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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他就猜到了,当中还有不少的细节都没有说呢。和司城解释清楚后,江炎觉得人轻松了不少,一直以为都瞒着他这么大的事情,这下他总算是真的没有事情可以瞒着他了。往后虽然没有了三八的帮忙,但是有司城的帮助。正好这时老管家将做好的青菜鸡蛋面端了过来,司城从他的手里接过。坐在床边,说:“我喂你吃吧,你手伤还没有好。”“好!”…………蒋谦仁上了一天班,有些疲惫的回到家。将外套脱下往沙发上放,单手解开领带,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出来,拧开矿泉水瓶大口的喝着。拿着矿泉水出来时,正好看到段越下楼。“谦仁,你回来了。”段越穿着一身浅蓝色格子长袖睡衣,脚上穿着一双浅蓝色的拖鞋。蒋谦仁看向面前的人,一张五官算不上很精致却胜在耐看,咋一眼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清纯很无辜。是非常惹人怜爱的那种。脑海里却不由的浮现出今天白天看到的那份视频内容。“谦仁,你在想什么?”段越走到跟前。“没什么,就是在想公司里的事情。”蒋谦仁又喝了一口水,将盖子盖住,重新走进厨房,将那瓶没有喝完的水放回到冰箱里。身后有个娇躯贴了上来,段越从后面抱住了蒋谦仁的腰,将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背上,“你今天不在家里,我一天都胡思乱想的,有些怕。”“别胡思乱想,要是真的怕可以找家里的下人说说话。”蒋谦仁转过身来,段越的身子就贴得更近了。拿着手指在蒋谦仁的胸口画着圈圈,说:“可是那些人都不是你啊,我只想要你陪在我的身边。”蒋谦仁抓住段越的手说:“别闹。”段越嘴角微弯,另一手往下摸去,“真的不想我闹,真的?”蒋谦仁的眸色加深,一把将他搂紧,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起。低头吻住了他的唇。最后干脆抱起段越往卧室走去。一番畅快淋漓之后,蒋谦仁顶着身上薄汗靠在床边。段越同样光着身子,靠在蒋谦仁的身上,手指在他的身上画着圈圈,问:“谦仁,我们的婚礼被打乱了,你说怎么办?”“找机会再补办吧,这段时间你也知道事情比较多。”“嗯!那些形式我并不是很在乎,只要你的心在我的身上就好了。”段越将一只手抚在他的脸上说:“我听说,后天江炎那边打算给方文献入墓了,方文献的后事真的交给他那边去办吗?”蒋谦仁:“阿献他八年前离开方家时就跟方家断了关系,他已经没有亲人了。江炎愿意帮他办理后事,也算是勉了他死后尸体无人送终了吧?”“其实江炎愿意管这件事也挺好的,不然你肯定不会放任方文献的尸体不管。可是我又不想自己的老公去料理一个一心想要杀我人的后事。”段越叹了口气说着:“我只是怕江炎这么快就处理掉尸体,万一有什么线索呢?当时方文献的后背不是中了一刀吗?还流了好多的血。”蒋谦仁:“警察不是都检查过了吗?现场没有任何的凶器,这件案子也比较悬。总不能一天不破案就不入殓吧?”段越:“那你后天会去送他吗?”蒋谦仁侧头:“你不希望我去?”段越实诚的点头:“我当然不希望你去了,方文献他多次想要害我,那天还想要烧死我。我就算再大方也不可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吧。你是我老公,我当然希望你能站在我这边了。”说完这话又将手放在了他的胸口继续道:“不过我也知道,方文献是你的从小长大的朋友,你要是自己很想去的话,那就去吧!我不会阻止你的。”段越的声音酸溜溜的,心情明显受到郁闷了。蒋谦仁抓住他的手说:“我不去,我跟他已经过去了,既然有人料理他的后事了,我去不去都一样了。”段越脸色一喜,将头埋在蒋谦仁的怀里说:“就知道你最疼我了。”晚上段越被折腾睡着了之后,蒋谦仁套上一件睡衣,拿起手机走到外面的院子里接电话。“事情查得怎么样了?那视频有伪造的痕迹吗?抓紧点验证。我要在两天之内出结果。”电话挂断之后,蒋谦仁站在院子里好一会的时间,庭院里的白兰花还在盛开着,花香满院。那年夏天,他们也是这样躲在白兰花树下,树上的花瓣掉落下,落在了他的头顶,将他眼角的泪痣衬得越发的妖娆。“谦仁,我们这样算是在交往吗?”当年那个少年满含害羞的问着。那天夏天他和少年许下了一生一世的承诺,白兰花见证了他们的初吻。那时候的他们都还是对未来怀着很美好,没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谁都不曾料到多年后会这般的物事人非。这院子里的白兰花还是特意为他种的。一般的白兰花在每年九月就谢了,可是他的花是引进了国外的名种,每年都会请精通花艺的园丁悉心照料,到现在十月了还在盛开着。正在这时手机上一个短信进来。是江炎的来信:方文献的葬礼在10月5日的早上10:20分,地点在XXX。短信里没有更多的内容了,只是简单的通知了一下他时间和地点,仿佛蒋谦仁的到不到场,对方都无所谓似的。蒋谦仁看着那条短信好一会时间,直到身上渐渐起凉意了才返回到屋内。一阵风吹起,院子飘满了花香。…………方文献已死的消息被司城封锁了消息没有传出去。就连警察那边虽然立了案,却是半点突破都没有。当天的证据显示方文献确实绑架了段越,后来江炎赶过去救人。这两点都已经在两位当事人那里得到了证实。后来江炎救出段越再重新回到火场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方文献最后不是被火烧死,反而是被刀捅死的,这点警察就百思不得其解了。按江炎的说法,当时还有人在屋里,可是警察堪察了半天也没能发现第三者。要说是江炎杀了方文献吧,这也不对。据说当时方文献已经被柱子砸中了脚,逃不出去了。江炎要真想杀方文献直接让他死在火场里就行了,何必又跑回去再捅一刀多此一举呢。江炎知道方文献的死是瞒不住的媒体的,至少在他葬礼之后再公布,那样至少没人会去扰他的清静。送方文献走的那天,下着微微的小雨。方文献已经没有亲人了,他也没什么朋友。江炎只通知了方文献的经纪人杨羽和蒋谦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