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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去一整袋五个大白面包。夜里,方思慎把洪鑫垚叫醒,喂了一碗粥,又吃了一回药。热伤风必须多喝水,便哄着他再喝杯水。“不喝。苦。”“水怎么会苦,是你嘴里发苦。来,多喝水好得快。”那一个缩在被子里哼唧:“不喝。喝了水要上厕所,麻烦。”方思慎哭笑不得:“那也必须喝。”“那……你陪我去。”“好,我陪你去。”洪大少探出脑袋,咕咚咕咚把水喝了,挂在方思慎身上:“你说了陪我去,现在就去……”方思慎只得拉他坐起,披上外套。扶着脚步虚浮的家伙去厕所,像扛一头喝醉了的熊。洪鑫垚不老实得很,奈何没力气干坏事。回到床上躺下,呼哧呼哧吐着热气:“哥,你陪我睡。”方思慎钻进被窝,立刻被他滚热的四肢缠住,好似上了烧红的镣铐。只是这一天实在累惨了,听着身后呼吸渐渐沉稳,一合眼便睡了过去。大年初三早上,方思慎在厨房里榨柠檬汁,梁若谷进来了。这天是周六,方思慎奇道:“怎么起这么早?”梁若谷答:“一会儿去图书馆。”又问,“方老师这是做什么?”“做点柠檬蜂蜜水。网上说这个对热伤风很好,没做过,试试看。”梁若谷半天没说话。最后悻悻道:“金土真好命。”方思慎一笑,没答他这句,只道:“这个大家都可以喝,要是味道还行,我多做一点。”看他靠在桌边不动,忽然想起来了,赶紧说,“早上随便吃点吧,中午煎牛排给你们吃。”梁若谷这才打开冰箱拿东西,弯腰背对着他挑挑拣拣,忽道:“我要豉汁的。”方思慎明白这是要吃豉汁牛排。瞅瞅架子上还有常伯留下的半袋豆豉,笑:“好,豉汁的。”梁若谷出来进去好几趟,方思慎也没在意,用心往柠檬汁里加蜂蜜水。收工走出厨房,梁才子在餐桌边抬起头:“来吃早饭。”方思慎一看,嚯,热了牛奶,烤了土司,洗了水果,还有果仁谷物片跟果酱。梁若谷看着他,眼神好似期待表扬的小孩子,那意思就是:怎么样?我会做早饭了!方思慎乐了,真心夸赞:“很丰盛,不错。”坐下来开吃。吃完上楼看看,某人热度退下去了,正呼呼大睡,像只冬眠的熊。于是把图书馆借的书搬到阳台上看,轻手轻脚不弄出一点动静。也不知看了多久,听见敲门声,赶快起身开门。梁才子站在门口:“方老师,我的豉汁牛排。”“啊!”方思慎才想起忘了看时间,“几点了?”梁若谷倒也没有不高兴,抬起手腕亮出表:“快一点了。”也就是说,那三个都还饿着肚子。方思慎愧疚道:“马上做饭,你们稍等。”关门前回头看一眼,某人打着欢快的小呼噜,简直恨不得再吹几个粉红鼻涕泡。心说他哪是感冒,他就是缺觉。正这么想着,梁才子已经撇嘴道:“丫的特地飞一万多公里,上这儿补觉来了。”方思慎笑着关上门。进厨房找出最大的平底锅,四块牛排同时煎。电饭煲焖一锅饭,再焯两颗生菜,拌上蚝油生抽。勾兑豉汁没有葱白,切了半颗洋葱代替,浇在牛排上,也挺香。饭菜上桌,展护卫跟刘火山嗷嗷叫唤着就来了。梁若谷看方思慎没出厨房,进来问:“还弄什么呢?”方思慎道:“他一会儿醒了肯定饿,牛排不能吃,正好有现成的猪rou馅儿,蒸个鸡蛋rou饼。”梁才子“切”一声,扭头走了。洪鑫垚这一觉睡到下午,醒来先嚷嚷渴,一罐柠檬蜂蜜水倒下去大半。然后非挂在方思慎身上去厕所放水。腻腻歪歪刷了个牙,洗了把脸,味觉食欲全上来了,开始嚷嚷饿。吃一口鸡蛋rou饼,闹着要放辣子放醋,方思慎把醋瓶子往桌上一立,板脸:“这个有的是,随你放,辣椒休想。”下去一碗饭,闹着要再来一碗。方思慎直接收了他碗筷:“刚好一点,不能暴饮暴食,晚上再吃。还有,把药吃了。”洪大少摸着肚皮躺在床上,满足与饥渴两种表情在脸上交相辉映,特色鲜明。方思慎手探进被子里,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嗓子还有点疼。没力气……”后者最叫人郁闷。“还有吗?”“嗯……”不甘不愿地摇头,“没有了。”“还睡不睡?”“不睡了。你陪我说话。”洪鑫垚抓着他的手不让往外抽,“哥,何家人对你好不好?”方思慎本就攒着要跟他说,便一五一十细细讲起来。等他说完,洪鑫垚问:“那明年还去吗?”“最好别的时候去,避开过年。就怕推不掉。不去也不好……”“你这样,别除夕去,错开祭祖年夜饭什么的,单去拜年。初八之前,随便哪天,拜完年就走。”方思慎点头:“那也好。”洪鑫垚忽道“明年我跟你一起去。”“啊?”那一个挑眉,笑着看他:“你都跟人交代你成家了,给爷爷伯父姑姑拜年,哪能不两人去?”“可是……别吓着老人家。”“哪能呢?放心,我这点分寸都没有吗?”方思慎忽然动气:“你有分寸?有分寸你能东倒西歪上飞机,差点爬出机场?专门跑来吓唬我折腾我,这就是你的分寸?你……”洪鑫垚两只胳膊在被子里缠着他的手:“那我想早点儿看见你,我等不及了……”瞅瞅他表情,低眉顺眼:“我错了还不成么?我下回不这样了……哥,没你在身边,我睡不好,吃不下,被他们烦得直上火,三天砸了五个茶缸子,连我妈看见我都吓得不敢大声说话……”方思慎坐到床上,让他靠着自己。叹气:“什么事这么烦?”“也没啥大事……期末考试还没完呢,我爸就见天儿地催我回去。京里这头提前开了年会,发了奖金,弄得差不多,紧赶慢赶地回河津。还不是为了撤小窑洞,合并矿区的事,一堆人天天守在我们家堵着。我爸不愿意开罪他们,里头不少是他的老兄弟老下属,一口气全栽我头上,跟我妈躲到乡下不闻不问——这死老头,亏他干得出来!”方思慎拍拍他胸口,倒了杯柠檬蜂蜜水。一杯子喝见底,洪大少吐口气,恨恨道:“这不算什么,到年根底下,除夕这天,不管软的硬的,全让我打发走了,总算能一家子安生过年。谁承想,嘿,我二姐抱着儿子回来了,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一问,原来是捉了二姐夫的jian。这事儿,其实也不是一天两天。我二姐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