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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年纪尚轻,继任未满两年,各位前辈不知也是当然。但,诸位必定听过丹书玉令、与前明妃玉氏之名!她叛出我教,一并带走了那个宝物…此物流落于皇宫之中,妾身接近那太子,便是为了重夺至宝,复我明妃之望!”有人质疑:“玉氏不是早就已经死了么,你要到哪里去找?”“她还有个很是疼爱的亲子,如今在朝廷的天牢之中。我已与之见过一面!丹书玉令便在此人身上。”听到这话,玉空见的眸光动了动。白妗缓缓抛下最后的诱饵:“如若各位相助,妾愿事成之后,与诸位共享此宝。”诱动人心的贪婪,使得利益最大化。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人人对视,都从彼此眼中看见了蠢蠢欲动。毕竟他们不像北院长老,与皇室有不死不休的大仇,最先考虑的还是与自身最切实的利益。忽然有人出声,如梵音一般美丽的声线,振聋发聩。“不要信她。”“她只是想救大昭的太子。”玉空见道,“她要背叛青衣教!”白妗再一次后悔,没早早掐死此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自小长在教中,师父乃四大门主同门,长到如今全是师父教我养我。诸位试想,若叛出青衣教,与皇族人纠缠不清,对我有什么好处?难道玉惜露的前车之鉴不够警醒么!我不会如此愚蠢。”“牙尖嘴利。”他一哂,转了转拇指上的指环。环为蛇形,蛇口叼着一颗红色宝石。“诸位,若是信我,我便能安抚此人,化干戈为玉帛,想来用太子殿下交换一个天牢死囚,大昭陛下是极为乐意的。”不错…如若他们真的杀死毓明太子,大昭天子会善罢甘休么?只怕又要回到东躲西藏的日子!有这样一个筹码捏在手中,不如拿来换取更丰厚的利益……可,孰知这女子话中真假?他们能够信任她么?这可与全族人的性命攸关啊!众人交头接耳,玉空见始终面无表情地看着白妗。她亦平静回望。最终是族长笑道:“一时半会儿,恐怕给不了大人答复。不如容我等细细商议,再做决定?”*回廊上,白妗拦住了正要去药室的玉空见:“带我去见他。”“凭什么?”“凭我身负明妃之位。”他嗤笑,“明妃不过空有个名头,难道你觉得,于我有任何威慑?”她忽然逼近前来,将他上下打量。玉空见被她这种眼神看得有点不自在,拉了拉肩上的大氅,越过人便走。却被拉住了衣角,白妗不发一语,将他强硬地拽出了长廊。直到进了族长特地给她准备的厢房,玉空见望望白妗,神色有些不解。她把门甩上。少女神色晦暗,朝他一步步走近,不知为何,玉空见竟节节败退。她踮起脚,伸手解开他的大氅,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下巴。玉空见从未与女子靠得如此近过。大氅落地,微微的凉意钻入衣袖。她冲他一笑。忽然一掌捣来,正中腹上,痛得他弯下身去。拳脚如同雨点落下。……末了,被少女压在腰上的玉空见,只觉浑身骨头都要断裂。他倒吸一口凉气,终是带了怒意道:“你不像个女人!”哪有女子一言不合,逮着人就揍的?!白妗手里还抓着他一把头发,发冠被她扯掉了,满头乌发凌乱地散于地面,整个人像被狠狠地□□过,毫不客气地反讽回去:“我看你更不像个男人!”他顿了顿。忽然感觉到,坐在自己小腹上的臀部柔软。眸光意味深长,渗血的唇角勾起,冲她嘲讽一笑。“也许…是你的魅力不够。”白妗气得又照着他那脸打了一拳。如花似玉?马上让你毁容!这一拳下去用了九成九的力道,他却仅仅是闷哼一声。这个人是铁做的吗?没有人类正常的情感吗?既不呼痛,连泪水都不掉一滴!那肯定是揍得不够狠,白妗继续挥起了手,被他一把握住:“不要太过分!”他紧紧地捏住了她的拳头,拇指上的银环硌着她的手指。这人虽没有武功傍身,力气还是很大的。反正也揍了个舒服彻底,她索性甩手,从他身上爬起。谁知被他的大氅一绊,一个踉跄,又直直往男子半坐起的身体压了下来。玉空见后脑着地,磕得眼冒金星,真真实实地动了怒气:“你…!”又不是故意的!白妗刚想吼回去。化机推了半掩的门进来:“兄长,你怎么在这里啊,我寻到一个方子,你帮我看看…”看见屋内的场景他呆了呆:“你们…”“这还是白日…就不能忍一忍?”“……”“……”没看到人脸上的伤么?!白妗倒胃口地睖了化机一眼,把人看得汗毛倒竖,落荒而逃。地上男子一声笑。白妗立刻瞪住他,恨不得化身豺狼,撕吞了此人。玉空见忽然说:“我可以带你去见人。”“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白妗神色警惕,尤其像一只炸毛的猫。他面无表情地轻吐几个字。她思忖良久,点了点头。……玉空见没有食言,带她去见了姜与倦。只是去的路上,让白妗坐进那顶鲜红的轿子,反绑了她的双手,双眼也用深红色的绸带遮住。嗅到轻薄的药香,玉空见坐得离自己很远,这让她稍稍安心。宽大的绸带挡住少女大半张脸,下颌尖尖,她微侧脸,似乎在感受光线,深红勾勒出眼睛形状,映得肌肤雪白,脖颈修长。玉空见看了一眼,别开目光。白妗不能视物,只能感觉到似乎走了很久。难道关着姜与倦的地方,是在宅院外?下了轿子,一路被人推搡着走。听见淅沥的水声,自己解开反绑的双手,白妗将绸带拉下,重见光明的一刻,却是久久怔住。“怎么回事?”她听见自己轻声问。“没死,病了吧。”身后的玉空见没什么情绪。“你能不能出去?”她冷声。玉空见不动。她低了头,“出去一下好不好。”这人头一次对他温声细语,玉空见罕见地愣了一下。冷着脸走到牢室之外,抱臂在一边看着少女往青年走去。竟然执意走上那个人的老路,可笑。光线昏暗,这是一座水牢,周围都是深不可测的潭水,只有一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