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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是公司要为我召开一个澄清会,还是云总想要为我召开一个澄清会。”她想了半天,还是说出来疑问。云深感觉自己手心有点出汗,但还是看着景颜的眼睛,说道:“我想为你召开一个澄清会。”☆、三十六朵玫瑰原本是没有澄清会这一项的,公司官网明着支持,已经是很难得了。在者这件事如今已经算是平息状态,虽然有损失,但好在并不严重,是公司可以承担之内的。但是在景颜住院期间,安国邦曾来过医院。其用意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本来这个节目他们想利用温雅来牵制云深,可没想云深直接将人一声不吭的换掉。而景颜这丫头更是一心向着云深,安国邦从前安排好的计划,被搞得全盘皆输。“云总,身为公司董事会的老员工,虽然我知道景秘书是受害者,但公司也是受害者。我想代表董事会,希望可以叫停综艺项目。”云深虽然知道安国邦此次来的目的,但这么直白的和他讲,云深还是没有想到的。但他也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指腹轻点沙发扶手,一脸愁绪的说:“安伯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叫停和继续,哪个对公司的影响更大,伯父没有分辨力么?”安国邦不是没有想过这一点,今天来,也是他再也等不及了,“综艺本来是想着为仲岱项目助力的,但现在的局面是,非但没有起到助力效果,还因为景秘书个人影响到了公司形象。”说到这里,云深刚刚还和善的目光猛地冷了几分。从前说要投资这个综艺项目的时候,安国邦说是很是信誓旦旦,现在看着很多东西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便想再动一些手段。这样不择手段,不顾后果。云深敏锐的思索到了一些其他的重要信息,叫停项目,也许并不止走向不受控这一点。云深回击道:“可是,我记得这个项目是安伯父一力推荐的。现在突然叫停,不说观众那边,就是电视台和董事会都很难解决吧,现在我们属于骑虎难下了呀!”安国邦自然清楚里面的利弊,他真正想隐藏的东西,被包裹在利益之下。“那云总有什么好主意么,公司是要盈利的,可云总抛下工作在医院陪着这位秘书小姐,然后扔下公司那一摊子,董事们也是多有怨言的呀。”“我听说安煦从美国回来了?”云深突然岔开话题。不出所料,安国邦紧张了一下,“是,煦儿回来了。”安煦是安国邦的儿子,两年前不知什么原因,非要去美国进修,近日刚刚回壹京。“怪不得那天在公司听到他来找伯父的消息,那改天我约安煦一起去玩。”安国邦刚还镇定自若的神情,此刻有些额头冒汗,“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公司,综艺项目还是要有一个结论的。”云深显然不想听他再多说些什么,看了眼床上的人,伸出手指“嘘”了一声,“有事伯父就先找翟秋言,她现在情绪不稳,一会儿起来又是哭闹的。要是安伯父今天已经没有工作了,也可以留下来一会儿陪我哄小孩。”安国邦也是第一次见云深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所以即使他现在有些生气,也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小深你也不要嫌伯父烦,我是看着你当大的,把你当成自己孩子对待。所以公司现在出现这种状况,我也是为你着急。”云深轻笑起身,双手揽住安国邦的双肩,推着他往门口走,“安伯父不要急,我已经让翟秋言安排澄清会了。届时,我保证云鼎不会受到一丁点的舆论,还能转换风评。您就将心放在肚子里,安心享福就好了。”云深将话说到这种份上,安国邦也不好继续施压,和云深在门口演了场长辈情深的戏码后离开。--所以当云深说要为她召开一个澄清会的时候,景颜眼眶微微闪了泪光。在她受到非议的这段时间,好像她在乎的人全部都在维护她。而那些攻击她的人,突然之间好像就一点也不重要了。半晌,景颜说道:“云总,谢谢你。”云深挑眉,没有说话。在心里,是他更想对景颜说句谢谢。能回来他身边,让本无所谓的生活变得分外有颜色。“那澄清会我...”云深看出景颜的紧张,将打印机旁的一张纸递给景颜吗“发言稿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回去看看背背就好了。还有一些你需要准备的材料,毕竟大家都相信眼见为实的真相。”景颜接过后,深舒一口气,说道:“谢谢云总。”说完令人心情沉重的,云深突然说道:“就剩最后一周的录制了。”景颜感觉这才是更令人心情沉重的,他们这样名正言顺的相处,就要结束了。之后,他们又会变成两条平行线。“怎么感觉你不开心呢”云深问道。景颜抿出一个笑,眨着眼睛,“没有呀。”云深淡淡神色,问道:“节目录制完,你有什么打算么?”景颜一脸疑问的表情,“什么打算?”云深思索片刻,将视线移开,“比如一起去旅个行,就咱们两个。”“为什么?”景颜的双手放在桌子下面扭绞了一番,心中极其紧张忐忑。“因为作为总裁秘书,你有陪同我出游的职责。”云深淡淡道,而后将视线放在电脑屏幕上。因为他生怕,这个极聪慧的小姑娘会发现点什么。景颜鼓鼓腮帮子,“我好想没有看到秘书有这项工作职责。”云深视线依旧放在电脑屏幕上,却没有选择忽视景颜的疑问,“现加的,劳务费归算为跨国出差,按天数算的那种。”景颜窃喜,出外差公费吃住不说,劳务费都是底薪的一半,“好嘞老板,您说想去哪里,刀山火海我都陪着。”云深抬眸看了眼现在一脸财迷像的景颜,嘴角露出微不可查的笑意。--开完两人的单独会,景颜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继续将没有整理的文件输机。稍晚的时候,她抬起脖子揉了揉颈肩。看了时候泡了杯淡茶,准备端过去给云深。景颜敲了有半分钟,办公室内无人回应。景颜只好推开门探了探头,发现云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她轻手轻脚走进去,先是将通明的灯关掉,再从柜子里取出毛毯,然后盖在人身上。像是感受到有人,云深突然伸手抓住景颜的手腕,紧皱着眉像是做了噩梦,嘴里不住的呢喃,“不要走,我好想你。”这是景颜第二次听到云深睡着的时候说这句话,上一次是在她家。景颜蹲下身子,昏暗的室内,云深额头上闪烁着微小的汗粒。“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