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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昨晚的白小蒜,嘴角扬了扬。晚上,他再被饿醒,也会有吃的了。第七章白小蒜舒服的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刚好凌晨,他抱着软软的被子,滚了两圈,心情格外美丽,有软软的床、有好吃的外卖、还有那个叫可乐的水;而且,姜默宇还会做好多好吃的东西,最重要的是,没有灭妖道士来伤害自己,要是能一直和姜默宇呆在一起也挺不错的。白小蒜记得,师父以前跟他说过,人类是很狡猾的动物,他们比很多妖怪都可怕,如果遇到他们一定要躲得远远的,可是,面对姜默宇,白小蒜并不这么觉得,特别是他深夜起来,看着姜默宇留给他的夜宵时,他更加笃定,姜默宇是一个大好人。于是,白小蒜决定一定要对他更好。白小蒜蹑手蹑脚的走到姜默宇卧室门口,趴在门边,看着睡着的男人,转了转眼珠,随后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沿着床尾爬上去,他慢慢的爬到姜默宇身边,看着他好看的睡颜喊了喊:“姜默宇?”黑暗中,姜默宇的听觉格外敏锐。白小蒜声音未落,手腕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握住,紧接着,他身体被重力一翻,瞬间天旋地转,倒在床上,双眼冒星。等白小蒜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双手正好被男人抓着手腕,举过头顶,姜默宇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双冷冽的双眼毫无温度。白小蒜被吓了一跳,脸色有些发白:“姜……姜默宇……”看着姜默宇的眼神,白小蒜有些害怕,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男人这样的目光,不同初见时的冰冷与烦躁;更不同他闯祸时的无奈和生气,姜默宇此时的眼神,凌冽中带着杀意。“姜……默宇……”白小蒜?看清是白小蒜时,姜默宇卸下防备,恢复了以往的淡然,他平静的看着白小蒜,察觉到白小蒜眼中的害怕时,他心口猛烈一震,又皱起了眉头。关于人性的复杂,姜默宇比白小蒜了解的更多,再加上他现在的身份,每天都活在阴谋诡计之中,如果不保持高度警惕,随时都会丧命,哪怕他是妖。只是,没想到是白小蒜这个混小子,自己散发的杀意应该把他吓得半死吧。看着怂乖怂乖的白小蒜,姜默宇眼中闪过戏谑:“偷袭我?”白小蒜看着俯身在上的姜默宇,扭了扭手腕:“我没有。”姜默宇挑眉:“哦?”白小蒜气鼓鼓的瞪着他:“我是想来给你讲故事!”讲故事?他还有这等闲情逸致?姜默宇看着白小蒜轻笑一声,放开他的手腕。脱开束缚的白小蒜,咕噜一声,滚到地上,接着连退两步,站在床边,警惕的瞪着姜默宇,大气都不敢出。嘤嘤嘤,我堂堂高贵的大蒜精居然害怕一个人类,师父,徒儿又给你丢脸了。姜默宇:“怕我?”白小蒜嘀嘀咕咕了几句,死劲儿的摇摇头。姜默宇抬眸:“吓着了?”捏了捏微疼的手腕,白小蒜委屈巴巴:“嗯。”姜默宇靠在床头,拍了拍床边的空位,低声道:“过来。”白小蒜站在原地,想到他刚才的眼神,有些犹豫,刚想拒绝,抬起头,就迎上了男人深邃无波的目光。砰砰砰!四目相对,白小蒜心脏又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他挠了挠脑袋,还是乖乖的坐到了姜默宇身边。姜默宇看着他:“为什么想给我讲故事?”白小蒜嘟囔:“你清单上写着的啊,晚上要给你讲故事。”姜默宇:“就这样?”“那倒不是,你供我吃,供我住,你对我这么义气,我也不能白占你便宜。”姜默宇轻笑:“占便宜?”白小蒜昂着头,一脸正气:“那当然,我白小蒜有恩必报。”修长的十指交叉,姜默宇背靠床头,安静的看着白小蒜,谈了一天的合约,满脑子都是枯燥乏味的合同,现在他倒是想听听这个小子会讲些什么。白小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他别过脸,咳了两声,开始滔滔不绝。“很久很久以前,有一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大蒜,被一个南瓜妖精从土里挖了出来,每天给他渡灵气,授法术,成了他的师父,过了三百年后,这颗普通的大蒜也变成了妖精……”姜默宇:=。=——原来白小蒜是一颗普通的大蒜,怪说不得法术这么弱,也真难为了他师父。姜默宇没有打断,安静的听着,“虽然这个大蒜精法术不高,但长得特别好看。”姜默宇没忍住:“呵——”白小蒜脸红:“你笑什么?”姜默宇淡然:“没什么,继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老南瓜师父陪着大蒜小妖精做好事,积功德;有一天,老南瓜和大蒜都累了,就找了个破庙,准备休息一晚,那天晚上,月黑风高,阴风阵阵,老南瓜被风迷了眼,就在南瓜师父出去洗眼睛的时候,灭妖道士找到了大蒜。”不用说,姜默宇也猜到了结局。“大蒜被灭妖道士收服,送到了菜市场,不过因为大蒜妖精心好人帅,最后遇到了一个好人,从此他们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姜默宇看着白小蒜头顶的蒜头,眉心抽了抽——心好人帅?能睁着眼说瞎话的也只有他了,顶多心好,哪儿来的人帅?“故事好听吧!”姜默宇:——这果然是个乏味又毫无新意的故事,只是看着白小蒜期待的目光,姜默宇淡淡的嗯了一声。被肯定的白小蒜笑的眉眼弯弯。姜默宇看着白小蒜的笑脸,心口软了软,他揉了揉眉心,紧绷多年的神经得到了缓解,黑暗中,他竟对白小蒜诉说起他从不曾提起的过去。“白小蒜。”“嗯?”侧头看着身边的男人:“怎么了?”姜默宇收回目光,平静的看着窗外,深邃的眸子暗了不少:“在五年前,我出了一场车祸。”“啊!”白小蒜有些吃惊。“我父母双亡,身居高位,眼红我的人比比皆是,为了拉我下位,他们就在我的车内动了手脚,刹车失灵,货车插道,最后撞向桥头,车毁人伤。”白小蒜似懂非懂:“这么严重。”“五年内,他们没有停过手,所以,我会比平常人更加戒备。”姜默宇扫过白小蒜手腕上的淤青,低声道:“刚才,抱歉。”姜默宇突如其来的道歉,让白小蒜有些吃惊,随后他又弯起眉眼,凑过脑袋,在姜默宇的耳边吹了吹气:“呼呼……·”轻轻柔柔的风拂过耳蜗,像小猫挠过一般,酥酥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