柏捏着禁军统领的令牌,什么人能让禁军统领跟随相互呢?答案昭然若揭,苏庭柏反应片刻,想到殷怀霜身份,他应行大礼,但抬目看去,眼前已无身影。远处,一高一矮,一素淡一艳丽的两个身影相携远去。苏庭柏收回目光,朝肖烨抱拳,“统领大人。”肖烨应一声,道:“陛下暂居洛府,太守大人且安排人护好洛府。”苏庭柏应下,肖烨离开后,苏庭柏转首着人安排。苏初逢与苏初念眼睁睁见一场刺杀落幕,俱是震撼。苏初逢对苏初念示意了一个眼神。苏初念会意,扯住苏庭柏衣袖摇了摇,试探:“祖父,那个,小表姐的内定夫婿是不是有点了不得?”苏庭柏摇头,何止是了不得。是了,因着苏初念的话苏庭柏方想起来,其实并未有洛家小姐与姑爷成婚的消息传出,只是众人默认洛桑定了夫婿,且两人相处态度过于自然与理所应当,往往让人忽视他们还未成婚的事实。苏庭柏叹息,“那丫头应还不知晓他是何身份……”这婚事以后能不能成,敢不敢成还未可知。……殷怀霜之所以匆匆走了,是放心不下洛家。扬城近秦州,调兵遣将殷傅远要比他方便太多。且殷傅远既敢直接对他动手,身边定是不止他今日带着的几人。事实也确如殷怀霜所料。而刚刚的褐衣人若追出去,也许还会再另有一番胜负。殷傅远在太守府外留了不少人,跃墙离开后,立时有人上前接应。殷傅远肩上血洞一路淌血,失血过多。殷傅远登上马车时眼前一黑,昏迷前,他听见近卫喊:“去找大夫!”殷傅远挣扎抓住近卫的手,“去找徐远林。”……殷怀霜与洛桑一路回到洛家。光影斑驳的马车内,远离刀剑冷芒的惊心动魄,气氛渐渐安静下沉,一些于喧嚣里难以顾及去思索的问题慢慢浮上心头。洛桑一手按住胸前衣襟,偏首望向街上往来的人流,目光有些空,细看,眼型上扬的眸内聚着些茫然。清淡幽宁的清香自香炉袅袅而上,几许青烟散,星火明灭。时间无声无息过去,洛桑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起,在即将脱离身边人手掌的瞬间,冷白指节收紧,再次牢牢抓握包裹住洛桑的手。即使,只能有一个手指尖。谁也没有说话,仿佛只要一开口,便会打破什么东西。殷怀霜垂着黑长的眼睫,有如老僧入定,唯从蜷曲的指节可窥见少许他内心的难定。“你……”终是洛桑先忍不住,却只将吐出一个字便被阻止。殷怀霜竖起食指抵在洛桑唇边,将她饱满唇瓣压下去一些。殷怀霜的声音十分克制,低沉哑涩,他摇着头,“你先不要说……先听我说,再好好想想,好不好?”洛桑没有应好也没有拒绝。殷怀霜却失了言。没开口前有万般言语,真正到了要开口的时候,却仿佛什么都不必说。他说什么解释什么呢?说初时想留下便信口拈了个身份,说曾经有许多解释的机会他不曾把握,便是怕面临今日的境况。他殷怀霜何曾有过“怕”这般患得患失的情绪。或是说,后来,他是真的真的就想做个“殷怀霜”这个人,只是殷怀霜,全身心只有洛桑的殷怀霜,然后简简单单留在她身边,成为她的家人。也许会一直平安喜乐,会活成老头子与老婆婆的模样,皱纹爬满皮肤,他们依然相伴,看青山老。殷怀霜拢过衣袖,随着这个动作,他冷淡的眉目仿佛亦随之拢起了温度——他曾经放弃又再次拥有的。“不用怀疑,我就是你们常言的那个暴君。”洛桑心一紧。殷怀霜好似在她心上绑了根线,随他一言一语不断波动起伏。洛桑看向殷怀霜,他半垂眼眸,唇瓣若有若无一抹笑,眉眼干净惑人,脖颈修长,全身一丝不差的精致与美好。洛桑寻不出丝毫陌生,更无法将他与人们口中血洗宫城心狠手辣权势无双的暴君对上。最多……就是喜怒无常,太喜欢发脾气了而已。而且,她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看到他发脾气了。殷怀霜执起洛桑的手,垂首亲吻她的指尖,黑长眼睫轻落,专注而虔诚。“但在那之前,我更是你的怀霜。”在世人追逐的权势与名禄之前,他是她的怀霜。在无边灰色,满身骂名之后,她是他此生亮色,此生之幸。49.深深处1“爹爹,我给您带回来了一个……听了殷怀霜的话,洛桑许久都未说话。就在殷怀霜垂眸,以为今日等不到回应时,洛桑抬手,点了点她的左边脸颊。殷怀霜不解其意,实在是因急生乱,脑内思绪繁杂,揪成一团。洛桑问:“疼吗?”静默望了洛桑片刻,殷怀霜摇首,但乱成一团的思绪里扯出一丝清明想了想,殷怀霜又很快改成颔首。“疼,很疼。”殷怀霜抬手估摸着位置划过,语气真的不能再真,“桑儿可真是太狠心了。”殷怀霜皮肤过于白,即使车内光线不甚明亮,他指尖划过的地方依然显出一片惊心动魄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