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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劝解道:“冷静点,父亲,身体要紧,先听meimei解释一下。”黎夫人咬了咬下唇,哀声叫了一声“老爷。”她微微垂下眼睫,涩声道:“馨馨是我们唯一的女儿,老爷你仅听外人只言片语就相信了吗?难道你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吗?”这话说到黎耀祥心坎里去了,他脸上怒气稍缓,看了一眼浑身僵硬的黎馨,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到底怎么回事,若是他诬陷你,我自然会收拾他。”黎砚站在不起眼的角落,这个时候大家都没有注意到他,他心情很好的看着黎馨扯着嗓子狡辩,嘴角微微一勾,忽然察觉到一道视线紧紧的黏在自己身上。他微微一怔,循着视线望去便看见卫崖柏皱眉望向自己,眼神有些复杂。“黎小姐可是我们会所的常客,不光是我,还是几个同事的老客户,如果黎老爷不信的话,可以去查会所登记记录和监控。”侍者模样打扮的男人再次抛下一个重磅□□,这下人群完全沸腾了起来。黎耀祥气的险些晕倒,呼吸急促,脸色涨红,黎津见状连忙道:“药!快把包里的药拿来!”黎夫人手忙脚乱的拿药出来,而黎馨却要冲上前去和那个男人扭打在一起,神情微微有些狰狞,头发散乱,完全没了平时自持的优雅高贵。“别冲动”卫崖柏稳稳的拽住她的胳膊,神色冷淡,“如果你想再丢脸的话,就当我没说。”一场混乱不堪的闹剧后,宾客们都被请到了一层的娱乐休闲中心,那里可以玩保龄球,赌博,玩台球,当然也可以畅所欲言方才的丑闻八卦。黎耀祥被气的血压升高,比之前要严重许多,吃了药还不能缓解,黎夫人和家庭医生在房间里陪他。出了这么大的丑,本来还打算宣布黎馨和卫崖柏的订婚消息,可如今再提不知道别人要怎么看笑话。那个侍者打扮的男人已经被船员送下船了,不知道那船员是受谁指使,他去逼问那个船员得知他也没见过下命令的人,只是通过聊天软件交流办事。黎津脸色阴沉的沉思片刻,去了监控室将监控调查出来,要知道如果没有人接应那个男人是没法进入大厅的,再联系到那个侍者说的话,那个幕后之人肯定在游轮上,可他看了监控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有一点,黎砚中途离开了三层,只不过是和卫崖柏一起的。他心事重重回到二层,黎耀祥在房间里休息,他一进去便看见屋子里围了不少人,黎夫人和黎馨母女,黎砚和卫崖柏,他视线在后者两人身上来回打量,眸色晦暗不明,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查到了吗?”黎夫人见他进来连忙问道。黎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朝黎砚望去,脸色冰冷,哑声道:“你中途来二层干什么。”黎夫人眼中精光一闪,望向黎砚。而黎馨则彻底失去了理智,疯狂的咒骂着黎砚,说着诸如咬人的狗不叫之类的话。黎砚脸色有些苍白,似是有些害怕她的疯狂,瑟缩着躲在卫崖柏后面,只露出一个脑袋,虽然有些意外他的话,但最后还是老老实实道:“我去找jiejie,她的东西丢了,我还给他。”卫崖柏微微皱了皱眉,眸色一闪,将手搭在黎砚肩上,“我和小砚一起的,事实确实是他说的那样。”在卫崖柏的做证下,最后黎砚好歹消除了黎家人的疑心。出了这样的闹剧,黎家人也没有心思再在游轮上待下去了,本能计划三天一夜的海上游轮旅行,现在打算下个港口便靠岸。而晚上的住宿安排则出了点小差错,房间都是单人间,在计划人数的时候漏了个客人,黎家当然不可能让客人挤在一起睡觉。“我和弟弟睡一起吧。”黎津将药递给苏醒过来的黎耀祥,他醒来后便把黎馨赶出去了,大家也都沉默不语。黎砚闻言脸色惨白,瑟缩的看了一眼黎津,有些不安的揪着手指。靠在窗边的卫崖柏看黎砚这幅神情,不由微微一笑,“要不还是我和小砚一个房间吧。”黎津面沉如水,冷冷的盯着自己的妹夫,一字一句道:“哪里敢劳烦妹夫呢。”黎耀祥虽然有些纳闷两人的话,但此时也没有心思多想,只是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们自己看着办,看他想跟谁。”黎砚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流转,以微不可查的距离超卫崖柏的方向挪去。黎津见状脸色阴沉,漆黑的瞳孔想昆虫复眼般阴森冰冷,直叫人毛骨悚然。夜晚的海面寂静幽深,海风带着些许腥咸的味道,有海涛拍打礁石的响声,黎砚在床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看起来有些紧张。浴室的门啪嗒一声打开了,卫崖柏从里面走了出来,黑色发梢上还有湿漉漉的水珠滴落,瞳孔漆黑如墨,亮如寒星,是双极漂亮的眼睛。他直接走到床边坐下,擦拭着黑色发丝上的水珠,黎砚感觉身子随着床塌陷下而后弹起,身边的人还带着些许湿意,有水珠溅到了他的眼睫上,不由睫毛微颤,小心翼翼的抬眸看去,便看见卫崖柏漫不经心的挑眉望着自己。“怎么,还需要听睡前故事吗?”他语气里带着些许调侃的笑意,神色温和纵容。黎砚耳朵开始隐隐泛红,恨不得把脑袋埋在被子里。卫崖柏轻声一笑,翻身压在他身上,慢条斯理道:“我都不知道哪个是真的你了。”黎砚眨了眨眼,似是有些疑惑。“你倒是聪明,将他们耍的团团转。”卫崖柏脸色真诚的称赞道,随即脸色微微一沉,俯下身子凑在他的耳边轻声道:“不过你不该利用我,还把我牵扯进来,还给我戴了一顶绿帽。”他说到最后语气里带着些许笑意,这对他开始绝对是新奇的体验。【又不是我给你戴的,兄弟,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而且你稍微扰乱了我的计划,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也是个坏孩子。”卫崖柏不急不缓的将他散乱的发丝拢到耳后,语气轻快。“我该给你什么惩罚呢?”温热的吐息拂在黎砚耳边,微微有些痒意,他好歹控制住了不安分的手。“姐夫。”他小声嗫嚅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他眉头微微拧起,神色有些疑惑,看上去不像是说谎。卫崖柏眸色一沉,手指漫不经心的从脸颊上掠过,最后落在淡色漂亮的唇瓣上来回摩挲着。“你很有趣。”卫崖柏在他耳边轻声喟叹,眼底是nongnong的兴味,完全是一幅兴致盎然的模样。黎砚怔了怔,刚想说话,便感觉唇上传来一阵湿润温热的触感。卫崖柏缓缓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