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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

    。

不如循序渐进,先把刚才想起来的东西理清楚。

反正顺阳就住在宫里,裴熙随时都能找她说话。

……

顺阳告退之后,裴熙没让人叫太医,而是屏退下人,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寝殿里。

她脑子里太乱,怕自己想不明白,只能拿来纸笔,将自己方才想起来的东西一一写下。

月夜,庆宁宫,父皇,笛声,跳舞。

第四十四章分裂

目前裴熙所能想起来的关键词包括:月夜,庆宁宫,父皇,笛声,跳舞。

首*先从最明显的月夜开始分析。

这段日子以来,从裴熙的亲身感受和顺阳等人的言语中都能看出,裴熙从前便是昼夜颠倒,甚至可以说是昼伏夜出的。

那么,她为何会如此呢?

想到梦中的自己身着女装,裴熙便猜测这是因为自己假扮皇子、实际上是女儿之身,只有在夜里、宫中禁止行走的时候才能换上女装,偷偷地溜出寝宫。

而他们之所以选择庆宁宫,是因为她的父皇没有儿子,庆宁宫里无人居住,只有几个老太监会在白日里负责洒扫。

所以只要父皇的侍卫守在外面,就不会有人进来打扰他们父女了。

然后,便是父皇。

父皇对她应该很是疼爱,不然父皇明明有三个女儿,不会选择立裴熙做太子,更不会为了满足她小女儿的心愿,夜里悄悄地带她去庆宁宫,还冒险让她换上女子的裙装。

只可惜,父皇已经不在了。

在许多人的口中,裴熙的父皇都是一个平庸到甚至有些无能的皇帝。

可不知为何,想起父皇之时,裴熙心中不由自主地就会泛起一阵阵暖意。

这种感觉,是裴熙想起姜太后时从未有过的。

笛声。

裴熙记得听人说起过,先帝十分喜欢歌舞音律。先帝在位时,宫中的歌舞伎人数是历朝以来最多的,因此也没少消耗国库里的银子。

既然如此,父皇会吹笛子也就不奇怪了。

裴熙觉得自己如果能听到同样的笛声,一定能想起更多的东西来。只可惜父皇已经不在,裴熙又不记得父皇所奏之曲的名字,所以这条路暂时很难走通。

最后是……跳舞。

裴熙既然是从小被当做男孩儿长大的,那她肯定没有正经学习过舞蹈。

不过梦中的自己似乎舞得很是不错……裴熙猜测许是她从前跟着父皇参加各种各样的宴会看多了歌舞,潜移默化中跟人家学会的。

想到这里,裴熙不由自主地抬起袖子。

不知道现在的她……还会跳舞吗?

反正屋里又没有其他人,裴熙起身凭着感觉试着舞动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有点摸不到方向,不过跳着跳着,好像还真找到了些感觉。

这是身体的记忆,而不是大脑中的记忆。

就算她失去了记忆,身体却仍旧记得舞动时的感觉。

一舞终了,裴熙坐回软塌上喘息时,脑海中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是……是父皇!

起舞……弄清影……清影?

不知是什么再次触动了裴熙尘封的记忆,裴熙一时头晕目眩,无法继续思考下去。

……

下午萧宴来时,裴熙仍在昏睡之中。

高奇歉然道:“让萧大人白跑一趟了。”

萧宴摇头:“无事,皇上龙体安康最为要紧。”

萧宴正欲离开,不想之荷匆匆从内殿出来,叫住萧宴:“萧大人请留步,皇上请您进去说话。”

“皇上醒了?”萧宴惊喜地笑道:“有劳姑娘带路。”

裴熙还*在塌上躺着,之荷没领萧宴去书房,而是直接将人带到了裴熙的寝殿。

看着裴熙披散着一头长发、脸色苍白的样子,萧宴心中一动,试图压抑住自己心底荒谬的想法。

这样的皇上,实在太像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阿宴,你怎么了?”见萧宴神色古怪,裴熙不由问道。

萧宴连忙打起精神来,勉强笑道:“微臣无事,只是有些担心皇上罢了。好端端的,皇上怎的又犯起了头疼之症?”

“实话同你说,朕见过顺阳皇姐之后,想起了父皇,还有一些过去之事。”裴熙说着抬起手,试探性地抚摸起自己的长发,目光似不经意地落在萧宴的脸上,“阿宴,除了不在京中的尹雪城之外,你是朕从小到大最亲近的玩伴了吧。你可知晓朕的什么秘密?”

萧宴本就觉得今日的裴熙看起来有些不同寻常,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体不适的缘故,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温和柔弱了许多,就连声音都变细了。

“秘密?”萧宴凝神思索起来,“皇上读书时的确是有不少小秘密。”

裴熙追问道:“说说看,都有什么?”

萧宴边回忆边说:“比如……让臣假冒您的字迹,帮您完成课业。比如偷偷和雪城溜出宫……”说到这里,萧宴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您似乎,还和雪城一起逛过秦楼楚馆。”

说起这些,萧宴看起来已经有些难以启齿了,可裴熙并不满足:“除了这些呢?有没有什么更大的隐秘?”

按理来说,萧宴的关系同她如此亲近,她是女子之身这件事情,萧宴不应一点儿都看不出来才是啊。

让裴熙没有想到的是,萧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给出了裴熙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有一件事,其实臣心里疑惑了很久,只是一直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包括皇上。”

裴熙忙问:“什么?”

“皇上在长华殿读书时,虽也有几分贪玩儿,但好歹能够坐得住,也基本上能够应对先生们的提问。可是离开长华殿之后,皇上的性子……就像,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微臣也不清楚,皇上是不是因为从小就被立为太子、被所有人寄予厚望之故,以致您压力过大,才会有此分裂之举。”

裴熙听着听着,不由皱起了眉。

这么说来,她以前白天晚上,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似乎有什么重要的念头在裴熙脑中一闪而过,可她一时没有抓住,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裴熙虽有几分心急,却也是无可奈何。

她轻叹一声,对萧宴露出一个笑来:“朕知道了。阿宴,朕不过是随口与你聊聊天而已,不必如此紧张。”

萧宴见她笑了,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

“皇上,您今日身子不适,臣就不叫钟昂过来和您一同议政了吧?”

裴熙颔首道:“你陪着朕说说话就好。”

虽说君臣有*别,不过萧宴与裴熙向来亲近,偶尔他也会打趣起裴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