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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他笑着打招呼,“洪姑娘,您早啊。”秀秀道:“陆公子,真巧,您怎么到客栈这边来了?您不是说有个别院在南边?”陆晨指了指马车,“我来寻人,你今儿还坐船啊?要不要一块儿?”他跳下马,靠近些,亲热地道:“你穿的这么单薄,坐小船不怕受风寒?要不跟我走吧,反正都是一条道上的,既然遇着了,就是缘分。”孔哲扯了下秀秀的衣角,上前道:“不必了,多谢您好意。”秀秀想说什么,碍于孔哲明显的不高兴,便没敢多说。但她心里不痛快,上了船后,不断拿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折腾孔哲。她没跟陆晨上船,孔哲已经很感激了,好脾气地帮她做这做那,一点都没不高兴。又赶了一天半的路,终于到达京城。秀秀孔哲和柔儿在城门前作别,各自去了自己要去的目的地。——清溪,孔绣娘已病了好几日,怕家里母亲担心,她谎称阿哲替她外出办事去了。但此事瞒不了多久,洪家也在到处寻人,迟早会闹的尽人皆知。她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要下楼外出去打听消息。林顺这会儿过来了,上得楼,就见她正扶着楼梯扶栏,脚步虚软,眼看着就要栽倒下去。顾不上避讳,林顺扶了她一把。孔绣娘红着眼睛抓住他的手,急切地道:“林大哥,可有消息了?”林顺点点头,扶她走回房,让她坐在椅上。“你听我慢慢说,先喝口茶。”他沉稳的声音,有种能令人安心的力量。她稍稍平静下来,期冀地望着他。他道:“码头的人说见过一对年轻男女上船,说是去北边,听形容,像是阿哲和洪姑娘,不过没有画像认人,不能确准。我依着他所言,去了北边几个县镇,人来人往的行客太多,打听起来不容易,我又去那些地方的码头问过,若他们口中的年轻男女就是阿哲和洪姑娘,那么,两人应是去过沈川、密河,我瞧过水域图,这条线是往京城去的水路,沿途会经过许多地方,目的地到底是不是京城就不能保证,但尽可往那边找一找。我今天过来,就是跟你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应对好令堂和洪家。他们吵吵嚷嚷说要报官告阿哲拐带良家女子,我往北去,只怕短时内都不能回来,他们若是来闹事,我怕你一个人顶不住。”孔绣娘闻言默默落泪,这样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那年轻人是不是阿哲也不一定,林顺这么北上,也只是为了一个很渺茫的希望努力着。她又感激又歉疚,“幸亏还有林大哥愿意帮帮我,我一个女人家,遇到这种事真的不知怎么办才好。可是这样麻烦您,为找我弟弟丢开您自己的事儿,我过意不去,我……”她说着就站起身,跪下去,“我不知怎么感激您报答您才好。”林顺不许她磕头,将她手腕按住拉起来。孔绣娘脚步虚软,一头栽倒在他身上。林顺吃了一惊,又不能退开,怕她失了倚靠又摔倒。孔绣娘慌忙地想起身,想抽身后退,可是林顺紧实的臂膀,那样有力,那样宽厚……他能给她力量,给她安全感。一瞬恍惚,她不想退开。她揪住他的衣襟,喊了声“林大哥”,把自己整个人投入他怀里。顺子心内巨震,他知道孔绣娘把他当成了救命的稻草。一个孤苦无依的女人,经过这么大的风浪,若非有他撑着,只怕她早就倒下去了。她还病着,病的很厉害。她这样可怜,他实在狠不下心把她推开。孔绣娘勾着他脖子,将他抱的很紧。她孤身太久了,遇到事一向只能自己扛。如今有这么个人,愿意无条件的帮她、对她好,若是能永远、永远这样下去该多好啊。她没那么强大,她一直也有个人依靠的。她也想有个家,有个可以避风的港。——柔儿找了个学徒的差事,不要工钱,帮忙打扫和做饭,主要为了学针线,认花样和料子。掌柜的本是不答应的,她连续来了三天,打动了店里的大师傅。有个免费帮佣打下手,何乐不为?柔儿观察了很久,知道这家店里的绣娘早年替宫里绣过凤褂,合作的织布厂和染料厂也是规模最大的,在这里做帮工,很能开阔眼界,她想多学一学,非常勤快的帮忙做事。——京城赵宅,福喜从角门走进去,喜滋滋地道:“爷,陈姑娘在双喜楼做帮工,约莫要留个十天半月。”赵晋抱着安安在瞧书,给她小手里塞了只笔,由着她乱画。福喜道:“要不要跟双喜楼的何掌柜打声招呼,照料照料?”赵晋淡淡道:“不必了,这人胆子兔儿似的,别吓跑了她。”福喜嘿嘿一笑,“还是爷最懂陈姑娘。”赵晋没好气地摆摆手,正要挥退福喜,外头进来个小厮,正是发财,他急匆匆道:“爷,卢大爷来了!”卢氏状况不大好,年前卢青阳就来过一回信,希望他能对卢氏过往的糊涂事既往不咎,把卢氏接回家好好过日子。当时他没答应,一来,他们二人已经走到终点,不会有好好过日子这种可能。二来,彼此情分已尽,没必要再相互委屈彼此消耗。不过这回他既进了京,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他起身把安安递给乳母,曼声道:“我去更衣,请卢大爷在花厅稍候。”第87章卢青阳在厅中踱着步子,坐不住,也没心思喝茶。赵晋入京四五日了,他还是从别人口中听闻,才速速赶了过来。赵晋缓步走入,卢青阳回头看见他,连寒暄也顾不上,“赵晋,赵官人,去看看疑霜吧,救救她吧。只要你肯原谅她,她会很开心的,她会愿意活下去,求求你,去看看她吧。”赵晋按住他手腕,将他拖起来,“你别着急,慢慢说。”卢青阳摇头:“不是我着急,是疑霜等不了了,求求你,这就随我去瞧她吧。”赵晋苦笑:“我去了,于她病势有何助益?只怕这世上,她最不想见的人就是我。”“不是,不是的!”眼泪从卢青阳眼角滑下来,“过往是她错了,她知道自己错了。病中昏沉时,她喊过你的名字,她想吃酒酿圆子,想看浙州的襟江,她说京城太燥了,她不喜欢……”大雪纷飞的窗下,卢疑霜强撑病体站起身来,她肤色更惨白,人也更瘦削,颤巍巍扶着窗栏立着,瞧着窗外的雪出神。不知站了多久,才给端药进来的侍婢发觉。“姑太太,您怎么起来了?外头这么冷,您就穿了一件单衣,怎么能立在窗口吹冷风啊。”窗户被闭阖上,什么也瞧不见了。屋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