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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3

    呢,礼部的人也已经接手了你父亲的丧仪,朕还派了危江去帮周管家处理杂事。你身子弱,可千万不要再强撑着到处跑了。”

见裴熙替他考虑得如此*细心周到,就连年老的周管家都顾及到了,萧宴眼圈儿一红,感激不已地说:“皇上……圣恩浩荡。”

裴熙此前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萧宴这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软得不行,连忙说道:“你,你同朕客气什么啊!你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一定很不好受,朕能做的这些根本算不得什么。只要你能赶紧好起来,朕什么都愿意去做。”

听裴熙情真意切地说完这番话后,萧宴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来,眼睛红红地说:“皇上,我这心里好像空了一个洞一样,好难受,好难受。我真的没有想到,父亲竟然就这么突然地走了……”

提起战死沙场的父亲,萧宴轻轻地抽噎了一下,看起来很是可怜:“上个月他还传来家书,说是得到朝廷增援之后形势大好,不久之后他就能回家了,还要给我带好些个西北的特产回来。可谁知新年刚过不久,他就这么突然地、这么突然地走了……”

萧宴越说越难过,越说越委屈,眼泪也越掉越多。

裴熙看得心疼,顾不上那些所谓的规矩礼仪,亲自拿出帕子替萧宴擦起了眼泪。

“朕知道你难过,可是你父亲已经不在了,还是节哀顺变吧。毕竟你还有一个祖父,若是你再有什么三长两短,可叫老侯爷如何是好啊?”

萧宴点点头,眼中水光闪烁:“皇上说的极是,哪怕我已经做好了随时奔赴黄泉的准备,可为了年迈体衰的祖父,我还是不得不苟活于人世间。您也知道,祖父这一辈子折了太多的儿孙,我不能再叫他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说来老靖宁侯也是没有子孙缘,除了三个儿子都已不在人世之外,萧宴叔叔留下的一对儿女也都先后早夭了,只留下了萧宴这么一个独苗,还是一根病歪歪的独苗。

裴熙怜惜地看着他说:“阿宴,你能想开就好。”

裴熙视萧宴为友,萧宴对裴熙的感情也早已超出了一般的君臣之谊。

他摇摇头,对裴熙倾诉道:“其实也不是那么想得开的。皇上……我真的好想我父亲,好想好想。若不是为了祖父,我真想就这么随着父亲去了。”

裴熙知道萧宴说的是真心话。正因如此,她才更加心疼:“阿宴,你说的这是什么傻话?你父亲若是泉下有知,定是希望你能够好好地活着。照顾好老侯爷,更要照顾好你自己。”

见萧宴静静地流着眼泪不说话,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裴熙实心实意地说道:“还有朕。阿宴,你这么好的一个人,朕真的不希望你出事。你告诉朕,朕怎么样做才能让你好过一点?”

萧宴抬起眼睛,感动地看着裴熙,含泪说道:“我原本所愿,不过是天下清平,家人平安罢了。如今父亲走了,我真不知自己还有什么愿望。”

“你不要总是为别人考虑,想想你自己。你自己可有什么想要的?”

萧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地说:“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一个可以暂时依靠的肩膀。”

裴熙闻言不假思索地抱住了萧宴,还安慰性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虽说君臣有别,不过萧宴既然是从小和裴熙一起长大的,兄弟之间相互安慰、相互拥抱的次数并不在少数。

只是成年之后,萧宴越发注重规矩礼仪,这才少了许多和裴熙肢体上的接触。

不过这毕竟不是萧宴头一次触碰到裴熙的身体。才抱住裴熙没多久,萧宴便感觉到好一阵不对劲。

裴熙的身体……似乎变得过于柔软了一些。他脖颈之间竟然还有若隐若无的香气,这在寻常男子身上可是十分之少见。

萧宴虽然没有过女人,但他感觉得到裴熙的身子似乎和一般的男子不大一样。就算是裴熙还是少年的时候,他的身体也没有这般香软,竟叫萧宴控制不住地感到一阵心悸。

裴熙见他神情似乎有些怔忪,还以为萧宴仍然沉浸在丧父的悲伤之中。她并未怀疑什么,仍旧温柔而耐心地轻抚着萧宴的后背,轻声细语地安慰着。

萧宴心中虽有很多疑惑,但他身子本就没有好全,方才哭得又太累,不知不觉中便趴在裴熙怀里睡着了。

察觉到萧宴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起来之后,裴熙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平在床榻上,又细心地替萧宴盖好被子。

睡梦中的萧宴十分安静,他面色白皙,鼻尖微红,看起来一副乖巧白净的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裴熙忽然间觉得,她这个女帝要是真能当得名正言顺,若是要纳男妃的话,萧宴或许会是她的首选。

不过她对萧宴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裴熙可以肯定自己对萧宴是很有好感的,可若说这种感情是男女之情,她对萧宴却又没有男女间的那种喜爱与冲动。

或许……是她身居高位太过孤单,所以才会如此珍视陪伴在她身边的人吧。

裴熙自嘲地摇了摇头,驱散掉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

人家萧宴小可怜才刚刚失去父亲,她在这里乱想些什么有的没的呢?

还是看顾好萧宴,早点让他和老侯爷的病好起来才是要紧。

……

慕水寒处理完五军营的军务,听说裴熙出了宫后,第一时间赶往了靖宁侯府。

他知道小影儿不是一个贪玩的人,她当皇帝这么久以来,这还是她头一次出宫,所以慕水寒心里倒是没有责怪的意思。

只是一想到裴熙头一次出宫就是为了萧宴,由此可见萧宴在裴熙心中的重要性,慕水寒心里难免有几分吃味,同时还情不自禁地猜疑起自己和萧宴在裴熙心中究竟谁轻谁重的问题来。

若是搁在裴熙失忆之前,慕水寒根本就不需要考虑这些。

那时候影儿和萧宴的关系虽还不错,但萧宴向来性子好,同谁都能处得来,他们也不过是普通朋友罢了。而那时候的慕水寒十分确信,自*己才是影儿心中最重要的人。

不为其他,就为当年他冒死将她从大火中救了出来。

从那以后,慕水寒便替代了死于火灾中的白氏,成为了她最为信任、最为倚赖之人。

回想起当年的那场大火,慕水寒便情不自禁地想起裴熙额头上的疤痕。

说来姜太后也真是心狠手辣,竟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此毒手。为了掩盖影儿当年在火灾中留下的伤痕,这点她外表上唯一与重光不一样的地方,姜太后竟然……竟然趁着影儿在宫变中受惊晕倒之时让人在她额头的旧伤上造成了新的伤口,以覆盖从前的疤痕。

虽说在面对慕水寒的质问时,姜太后压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