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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闭上了眼睛。直到车子停下来,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一家高端私人会所。“下车。”周澜命令着。沈韵沉默着下了车,小腿还在打颤,上一次是怎么死的,他还没有忘记。他是真的怕,后背都汗湿了。随着周澜上了楼,一扇门应声而开,是一间台球室。不过除了一张球桌外,几乎看不出是间台球室。吧台,沙发,茶桌,甚至还有一张软榻,出于职业本能,沈韵打量着这间会所的装修与配色。他是被推进去的:“不是爱打球吗?来,跟我打一局。”周澜递了一根球杆给他,双目灼灼。沈韵推开他,轻声道:“我们谈谈吧。”周澜又把手伸过来:“先打球!”沈韵咬了咬唇,接了球杆。他走到桌前,腰背挺直,俯下身去,下巴刚刚贴到球杆,就被人从背后给按在了球桌上。那只手使了蛮力,按在沈韵的背脊上,伤痕被压在掌下,一股闷痛从后背走向全身。沈韵闷哼了一声,他竭力维持着语调平稳:“周总不是要打球吗?”周澜一边探手去解他的皮带,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你玩球,我玩你!”沈韵握杆的指节泛了白,他看向房门,有一种房门随时会被人打开的感觉。紧张感赶走了痛感,他挣扎着,将球杆向后捣去,攻击周澜。周澜轻而易举地将球杆从他手中夺去,啪一声扔在了地上。挣扎中衬衣的底边卷起,一线青紫跃入眼帘。周澜喘息着怔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他从后面拉住沈韵的头发,把他的头高高拉起:“你他妈跟谁搞了?留下这么重的痕迹?”那语气恨极,另一只手也同时一扬,衬衣扣子崩裂,上衣被整件扯起。沈韵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跃入眼帘,一道道,一条条,青紫里泛着乌黑。破皮的地方已经结了疤,但伤口与疤痕交界处泛着红,像是发了炎。周澜呼吸一滞,抓着衬衣的那只手高高扬着,一时竟忘记放下。沈韵奋力挣扎:“周澜,你他妈还能有点别的事儿吗?”这是沈韵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在这种境况下。本该是让人欣喜的一件事,却最终心如刀割。周澜颓然地松了手,沈韵立刻站直了身体,手忙脚乱地扣着仅存的两颗纽扣。他喘息着,目光如刀,刺向周澜。太狼狈了,这副样子连这道门都无法走出。他想起那晚的月光,虫鸣,和垃圾桶散发出来的恶臭味,美好与丑陋总在一线之隔。他摸出电话,想给小波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他。还没来得及拨号,电话就被周澜打落在地。沈韵低头去捡,周澜却从背后把他紧紧抱住了。他不理会沈韵在他怀里地挣扎,踢打甚至撕咬,只是把他紧紧锁在怀里。沈韵如一只被困的小兽,奋力突围,本能地想从生活和命运的禁锢中挣扎而出。但最终还是无功而返。他终于累了,低着头喘息,无力地说:“以后不要联系了,州泉的单,我也不会再做了。”周澜抱着他的手更紧了,勒的他背上的伤痕疼入骨髓,好像伤痕下的淤血被生生挤出了一般疼。沈韵苍白着脸,汗湿衣襟,他转过头望着周澜,一双眼,又清又亮:“林见阳找过我了。”周澜怔了怔,随即冷哼一声:“他怎么敢?”随即低下头去吻他布满汗珠的额头:“我跟他没什么。”沈韵讥笑着看他:“和我一样,只是你的小玩意儿?”“不是!”周澜激烈地反对,沈韵的自贬身价让他十分生气。他怎么能把林见阳和他自己相提并论?但沈韵却明显理解错了,他认真地说:“周总,你知道我这辈子最恨什么人吗?我最恨的就是破坏别人感情的人,我不想做这样的人,我很怕有一天连我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他笑一笑:“我这个人很奇怪,身体上能吃很多苦,但心里却不太能受得起委屈,如果有一天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对我来说便是天大的委屈,我受不了。你有很好的生活,有爱你的人,为什么不能好好过呢?”他终于又说了那句:“你放过我吧,我不想与你一直纠缠着这个问题,我们……。”周澜亲吻着他的唇,吞下他余下的话,郑重地说:“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我给他金钱和名利,他给我解解闷,我本来没想过要跟谁在一起,沈韵,我不是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感情,但我知道我不爱他,从来没有爱过。”沈韵蹙了蹙眉头,无奈地笑了笑:“我不知道相信谁?”周澜咬着他的耳朵,郑重地说:“你以为,我有必要撒谎吗?沈韵,我身边没有爱人。”他说了这句后略略有些尴尬,这种感觉好像是一个丈夫在向妻子表忠心一般。好在沈韵并没有注意,他只是略略思考了一下,说:“这些事情,你没有必要向我交代。”周澜终于找到了合理的理由:“我说这些是告诉你,你没有任何理由能逃脱我的掌心!”他用手掌狠狠掴在他受伤的后背,疼地沈韵额头上又冒出了一层细汗:“以后你再敢这样不告而别,我让你生不如死!”他低头吻他的嘴唇,放柔了声音:“让你天天哭着求我。”沈韵被他吻的透不过气,他用手掌轻轻按揉着他的伤痕:“他干的吗?林见阳干的吗?”作者有话要说:人生真是不容易,我是在一片吵闹中完成了这一章,完全不知道通顺不通顺,崩溃第30章第30章沈韵赶紧否认:“不是。”他沉默了下,接着说:“回家路上被人抢了。”周澜蹙眉看他,满脸写着,再骗我试试!沈韵被看的心慌,叹了口气,终于说:“是追债公司,你生日的前一天晚上。”周澜问:“为什么不找我?”沈韵疑惑地蹙了蹙眉,随后一边唇角轻扯,带了一点嘲讽的笑。他没说什么,但又说的很清楚很明白,这种事儿,他找周澜干什么呢?周澜是他什么人?周澜的脸上布满了阴霾,能滴出水似的,沈韵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我已经处理好了。”周澜沉默着没说话,他早就知道这个人是个什么德行。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沈韵被亲的浑身轻飘飘的,大脑缺氧的感觉让人犹如浮于云端。周澜把他抱起来放上球桌,轻轻揉按着他,沈韵闭着眼睛忘记了反抗。直到快感如闪电般穿云破雾而来,周澜却猛地停住了动作。沈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满眼懵懂地看着他。周澜咬着他的唇角问:“那个女人是谁?”“女人?”沈韵眨了眨眼“什么女人?”“球室那个。”“哦。”沈韵的眼睛亮了亮,随即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