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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柯恒从前几天开始就过上了昏天暗地的睡觉生活,每天不到自然醒绝对不睁开眼睛,手机在床头响个不停,他的眼皮却黏在一块不愿意分开。一时之间怨气大的惊人,没好气的拿过手机放在耳朵说,“喂,谁啊。”“是我,惊喜不惊喜。”柯恒还有些迷糊的脑子已经嗡嗡嗡的疼起来,徐锐闲的没事干,一天到晚就给他打电话,他把徐锐拉黑,还没五分钟,新的号码就打过来。他还纳闷徐锐哪那么多号码,谁知道宋季鹰今天阴沉着脸给翟谚辉报告他被徐锐是换了一天以后突然明白,无语了。于是两人就通着电话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今天大早上也不放过他,还惊喜,惊喜个屁,难得柯恒也冒了一句脏话。“你去死吧!”徐锐那头声音带着惊喜:“你让我去死了啊?”柯恒一个激灵,从床上钻起来:“我给你说徐锐,你还欠我一顿酒。”“你刚说了让我去死。”“你听错了”柯恒无赖的不打算承认。“哦。”柯恒松了一口气,只要咬死没说,徐锐能把他怎么办。“但是我录音了……”“……”柯恒动作一滞,这人神经病吧,打电话录音。这下尴尬极了,他耳朵都泛红了,被人揪住错误,大意了。徐锐像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超级理直气壮的回话:“毕竟我无聊的话就听听我们两个的对话,很治愈我啊!要不然我撑不到我们两个喝酒的时候。”“那我挺厉害的啊,还能治愈你。”“嗯,所以我先去死了。”“徐锐。”柯恒头疼死了,他是个死脑筋,决定要拯救一下徐锐以后,就不像之前一样冷漠,现在多了一份责任,“你就不想看一下不一样的人生吗?”“你能给我看吗?”徐锐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柯恒打电话都很开心。“这种东西,只能你自己去看,只有你自己能做到。”徐锐沉默了一下,小声的切了一下,什么嘛,还是和别人一样。“寒假和我来A市吧!”柯恒无奈了,徐锐说直接点和他一样在感情上有些空缺,不同人的情感空缺表现的不一样,有像他这样抓住一个不放手的,也有人迟钝的不肯相信接受,也有像徐锐这样,激烈的失去了原本的性格。“我去A市干嘛。”徐锐打开冰箱,这里的阿姨早就给他做好了吃的冻在冰箱,只要热一下就好。“带你看不一样的世界啊!”柯恒有些无奈,还不是徐锐一副失落的语气,让他改变主意,他总是不自觉的带入自己,徐锐比他更擅长把情绪表露出来,他能听到失落,但是他总是把失落藏起来,所以没有人察觉到他的孤寂,那种感觉很痛苦。徐锐一顿,嘴角扬起笑,“好啊!一言为定。”“我挂了啊!”柯恒又开始犯困,想早点结束电话睡觉去。“……你是不是在骗我?!”“徐锐,让我睡个安稳觉吧!”徐锐这才把电话挂了,眼睛一转,又给宋季鹰打电话,他还有一个可以欺负的人,怎么差点忘了,看他臭脸是真的有意思,反正是翟谚辉的人,欺负就欺负了。“队长,你的手机在响。”青光指着宋季鹰的裤子。宋季鹰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青光就不敢说话了,宋季鹰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给他打的电话,他从口袋里取出这个手机,调至静音,放在桌子上警告这伙好奇的下属,“这个大家都不用碰让他在那亮,否则后果自负。”尽管如此,其他人还是不自觉的把目光飘到手机那里,果然是一直亮个不停,更让人好奇是谁这么不怕死的给宋队不断打电话,宋队还很无奈。宋季鹰早就在昨晚新备了一个手机用来解决这个问题,冷笑一声,徐锐还真把自己当小祖宗了,谁理他这个神经病。其他人面面相觑:“我怎么感觉队长身后都冒黑烟了。”“……好可怕。”万老大带着一伙人从正面突进,辉哥他们守在后面,避免被包围,这里的防备是越来越严密,可以确保翟谚辉就是今天离开了。刀口又要见血,一些年纪小的还不怕事,倒是让年纪大的人很发愁,他们背后可不是他们一人,还有要去守护的存在。星星亮光的烟头掉在地上,一双皮鞋狠狠的碾压在上面,“动手。”一声信号让不愿意的人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辉哥四处探看,发现老于不在,心里更加不安了,“老于呢?”其他的一个头头噗笑声:“老于那个怂包还能做什么,昨晚就找了个借口不过来,说是派人来帮忙,年纪还没万老大老,就已经胆小成这样了,要我说啊,这男人最不能缺的就是胆量……”量的音刚说了一半,面带嘲讽的男人的脑门上多了一个血窟窿,缓慢的倒在地上,辉哥嗖的躲在下面,心脏狂跳,是什么人,离他们远吗?一枪射入眉心,到底是哪路人。他已经没有时间去考虑这次出动究竟对不对,这一木仓告诉他,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来了。但是这一木仓却让他的手下和地上男人的手下晃了神,他们有的还很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的早就抱头缩在一边颤抖,没出息极了。原本在后面负责支援的他们先一步乱起来了。万老大这边还算顺利,已经干掉了一波人,顺利沿着道路走去,并且抢了两车,他们的人换上倒在地上的人的衣服,开着车大摇大摆的向机场出发。这次突袭很成功,打的徐海措手不及,他喊人过来是为了守着这块区域,让他心心念念的那名专家不要无声无息的走了,但是等听到呼救声,已经晚了。徐海的保镖把他围在里面,徐海看着还没有下降的飞机,面呈菜色,颤抖的抓起电话:“喂,医院吗?请问305病床的人在吗!”小护士翻了翻手里的记录本,声音提高:“305的病人啊,她前几天就已经被接走了,请问您是?”徐海的电话从耳边滑落,咬牙切齿:“翟谚辉!徐锐!”再迟钝也发现这是一个陷阱了,他还在这个陷阱里面洋洋得意,一时间痛苦的不像话,将闯进来的人视为翟谚辉和徐锐的人,他推开保镖,指着那边两辆自家的车队冲撞的地方,“去那里帮忙,一旦不是认识的,你们知道该怎么办。”他的手不住的颤抖,是被气的,一时间眼前发黑,向后面倒去。大约半个小时,翟谚辉赶到了,看着空荡荡的道路,他笑了,狗咬狗的滋味怎么样,他也想听听当事人怎么说。辉哥大口喘着气,眼睛血红一片,他至今都找不见是谁在开木仓,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