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祯给她配制的香囊,香囊有安神宁息的作用,戚柔很喜欢,天天佩戴在身上。林弗和夏亦面露震惊,完全没想到小姑娘竟然出了事。然而他们还未来得及说话,姬九祯便已经起身,盯着士兵,声音寒冷至极:“在哪里被劫走的?”士兵着急地回道:“在存放粮草的仓库附近!暗卫已经去追了!”他们虽然只是普通士兵,这一段时间却经常受小姑娘的帮助,此时小姑娘突然失踪,他们也很担心。林弗当机立断,起身道:“国师大人,想必那歹人没逃多远,我现在就率领部下去追!”小姑娘若是被俘,凭着抚化那几个恶心人的皇子,不知道能干出什么畜生事情。“不。”姬九祯眼神极寒,似压抑了nongnong戾气,“调五百人给我,我亲自去。”话音刚落,林弗和夏亦还没来得及阻止,那冷白色的身影便似带了风,一言不发地从一众人中间径直穿过。夏亦眼疾手快,从身旁的剑鞘中抽了一把长剑扔过去,“接着!”长剑带*着破空声飞掠而去,姬九祯抬手接过,面色极冷。他连一丝余光都没有犹豫,翻身上了马,竟丝毫不停留地在黑暗中策马而去。林弗登时看向另一侧,喝道:“胡奉,你麾下五百人还不跟上!”“是!”被点名的胡奉顿时大声道,“将士们,跟我走!”几乎是同一时间,数百名士兵整装上马,在沉重的马蹄声中奔了出去。夏亦面色凝重,眼神复杂,见那身影逐渐远去,恍惚间以为见到了从前意气风发,冷冽狠厉的少年。半晌,他却又幽幽叹了口气。居然有人敢动姬九祯心尖尖上的人。活腻了。第62章终于【二更】受委屈了。戚柔迷迷糊糊间,只觉得头疼欲裂,脖颈处也疼得厉害,她试图继续陷入昏睡,却被疼痛硬生生从昏迷中拉扯出来。蹙了蹙眉,戚柔不适地睁开眼睛。触目所及的周围环境完全陌生。她一时间懵了片刻,终于回想起来,自己不久前被那贼人打晕过去,似乎是被带走了。这里应该是一间驻军的帐篷,不远处是几把披着虎皮年代已久的木椅,视线再上移……待看到不远处的几个人,戚柔眼眸一凝,顿时戒备起来,想要往后缩,却发觉自己的双手都被捆束起来,无法动弹。最中央的大椅上坐着一个魁梧的男人,面容粗犷,看起来便是个不好相与的人物。旁边还围着许多手下,个个身形而另外站着的那个人……待看清了那个人的模样,戚柔震惊之下,只觉得脑中霎时间变得一片空白——那是抚化的皇子呼延译,前来大绥送礼,在宴会当日因为求不到她才含怒离去的那个呼延译!当日呼延译愤怒离去,经过她身侧时投向她的那个阴冷无比的眼神,她到现在还记得!见戚柔醒来,方才便一直盯着她的呼延译笑了声,走到她身前蹲下,自上而下看着她,唇边挂着幽冷的笑容:“美人,醒了?”戚柔顿时往后退去,剔透的大眼睛中满是愤怒与戒备。呼延译用目光肆意打量着她,满不在乎道:“想必,姬九祯也来了吧?”戚柔一句话也不说,只戒备地看着他,对他的问题置若罔闻。“你不用说我也知道。”呼延译见她抵触,越发来了兴趣,笑容轻佻,“姬九祯那么喜欢你,当初就算知道拒绝会引起两国战争,他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现在你来了,他怎么可能不来呢?”“可惜了,小美人。他当初就算再怎么维护你,你现在还不是落入了我呼延译的手掌心?”呼延译一字一顿地说着,嘴角慢慢翘起,抬手就要抚上她的脸颊。戚柔咬牙怒道:“别碰我!”如同嫌恶一般,她往后缩去,目光仇恨地看着呼延译,道:“他会来救我的,你们作恶多端,不可能会有好下场!”呼延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大笑起来:“来救你?怎么可能!*这里防御重重,光是守卫的士兵便有不下三千人,他拿什么来救你,嗯?”心中不好的预感愈来愈强烈,戚柔狠狠咬下舌尖,浓烈的铁锈味顿时弥漫开来,她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一字一顿道:“你若是再敢动手,我立刻死在你面前!呼延译,派人潜入大绥军营烧粮草,一定很不容易吧?篝火宴只有一次,你错过了今晚这个机会,却没能烧掉大绥的粮草,只抓到了我一个,可要是连我都死了,你们什么都讨不了好,就等着日后全军覆没吧!”听了她的话,呼延译即将要顺着她脸颊往下摸的手顿了顿,没再继续。呼延译哼笑一声,眼神幽冷:“你以为我呼延译在这儿,你死得了?”无论她用什么方式自尽,都会被阻拦。戚柔压抑着恐惧与恨意,摇头道:“只要我想死,你拦不住我。”听了她似是疯狂到孤注一掷的话语,呼延译停住了动作。但很快,他便再次开口,低低笑道:“小美人,你很聪明。”“但是就算你死了,我也没打算放过你。”话音刚落,呼延译便一把将她压倒,竟是要当着众多人的面狠狠羞辱她。听到呼延译的话的那一刻,绝望几乎在瞬间便覆盖了戚柔,连灵魂都似乎感觉到了彻骨的凉意,她眼中闪过一丝无助,却如同上岸离了水的鱼,条件反射地拼命挣扎起来。她今日难道当真要死在这里吗?不!不料,下一秒,外面竟传来骤起的嘈杂声,像是兵马交战,分外激烈。旧时光整理呼延译动作一顿,撕扯她衣裳的手也放缓了动作。听见外面的动静,呼延戎猛地站起来,就要派人出去查看。外头传来急急的奔跑声音,像是有士兵慌慌张张地要进来汇报消息,可那脚步声到了帐篷外面,却忽然硬生生地中断了。下一刻,帐篷中的所有人,竟亲眼看着那进来汇报消息的士兵直挺挺地向前倒下,将帐篷厚厚的帘子直接拍飞,士兵的身后伤口极深,血液四溅,竟是从背后被生生劈开。就在眼前惨死的士兵让帐篷中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呼延戎等人只来得及抽出身边的武器,便见一个染了大片大片血迹的白衣人踏着那士兵的尸体走了进来。只见那人容貌俊逸,身姿颀长清绝,可他此刻的神色却着实森冷得可怕。分明是最神圣最纯洁的冷白色宫袍,可衣摆却如同泼墨一般,大面积染上了大片大片尤其刺目的血迹,随意一瞥,竟好似深渊中前来索命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