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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口水了?宫里一个月禁荤,便是你浑身发臭,姑姑若馋rou,也能将你啃的渣都不剩。”那管事被几方人马说来劝去,终于伸手拿了银子,叹气道:“咱家认栽,请姑姑今后再莫出现。真把咱家逼急了,咱家不吃人,咱家杀人。”猫儿同他打擂台:“你莫虐待吴公公,本猫妖也不来吃你。若你再敢阴他,我也不杀你,我也不一次性吃了你。我养着你,日日在你rou厚的地方咬一口,能吃你一辈子。你若不信,咱们就试试看。”那管事听得胆寒,忙忙道:“没今后了,咱家原本同吴公公早年间有些龃龉,这是为报当年之仇。现下仇也报了,火气也消了,他又有你这么个靠山,咱家再不敢动他。”猫儿这才有些满意,待诸事交代过,同五福两人一路绕开撒了满院的恭桶,踏上归途。第170章黄金山里的秘密(一更)月华如练,温柔而孤寂的遥对人间。猫儿和五福行在宫道上,评价着今日的勾当,对这一场“遗臭万年”的撒泼颇有些遗憾。威风是威风了,回去可得大洗过才是。两人行了片刻,五福忽的转头四顾,惊诧道:“大黑呢?”*——*——*黄金山背后院门口,五福猫着身子将院门推开条缝,悄声唤着“大黑……”没有反应。猫儿打了个哈欠,喃喃道:“狗儿吃屎,天经地义。兴许它觉着此处是块宝地,乐不思蜀,决定改投新主子。”五福立刻代替大黑否认:“不会,大黑是懂事狗。”心下又有些不放心,继续往院里压着声音唤道:“大黑……你敢吃屎……我同你一刀两断……”过了不多时,一阵窸窣声由远及近快速而来。大黑从门缝里钻出脑袋,咬着五福裤脚就往里拽,口中还唧唧嘶鸣,瞧着分外着急。五福一惊:“咋啦,我阿爹又吃暗亏啦?”他心中着急,立刻从门缝里钻进去,跟着大黑就跑。猫儿只得跟上去。然而此回大黑跑的路子却不是去往仓房,而是一头钻进“黄金坡”里左转右转一路狂奔。猫儿同五福两个不想露了行迹,只小心的拨开恭桶,不一会便被大黑甩在了后面。大黑发觉自己离主子远了,便坐在原处等一等。待两人跟近了,又往前窜去,最后停在一堆已陈腐不堪的旧恭桶面前,极力的甩着尾巴,显得分外得意。五福轻轻拍在它脑袋上,悄声叱道:“你得意个甚?”大黑立刻上前对着面前一堆恭桶扒拉着。,那旧恭桶原本不知放了多少年,早已腐朽不堪,被这般一扒拉,立刻悄无声息的碎成一堆木片。猫儿看着大黑的爪子下渐渐显出一团黑影,心中一动,随手捡起一断木茬往那黑影投去。只一瞬间,木茬便消失在黑影里。洞口?猫儿屏住呼吸,立刻跪趴上前,轻轻将那一堆破恭桶挪开,眼前立刻出现一个腰身粗壮的洞口。五福再取了一个木块丢进去,只几息间,里间便传来轻轻的一声“嗒”,是木块落地的声音。他兴奋道:“大黑,进!”大黑闻言,立刻钻进了洞里去。这一钻便钻了近半个时辰。五福开始担心,声音里带了哭腔:“姑姑,我不该让大黑去,万一里面有狼……”他开始将脑袋探进洞口,压低了声音不停歇的呼喊着:“大黑……回来……回来……”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洞里终于传来声音。大黑从洞口一跃而出,全身毛发湿漉漉,口中叼着一块不知什么布料。五福接过去在月光下展开,吃惊道:“衣裳,坑道里有过人!”猫儿立刻捂了他嘴,悄声道:“莫出声。”她盯着那坑道半晌,终究没有勇气进去探一回出路,只用旁的恭桶将洞口遮挡住,拉了五福和大黑出去,方叮嘱道:“此事千万莫让旁人知道,万一被泄露,有人盯上我们前来灭口,小命就要玩完。”五福捂着自己嘴含糊道:“我不说,谁问我不说。”*——*——*是夜寂静,外间梆子声已响了四声。再过不了多久,各宫门就要开启,迎来新一日的忙碌。猫儿辗转反侧睡不着,心里想着那坑洞。坑洞位置隐蔽,如若今儿没发生黄金山被扒拉榻的情况,那洞口就依然被压在底下,永生永世不可能被发现。那样的位置,不可能是新挖的洞口,该是多年前留下的。那坑洞到底通往何方?可是水里?大黑回来时全身湿漉漉,确然像是在水中蹚过一回。她心中砰砰作响,有一个念头一直鼓动着她。去看看,去看看,看那洞口通往何处。万一是通往宫外呢?万一她解毒后,凭自己和柳太医都不能正常出宫,她总要另寻他法。宫是一定要出的,断腿断脚,但凡还留有一口气,也要出去,也要获得自由。天大地大,她不能被拘禁在这一口大井里。她要过自己向往的生活,要呼吸每一口代表自由的空气!万一那洞口的另一端,就是代表着自由呢?对自由的向往压倒了对暗夜的恐惧,她再也躺不住,一咕噜爬起来,换好衣裳,又取了一截蜡烛和火石,静悄悄出了配殿。院里悄无声息,偶有几间房里之人睡梦中发出些许动静。这时候如果大黑在身边,就更好了。可若她进去叫大黑,势必要把其他人惊醒。她出了院外,先往每一棵树上呼喊一回。“王五?”“我有事!”“我要死了!”没有回应。此时天已快亮,萧定晔的派来驻守在树上的暗卫们已经撤离。很好,她再不迟疑,立刻往黄金山方向而去。*——*——*通道狭窄逼仄,只能猫着腰身往前挪动。猫儿举着灯烛一边缓缓前行,一边竖起耳朵留意着四处的动静。她知道皇宫地下坑道纵横。泰王挖着自己的坑道,萧定晔利用着部分的坑道,而这一处坑道,不知道究竟是哪一方所有。也可能不属于这两位皇子任何一方,是单独的一处未知坑道。坑道弯弯绕绕,远不及她跟着萧定晔下了废殿井口后所行的坑道笔直。坑道里温暖而潮湿,烛火照亮着眼前的一小团,扒在坑壁中的虫子遇到烛光,立刻窸窸窣窣藏进了墙缝中。她忍着恐惧,约莫行了两刻钟,原本只有一条道的前路出现了另外一条岔路。那岔路开凿的极为粗糙,在路口便可瞧见四处凸出的石块,可见当初凿洞的匠人多么着急。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