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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他之前还是傅家小少爷的时候见过的那些,知识他自己从小就因为长得太过于漂亮被当成女孩子好多次。秋绮罗的相貌确实出色,但傅沉并不关注。可他偏偏就是对这样看着秋绮罗有点上瘾。后来就是故意不整理,等着秋绮罗了。甚至想……让时光就停留在这一刻,也没什么不好。.中午,秋绮罗给傅沉下了一碗清淡的面,用过午餐之后,秋绮罗休息了一会儿,再醒来的时候就把那一小袋枇杷给清洗干净,放在白瓷盘里面给傅沉端了上去。据秋绮罗的观察,傅沉应该是没有午睡习惯的,她敲门进来之后,果然第一时间就跟傅沉目光相对了。“尝尝?”秋绮罗把白瓷盘摆在了傅沉面前。清洗过后的枇杷上带着细微的水露,看起来更加清新诱人。不过傅沉目光的落点却在秋绮罗的那一只手上。那是一只非常好看的手,纤细,骨节分明。秋绮罗的肤色白而细腻,傅沉看着那一只手,感觉有点移不开眼睛。然而秋绮罗放好白瓷盘后就收回了手,并且对傅沉的一动不动有些疑惑:“不喜欢吃?”这一个星期秋绮罗也对傅沉的口味有了一定的了解,毕竟傅沉一日这么多餐都是她负责的。也不知道这位未来的最终反派是怎么回事,都饿了三年了,居然在吃的方面还这么挑,不吃葱不吃蒜不吃香菜,韭菜跟油麦菜也不喜欢,吃的时候非要把把它们挑干净才肯下嘴。所以枇杷也不吃吗?可早上的时候秋绮罗看见傅沉对枇杷并不排斥啊?“枇杷味道很淡的。”秋绮罗取了一只,把外皮剥开,”你稍微尝尝?“秋绮罗前世一辈子都投身于医学事业,连恋爱都没谈过,更不用说结婚生子了。秋绮罗也没怎么照顾过小孩,回忆自己为数不多的给小患者治疗的经验,想哄着傅沉吃点水果。傅沉讨厌的食物都是味道比较大的,枇杷又不是枇杷膏,味道淡得几乎没有,这种清甜的口感应该不至于讨厌吧?傅沉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稍微走了下神,居然就被秋绮罗当小孩哄了。傅沉有些不爽。他离十八岁成年也就还有半年的时间而已。而且秋绮罗最多也就二十出头吧,跟他的年龄差又不大。不过这些不爽,在秋绮罗亲手将剥好的枇杷递到他嘴边的时候,全都烟消云散了。秋绮罗走近傅沉,弯了下腰,脸离傅沉的距离不过就是两三个枇杷延续起来那么远。傅沉:“……!!”秋绮罗身上那股女孩子特有的清香,几乎填满了傅沉的全部嗅觉,让傅沉有一种窒息的错觉。秋绮罗认认真真地盯着傅沉的眼睛:“就一口,好不好?”这段时间秋绮罗也跟傅沉熟悉了不少,她知道这孩子人并不坏,甚至还挺为人着想的,除了有点挑食之外可以说是非常好伺候。就算是在原著剧情里,到现在为止,傅沉也是个经历非常凄惨的无辜之人。本来秋绮罗就要准备他治好,对傅沉观感比较好之后,秋绮罗自然更用心了。傅沉从来没有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看过秋绮罗的脸,秋绮罗的眼睛、鼻子、嘴唇,就连秋绮罗长长的睫毛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傅沉的心跳不受控制地乱了起来,他也顾不上别的了,直觉认为只要他吃了枇杷秋绮罗就会不再理他这么近,让他整个人都慌乱到有些无措,于是一口咬住了这个枇杷。淡淡的清甜味道涌入口腔,带着凉凉的水汽,滋润了傅沉所有的知觉。傅沉看见,在他吃了这一口枇杷之后,面对面这么近距离的秋绮罗,就露出了一个笑容。温暖,柔和,明媚。傅沉的眼里瞬间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了。.廖家。廖二叔与老花镜、啤酒肚再次聚到了一起,之前让秘书调查那两千万来源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是一个散户投进来的……”在三位爷目光灼灼的注视下,秘书都快要把头低到地底下去了,“这个散户是三个多月前就注册了的,那时候上一任的家主还健在,没人想得到廖远泽最后会上任……”廖二叔的目光越发冷凝。秘书战战兢兢:“这个散户在这三个月里断断续续投资过不少只股票,数额都在八百万到三千万之间,毫无规律可言……所以据分析,这次的两千万,应该也是该散户随便、随便就投的……”如果秋绮罗在场的话,她就会告诉秘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都是原主干的。当初卢阿姨故意在原主面前提起投资股票有多么轻松就能赚上一大笔,原主信了,注册了账户就胡乱往股市里面投钱。秋绮罗过来之后使用的当然还是这个账户,所以就造成了现在这个外人看起来非常具有迷惑性的局面。“随便?!”啤酒肚再也忍不住了,“我随便你奶奶个——”骂到一半,啤酒肚赶紧刹车。情绪上头他都差点忘了,这秘书再怎么说也是廖二叔的人,可不是他能够随随便便就发作的。万一得罪了廖二叔……那凭他在廖家的地位,可没什么好果子吃!啤酒肚心有戚戚,偷偷往廖二叔那边看了一眼,发现廖二叔似乎并没有在意他刚刚的莽撞,而是紧紧盯着秘书。“毫无规律可言?”廖二叔一字一顿地开口,“那例外呢?”“例、例外……”秘书拼命在脑子里面想,“例外就是,在这两千万之前,该散户还对一个生产人工锌尖晶石的小公司投了一百万,跟其他股票的投资金额差距比较大!”“……人工锌尖晶石?”老花镜压根听都没听说过这东西。“就是一种非常小众的矿物材料……”秘书小心翼翼地回答,“这家公司的股票在该散户投资之后,这几天一直保持着小幅度上涨的趋势。其他的、其他的信息……好像是被廖远泽那边给封锁起来了,我们暂时、暂时查不到更多了……”秘书最后一句能想出来的话都说完了,周围就陷入了一片死寂。良久,才由廖二叔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打破。“所以说,”廖二叔冷笑着开口呢,“目前能够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件事跟廖远泽没有任何关系,纯粹就是因为一个散户带来的小小的意外,引发了蝴蝶效应,让我们所有的准备在一夜之间全都付诸东流?”秘书抖得根本不敢说话了。除了这个解释,确实、确实找不到任何其他可能的证据啊!包括那个散户投了两千万之后不少股东也跟着疯了一样投资的事情……难道这些股东还能提前跟那个散户约好了吗?廖远泽才上任不到三个月,哪来这么大的本事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