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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厉害?”“我不曾见过他出手,但想必是真的。”全通倾斜过去,神秘地同他道,“先前余渊的掌门得罪了逐晨道友,仙君一怒之下,直接将他们的界碑和大殿都给砸了。余渊宗数百修士,连个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嚯!”师徒两人一齐惊呼,脑海中已浮现出一个血腥画面。全通笑说:“不过也是因为那余渊掌门不得人心,他走之后,门下弟子们一同投入了朝闻,相处融洽。”他将众人的心声感慨了出来:“朴风宗素来护短,谁不想做朴风宗的弟子啊?”风不夜这个名字,与朴风宗紧密连在一起。这样说着,几人也没觉得不对。浮丘宗掌门玩笑似地问:“既已同是朝闻修士,那道君平日,会帮着指点两下吗?”不料全通竟点了点头:“会啊。仙尊为人慷慨,他不仅指点了余渊宗的修士跟百姓,还允许他们将功法传给同门兄弟。”对面二人一惊一乍地又叫了声。全通:“仙君那般气度,那等海量,怎会计较这种事情呢?你看,逐晨道友出自他门下,同样是风骨峭峻,淡泊寡欲,她心中所想所念,皆是城中百姓,着实令人钦佩。”浮丘宗掌门深深看了眼自己的徒弟,又问说:“那朝闻危险吗?”“如果连仙尊所在的地方都能算危险,那真不知哪里说得上安全。”全通好笑说,“以我所见,朝闻的生活安乐自得,住着极为舒服。朴风宗的弟子也曾前来探望,临走时依依不舍。”掌门瞬间下了决心,一手搭上徒弟的肩膀,用力抓着他,语重心长道:“平泉啊……”汪平泉似有所感:“师父……”掌门:“照顾好自己!”汪平泉:“……”过程都没有了的吗?你不先同我商量一下?掌门高兴地说:“我要将我几位得意门生送去朝闻教书。平泉啊,不枉为师当年费尽苦心地教你识字,这不就派上用场了吗?你与师弟们好好干,待大功学成,再回来报效宗门!”汪平泉:“……”这责任也太沉重了。浮丘宗掌门深有大祸得福的感触,抱着徒弟欣慰畅想道:“平泉,你与那位小道友打好关系,与她交上朋友,这样往后若浮丘有难,道君能坐视不理吗?朝闻能袖手旁观吗?浮丘百年之计,尽在于此了!”他没有愧对列祖列宗啊!汪平泉:“……”总觉得,他的rou体,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了。浮丘宗掌门提起衣摆往外冲:“我去找小道友!”·逐晨身上都被泥水打脏,正在整理。听他们讲完计划,并把汪平泉几人推到前面来,惊得忘了动作。……还有这等好事?她只是来求书,浮丘却直接连人都给送上了,可真是……太有觉悟了!袁泊水要是有他们半点识相,也不至于至今还被扣在朝闻打白工。浮丘宗掌门期待地问:“可吗?”逐晨握住掌门的手,用力摇了摇:“可!非常可!朝闻欢迎你们!多来几个我也不介意!”两人都大为高兴,笑得见牙不见眼。仿佛跋涉千里终于接头的革命盟友。汪平泉等人乖巧立在一旁,努力保持礼貌微笑。逐晨怕他们背井离乡,不大习惯,软声安慰说:“可以常回来看看的,不必担心。不知道这位大哥叫什么名字?”“不敢当。”汪平泉说,“您唤我平泉道友便可。”“平权?好名字啊!”逐晨乐道,“简直是为我朝闻而生!你我共勉。”汪平泉:“啊?”他们这一代弟子皆是平字辈,他名字的意思也简单得很,就是如泉水清澈。朝闻那里连雨都不下,又哪里来的泉?逐晨爽快笑道:“等你在朝闻住一段时日,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不多时,大批书册被搬到大殿前方的空地上。有些书本上的墨渍已经晕染开,书页黏连在一起。逐晨草草整理了一遍,将它们放进玲珑袋里。因寥寥云急着要回去,说兜里的云要下雨了,她不敢多逗留,同汪平泉说了下朝闻的方向,抱起寥寥云就往家里冲。全通再次被她抛在身后,望着她的背影苦追不及。汪平泉等人要回去整理一下出门所需携带的物品,拉着全通在浮丘多住一日,与他们好好说说朝闻的规矩。全通心说朝闻哪里有规矩?野蛮发展就是他们最大的规矩。·逐晨飞回朝闻时,河流附近的空地上,已多出了成片的鱼塘。因是赶工制作,鱼塘看着有些粗糙,大小形状皆是不等,但规模颇为壮观。逐晨对朝闻速度大感骄傲,怀里寥寥云开始挣扎着飞到半空。她急切地放出口袋里的乌云,在一阵雷声轰鸣中开始降雨。小师弟看见天空中突兀地出现了厚重的云层,就知道是她们回来了,御剑追了过来,在底下给寥寥云鼓劲纳威。逐晨怕自己小师弟太过嘚瑟,到时候被雷给劈了,赶紧将人拉开。“不见上头雷奔云谲?你还往低下站,那么喜欢淋雨啊?”寥寥云为了控制好下雨的区间,让雨水顺利落到鱼塘里,飞得比较低,云压得也比较实。紫光不停闪烁,迅如流星,曲折地向下霹落,仿佛离地只有一尺之遥,震撼又危险。小师弟被她骂了一顿,咧嘴憨气地笑了笑,与她蹲在路边静等雨歇。他用手扯了扯逐晨泛黄的裙摆,上面有明显的泥渍:“师姐,你怎么弄得这样狼狈?”逐晨想起这个便觉振奋:“这点狼狈算什么?我这回把先生给请回来了!小师弟,等他们到了,你先跟着他们一起学习。”“学剑吗?”风长吟说,“还有人比师父更厉害?”逐晨:“自然不是学剑。是学诗书经文。”“啊?”风长吟顿时一阵哀嚎,“不要了吧?!”朴风宗日常也是要学这些的,不然门中弟子走出去,连话都说不漂亮,显得没有面子。风长吟离开宗门后就断了这门课程,还暗中觉得美呢,不想逐晨那么快就将噩耗给他带了回来。风长吟快哭了,靠在逐晨的肩膀上大喊道:“师姐!不要啊!我已经是个大人了!”逐晨不容置疑地说:“我不逼你背诗文,但是一些常识你得知道啊,不能整日光想着练剑玩耍。看寥寥云那么小都比你上进。就这样定了,不许胡闹。”悲伤来得如此迅猛。如果知道代价那么大,风长吟宁愿不要这一片鱼塘!他躺倒在地哀声哭嚎,试图唤起逐晨的同情。逐晨等了会儿,不见雨势减弱,身上衣服粘腻着又实在难受,就将他丢下回去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