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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皑顺着他的话继续说:“去哪吃饭?”“我爸妈家。”“咕嘟”一声。姜皑被水呛到,?抚着胸口猛烈咳嗽几声,?对上他面无表情的脸,?泪眼婆娑道:“不带你那么吓唬人的。”江吟眉梢微翘起,?给她顺好气,“现在这个点,?我妈应该和家里的阿姨做好饭菜了。”姜皑垂下眼帘,没答腔。他顿了顿,继续说:“都怪这几天太忙,?没提前告诉你一声。”什么太忙了,?这语气一听就是存心的。捱到这个时候,?她要是不赴宴,?哪哪都说不过去。姜皑从地毯上爬起来,拢了拢针织外衫,抬脚走去卧室,进门前踟蹰片刻。重又转过身,和江吟四目相对。她佯装淡定开口:“叔叔阿姨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呀?”江吟支起腿,手肘抵在膝盖骨上托着下巴,视线懒洋洋的。毫无要告知她情报的意思。姜皑歪了下头,“江吟,你坑了老婆还不帮忙,这事真的有违良心。”江吟起身,走到她面前,声音沉静,“你不用担心这些,他们会喜欢你的一切。”姜皑长叹口气,脑袋一耷,额头抵住他的胸膛,不停的乱蹭。“我姜皑这辈子就没怕过什么……”“嗯,我知道。”他按住她作怪的发顶,口吻无奈,“快起来,额头要蹭红了。”姜皑目光哀怨,转身飘进了卧室。打开衣柜,视线扫过里面为数不多的衣服,大多是职业装,剩下一件毛呢大衣,一件羽绒服。无比后悔搬来时不把衣柜清空。内搭的裙装比较适合大衣,她没别的办法,穿上身照镜子,左右看了看,倒是不差。江吟敲门,问她换好衣服了吗,家里打电话催了。姜皑打开门,手里提着一双半高筒的小皮鞋,绕过他,一脸生无可恋。坐到玄关台沿上穿鞋,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认真地说:“你说,我现在去买件迷彩外套,会不会更正式一点?”江吟:“……”姜皑见他不说话,右手握拳放到心口处,声音绷得很紧,“我始终热爱祖国母亲。”江吟瞧她紧张的样子,轻咳一声,“这不是阅兵。”姜皑无辜的看她:“这是检阅未来的儿媳。”两人出门,江吟到地下车库取车,姜皑站在门口,收起玩笑的神情。她爱江吟,所以会努力去接受有关他的一切。之前是,如今病症好转,她更没什么好惧怕的。甚至很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父母,能教养出这样优秀的孩子。目的地有些远,避开堵车的高峰路段,也要二十分钟的车程。到时夜幕完全落下来,星垂月皎,半山腰处的空气比市内清新怡人。江吟把车停到临时泊车点,门口有哨兵站岗,看到他,咧开一口白牙笑。“我说怪不得江叔今天回来的那么早。”江吟弯唇,但笑不语。小兵又说:“哥和嫂子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糖啊?”姜皑皮笑rou不笑,一声不吭,努力维持安静的好形象。江吟捏了捏她的手,言简意赅吐出两个字:“快了。”小兵给打开门,“好嘞。”大院里的建筑相仿,瓦白色的二层小楼,独门独院,每家都亮着灯,烟火气很浓。没有姜皑想象中的那样庄严肃穆,像平常小区入夜后一般,有人间灯火,亦有漫天的星。江吟牵着她停到门前,黑色雕花的铁栅栏半开,院子里停了一辆车,看牌号应该是他爸的座驾。姜皑舔了舔嘴角,“叔叔比你低调多了。”江吟笑了声,推开铁门继续朝前走,发现身边的人无意识攥紧他的手,“江吟,你说我是叫阿姨还是……”尾音还没消失,她便看到从门内走出来个人。借着院子里的微光依稀能看出她的模样,眉眼间的风韵依旧很足,江吟遗传了七八分。身形轮廓隐在夜色中,有种遥不可及的矜贵。姜皑抿下嘴角,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打招呼。江吟叫了一声:“妈,这是姜皑。”江母抬起头,这会儿嘴角的笑意才露出来,“我知道呀,皑皑刚刚都叫我妈了。”姜皑一噎,“??!”反差有点大,容她先缓缓。江母上前拉住姜皑的手,原本带笑的表情霎时消失。姜皑心一咯噔,“阿姨……”没来得及弄清楚变脸那么快的原因,就听到未来婆婆转身对江吟说:“皑皑的手那么凉,你不会让她多穿一点?”江吟凉凉地瞥了眼突然得意的姑娘,自愿背锅:“下次我注意一些。”江母牵着姜皑的手进屋,说话细声细气,听得出来江南一带的口音。“皑皑,你先坐。”她说完,交代儿子,“吟吟,你去书房把你爸叫下来。”姜皑闷了一口气,拼命忍住上扬的嘴角。江吟按了按发胀的眉心,走到走廊一侧的房间敲门,应声后侧进半个身子叫人。片刻,穿衬衫的江父走出来。姜皑起身,温声称呼了一句,“江叔叔。”年近六十的男人,前半生的历练给他整个人添上不怒自威的威慑感。大抵是慈母严父,江吟和她提过两句。那时候大学,时隔久远,她却默默记了五年。江父点点头,神情缓和不少,“开饭吧,今天你们有口福了。”江吟挑起眉,“妈亲自下厨?”江父:“我求过她多少次啊,都觉得麻烦不肯进厨房,医生的职业病太严重。”顿了顿他看了眼姜皑,“要不是今天你领儿媳妇回来,我估计只能等到过年才能盼到咯。”儿媳妇。这算是认可了吗。姜皑眨眨眼,紧绷的肩线霎时松懈下来。江父和江母先一步到餐厅,姜皑跟着江吟到卫生间洗手。琉璃台上摆放着医用消毒的洗手液,姜皑视线转了一圈,最后落到身旁男人的脸上。江吟弯腰,从抽屉里拿出块香皂,“用这个,我妈职业病。”她弯起嘴角,细声细气叫他:“吟吟。”江吟按开水龙头的动作一顿,不紧不慢抬起头,溢出一个鼻音,“嗯?”姜皑轻轻咬了下舌尖,“没事儿,就叫叫你。”她低下头,冲好手,没忍住又叫他,“吟吟。”这次声音压得更软,尾音像是哼出来的。江吟卷起舌尖顶住上颚,双手抵在琉璃台两侧,把怀里的人紧紧锁住。姜皑肩膀一颤,从镜子里看他。没敢转过身。江吟:“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