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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掌门提议由我们下山除魔,权当历练了。”有不少新入门的弟子削尖脑袋费劲心思来到缥缈山,为的不是正经修行,而是为了虚名。缥缈山弟子的名号,在下面比县令还要好用。掌门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告诉这群新弟子,修行不是享受。必要的时候,她们须是人族最坚硬的盾,永远守护在她们面前,誓死保卫人族不受异类侵.害。这次魔族来袭的太过于突然,以至于打了正道一个措手不及。修行者安逸惯了,是时候让她们下山见见修行之路的凶险,顺便磨炼她们的道心。白依之所以特意过来跟萧言说这事,是因为缥缈山的每座山峰都要派弟子出去,而元离山上就萧言一人。白依怕萧言觉得此举不公平,便说道,“我知你新入门,学的还不多,出去的时候莫要意气用事鲁莽上前,只管跟在师姐们后面涨涨见识就好,有我们在,还轮不到你这刚入门的上前厮杀。”“你收拾收拾,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下山。”白依不是个啰嗦的人,事情说完就转身离开,活像个来传话的工具人,莫得感情。萧言站在梨树下,感受着由腹部散发出来的阵阵凉意,鸡皮疙瘩都起来。她垂死挣扎,对着白依的背景艰难的开口挽留,“要不,再聊一会儿?”聊个五毛钱的也行。白依走的快,根本没听到萧言的声音。等她御剑离开后,萧言垂眸盯着自己的腹部。那里本来鼓成一团,现在却瞬间平坦下来,里头空空如也。萧言手无意识的搭在小腹上,抬眸看向站在自己身前面容冷峻目若寒潭的阿离,心头发紧,老老实实的认错,态度虔诚,“师尊,我错了,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情难自禁一时没忍住才多揉了两把。”这歉道的跟表白似的。阿离羞愤的指尖发颤,若是兔子形态这时候早已炸毛了。她还提!“有趣吗?”阿离冷声问。一想到这两天被萧言抱在怀里各种揉弄轻薄,那股被戏弄的羞耻心险些爆表。萧言若是不知道他身份,阿离还能自我安慰不知者无罪,她就只是拿自己当做普通兔子而已。可萧言分明是看出他原型了,却还对他做那些欺师灭祖的事情,她眼里还有自己这个师尊吗?自己情急之下变成兔子,就是生怕两人尴尬,如今看来此举就是个笑话。阿离拂袖离开,只留下冷冷的一句,“莫再叫我师尊,以后你不再是我徒弟!明日这事我会告诉掌门,你今晚之前下山离开。”萧言看着阿离的背影,心口竟蓦然松了口气。好在没家暴……她都怕阿离挠她满脸。萧言抚着胸口,她原以为自己拿的是“吃”兔一百零八式,没想到这里头还掺杂了师徒虐恋情深的狗血剧情?调侃归调侃,但瞒着阿离欺负他这事的确是自己做错了。萧言有心赔罪,她抬头看着头顶的梨树,这树又开始重新开花,入目洁白如雪。萧言纵身跳跃攀爬上去,伸手折了枝花开的最旺盛最漂亮的。她拿着那枝梨花站在阿离的小竹屋门外,轻声喊,“阿离。”他不让她再喊师尊,萧言还真就从善如流又叫起了阿离。……阿离太阳xue突突跳动,眼睛瞪向门外。这孽徒!萧言看着眼前紧闭的竹门,能感受到阿离就在里头。她软着声音跟他赔罪,“对不起,我不是想要故意戏弄你,我只是太喜欢你的原型了。我怕我说出来,你就不给我抱了。”——废话!师尊岂是你说抱就抱的!阿离气息沉沉,觉得自己要被萧言气的提前身消道陨。萧言说,“我知道了你的秘密,要不我也告诉你我的秘密?”她垂眸看着自己手中梨树枝,指尖点在其中的一个还未开放的花.苞上,那花.苞颤颤巍巍的绽放开来,颜色浓郁如血,鲜.红欲滴,跟周遭雪白格格不入,“你看,我也不是人族,咱俩一样。”虽说她是魔阿离是妖,但大家都是异类,四舍五入就是种类相同,适合恋爱。果真,不做人的滋味就是爽!阿离闻言微怔,瞬间了然萧言功法迟迟没有长进的原因。自己这个师尊实在是太失职了,怪不得萧言眼里对他并无半分敬重。他竟然连萧言是何情况都没看清,就让她修行缥缈山功法。若她真听了自己的,体内异族血脉跟正道功法相冲,怕是会不好受。阿离秀眉拧起,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思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跟着萧言跑偏了。本来还气着,怎么气着气着就变成了愧疚跟自责?好在门外萧言接着说道,“我不懂门派心法,但是学了别的。”她对于魔族功法无师自通,甚至无需刻意打坐入定,日常的吃饭睡觉都在修行。现在真要打起来,入门近百年的白依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就这样的魔头,原书中若是没修行修出岔子,入魔后怕是能毁灭了这片大陆。魔没有思想,她们嗜杀成性,靠本能行事。所以这次山下有魔族伤害山民的事件让萧言觉得诧异。她们应该是有目的的行动,亦或是受人驱使,否则定然不会只出现在缥缈山附近。对方也许是为了唤醒自己体内魔族血脉,也许是想要利用正道之手除掉她这个还未成长起来的魔头。不管如何,她得去看看。萧言从头到尾就没打算长留缥缈山,她这身份对于缥缈山来说就是颗随时能炸的雷,迟早都得离开。正巧这次阿离羞愤极了,一怒之下要逐她下山,刚好如了萧言的意。只是离开元离山,怕是不能再日日见着她的心上兔了。以后再想上山,就得长出翅膀飞上来才行。“师尊你别生气,我今日就离开缥缈山,你只管告诉掌门我是异类便可,如此若是日后出事,也连累不到山门。”萧言将梨枝插在竹门缝隙里,垂眸低声问,“我要走了,师尊真就不再见我最后一面吗?”她声音又轻又低,像是呢喃,满嘴苦涩,“好歹,是正经拜过师的。”竹屋里的阿离坐在床边,眼前视野模糊不清,他闭上眼睛感知,便能看到萧言将一根梨枝赔罪似的塞进竹门缝隙里。她低头站在门前,指尖轻搭在一推就开的竹门上却不敢用力。萧言垂着脑袋颓然失落的样子,看得阿离……心软了。他是第一次收徒,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徒弟相处,前几日还差点活生生饿死了她,所以萧言看见活兔子才会两眼发绿。她那时候怕是并未猜到兔子就是他。那萧言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