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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不住自己言行的状态。“我之前那么多年都没遇见一个姓荆的,没想到,来这里,倒是遇见了一个。”荆梵音现在颇有点他乡遇故知的感慨,眯着双眼笑得挺欢,抬起只手,想伸过去,搭荆莫泽肩上,可还没碰着他衣服,一只手忽然从她身后出现,抓住她腕。荆梵音愣了愣,到嘴的话也跟着顿住,旋即被人转过身,对上张精致过分的温柔笑脸。眨了眨眼,半晌才认出这长得跟谪仙似的人是谁,荆梵音回神,立即弯唇笑起,甜腻腻地喊了声:“哥哥!”尹似槿“嗯”了声,握着她手,另一手抬起,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拢着眉心,故作责怪的模样,轻声问:“哥哥是不是说过,梵音不许喝酒?”荆梵音:“……”荆梵音转着眼珠子,想了许久,觉得好像听他说过,又好像没有,最后想得累了,她干脆一垂小脑袋,软乎乎的“哦”了声,像个听话受训的乖孩子。尹似槿一笑,抚摸着她酡红小脸蛋的手,改去她脑后轻抚,说话声也更温柔更轻了:“跟哥哥上楼休息了,好不好?”荆梵音点头,说好。尹似槿冲旁边的荆莫泽与越渺瑆点头示意下,牵起荆梵音的小手,另一手揽住她肩,带着她上楼。到了二楼房间,尹似槿给她净了脸,又哄她吃下解酒药。荆梵音坐在床边,吃下解酒药后,人就有些困了,但瞧着眼前尹似槿白衣白裤,笑容温柔,宛如天使……嗯?白衬衣?费力地睁着眼,荆梵音似乎想到了什么,去摸尹似槿肩膀,摸到的的确是单薄的衬衣面料。她把他冰凉的手从脑袋上抓下来,双手捂着,迷迷瞪瞪地问:“哥哥,我让人去给你送衣服……你、你怎么没穿?”握着他手的一双小手又软又暖,时不时还搓搓他指尖,仿佛知道这里最容易冷。尹似槿静了会儿,笼在她小脸上的目光中,某种情绪越发浓郁,半晌,他笑了下,说:“嗯,哥哥等下就去穿。”荆梵音闻言,讷讷点头,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双手还握着他的手,努力暖着。“哥哥让人进来给你换衣服好不好?”尹似槿不舍得抽出被她握着的手,改另一只手去摸她小脑袋,轻声问。荆梵音下意识点了点头,点完又立马摇了摇,说:“我自己能换衣服,不用别人帮忙。”换个衣服还要别人帮忙,也太不好意思了。仿佛为了证明自己可以,荆梵音放开尹似槿,站起来,朝着衣帽间的方向直线前进,推开门,走进去,翻出套睡衣,脱了身上的白色西装外套。荆梵音正准备拉拉链,却忽然想到什么,朝外面床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尹似槿正面朝着她的方向,一点自觉都没有。荆梵音怒了,鼓着腮帮,抬手指过去:“不准看!”好像看见尹似槿笑了下,听见远远传来声,“好,哥哥不看。”说完,尹似槿别过脑袋。荆梵音眨了眨眼,又用钝涩的脑子想了想,最后还是把衣帽间的门也关上了,这才开始安心地换衣服,就是那拉链在侧面,拉得费劲,等她好不容易脱下礼裙,换了睡衣,拉开门准备出去,却刚动了一步,就“噗通”声,摔地上了。还好地上有地毯,摔得也不是很疼,这会儿趴着甚至还有点舒服,荆梵音叫都没叫一声,正想着要不然先趴一会儿,就被人抱了起来。尹似槿拢着眉心,念了她一声,“梵音……”透着无可奈何的宠溺。荆梵音迷迷糊糊“嗯”了声,这会儿是彻底被困意打败了,眼睛都睁不开,往他怀里缩了缩,找个舒服的角度,闭眼就开始睡。尹似槿:“……”少顷,含笑摇摇头,他将她放床上,要给她盖上被子时,又发现她领口的纽扣都系错了两颗。尹似槿完全没有多余的思考挣扎,将那系错的纽扣解开,又给她重新系上。等再将被子盖好,双颊嫣红的小人已然睡得酣甜,呼吸声均匀,睡颜恬静。尹似槿坐在床边,垂眸望着她,良晌,伸手拂开她额前的发丝,指尖从她微微发红的眼尾,逡巡而下,在可爱的嘴角停住。“荆?”拇指指腹抚摸着少女柔软的唇角,尹似槿轻若蚊吟念了声,忽的,他又一笑倾身,在指腹刚才抚摸的位置,落下一吻,说,“好听。”但哥哥,还是希望梵音以后姓尹,好不好?-深夜尹宅宾客尽散,三楼阁楼花房亮着灯。尹术候在门外,光晕照不到的门侧角落,向里面的尹似槿禀报今天的事情:“送给梵音小姐的生日礼物,蔓梅已经收拾好,就等明日梵音小姐醒来后拆。至于……至于邀请函上名字的事,今日试探询问的人并不多,我已按少爷吩咐的回了,想必各家都能明白少爷的意思。”尹术说完话,一边安静等待少爷的吩咐,一边忍不住想起数周前,那日中午,少爷忽然急忙发来消息,命他取消将梵音小姐的名字纳入尹家的所有行动,那时他便隐隐有所猜测,可也是直到今天,他也才敢确定,少爷,的确是对梵音小姐,动了当初先生对夫人动的心思……然而,一回想起当年先生与夫人,尹术便忍不住彷徨。不过看今日的情况,梵音小姐能不在他提醒下,便主动离开舞池,去找少爷,或许少爷与梵音小姐不会……“你在担心什么?”暖色葳蕤的花房中,忽然传出来尹似槿这清懒的一声,语气缓慢,听不出丝毫喜怒情绪。尹术蓦然一怔,忙低下头,不敢再多想,惶恐地喊了声,“少爷……”“不要在梵音面前乱说话。”尹似槿的声音再度传出来,仍是那般的轻描淡写,只是这回透着股幽冷,令人不寒而栗。尹术脑袋低得更低了,忙回一声,“尹术不敢。”安静了一会儿,才又听里面传来声,“下去吧。”尹术应声是,转身退下阁楼离开。繁花锦簇的阁楼花房,冰青色的琉璃花窗前,尹似槿拿着块丝帕,正给木槿的花叶清去尘埃。他半垂着眼睫,忽笑了笑,缓声开口。“亲眼目睹过尹睢儒给你的结局,我又怎会那么愚蠢,还去重蹈覆辙呢。”尹似槿神色温柔,周身气质更是安宁,只是等他说完话,手上的枝叶却几不可查地轻颤了颤,仿佛未开窗的阁楼小屋里,莫名过了阵风。尹似槿修长指尖顿了顿,擦拭花叶的动作也停住。他垂着眼不动,周身柔和的气息却沉了沉。静了半晌。“你也在担心吗?”尹似槿眼帘稍掀,往日清透的琥珀眸,此刻却仿佛隔了层雾,望着整株木槿,他微微拢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