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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赵故台一番吹捧天花乱坠,才晓得风不夜怕是来历不凡,用余光连连窥觑着这位气质超脱的人,惊叹道:“哇——”天下剑修之首?那……那他们岂不是捡着大便宜了?赵故台整个人都懵了,说话再也难以利索:“莫莫莫……”风长吟再次打落他的手,气道:“说了你不准你这样指我师父!魔你个头!”赵故台艰难将后面地话吐了出来,高音处还劈了个叉:“莫非您就是剑修宗师,风不夜?”风不夜从没见过这么赤裸裸的痴汉,大抵觉得他有点不堪入目,转动着手里的烤鱼,没有回应。逐晨不忍直视地“啧啧”两声。赵故台两膝一软,滑到地上,因为受到极大冲击,眼神已经没有焦距。风不夜对他忍无可忍,挥了下手:“你走吧。”赵故台终于从一片惊喜的眩晕中回神,他就近抱住身边的人,声嘶力竭地喊道:“我不走——!我死也不走!!”风不夜:“……”第16章道士说真的,逐晨从未见过像赵故台这样善变的男人。从风中小白花,到痴汉脑残粉,再到深闺幽怨妇,他几乎是无缝切换,张嘴就嚎。哪怕是风不夜这样冷情冷性的人,都有点受不了他。风长吟无辜被他勒住,深感窒息,想要甩脱他,可就跟贴着个狗皮膏药一样,怎么推都推不开。他烦了,恼怒道:“你干什么呀!你别闹我!”赵故台不管,扒拉着他就像扒拉新世界的大门,越反抗越坚强。他动作粗暴强硬,开口却是扭捏羞涩,朝风不夜请求道:“我仰慕仙尊已久,请仙尊容我留下!我什么都愿意做,一切听凭仙尊吩咐。晚辈别无所求,只……”逐晨嘴贱接了一句:“你只是想来加入我们,不是来破坏我们,对吗?”赵故台重重点头:“对!”对你个鬼啊!逐晨本来还以为赵故台是一个老实的宅男,结果在他抛掉脸面之后,内里是一片孟浪,简直令人难以接受。风不夜不管这些琐事,叫逐晨自行解决,起身回屋去了。赵故台知道决定自己去留的人是逐晨,转过身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举起两指,就要对天起誓。“别了,别了。”逐晨忙害怕地阻止他,“我知道你一片赤忱,我信。”把偶像都给吓跑了,可不赤忱吗?逐晨说:“要不这样吧,这两天大家都忙,毕竟住的地方还没有着落,你如果愿意,就帮着大家先把房子建起来。”多个劳力,而且还是修士,那自然是很好的。能顶十头牛吧,还不用吃饭。美滋滋。赵故台一口应下,还跟得了什么天大好处似的。过了那么久,总算想起自己的作案工具,满世界开始找:“我的剑呢?诶我的本命法宝哪里去了?”逐晨:“……”看起来智商堪忧的样子。·等这股劲头消去,赵故台才重新恢复正常。他将剑收回袋中,看着众人,露出一个怯怯的笑容。今天夜里,他要跟张识文等人睡在一起。众人为他腾出了一床被子,帮他抱到上面。对他还算友善。想想前不久众人还蒙着水桶互相“打”招呼呢,这关系转变得着实有点快。大概友谊的建立就是这么的突然。赵故台身上还带着挨打后的酸疼,他缩在床脚,伸手在四处摸来摸去,觉得很是新奇,“这外壁为何是暖的?”张识文坐在床边脱衣袜,随口道:“是啊,这可是仙尊冒着危险,去魔界替我们找来的什么魔兽壳呢。那岂能是件凡物?”赵故台呆呆转过头:“去魔界?莫说是魔界了,就是魔界边缘处,也有许多魔兽穿行,很是危险。何况这壳如此巨大,想想就知道那魔物极为厉害。”在夸人这一方面,张识文是熟能生巧:“仙尊就是为了叫我们能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才冒的这个险。几位仙君为人都是顶好的。”赵故台叹息着感慨道:“前辈果然如传言中的一样高风亮节。可他为何会变成一个魔修呢?他道法精深,是天下间最厉害的剑修,理应不会出现差错。莫非是受了小人陷害?”这个问题,张识文等人就不知道了。他们去打水洗漱完毕,纷纷躺到床上。今日做了许多劳力,明日还要早起,不可浪费休息的时间。赵故台辗转了会儿,始终睡不着。他在余渊宗,虽然不受重视,但好歹也是一个内门弟子,向来都是一个人住一间屋子的。他听着周围粗浅不一的呼吸声,晓得众人也还没休息,按捺不住满脑子的好奇,继续同他们聊起来。“几位大哥,你们既不是冲着仙尊的名号来的,那为何要留在此处呢?余渊城里不是什么都有?起码住着比这地方要舒坦得多。”张识文昏昏欲睡,闻言倒是彻底清醒了,他哂笑一声道:“余渊城里要命的东西,倒是什么都有。”赵故台愣了下,躺在床沿上,将头探下去一点,小声道:“没……没那么夸张吧?余渊还是安全的,毕竟宗门人多。多年来都没有妖兽入侵。”“呵呵。”接连的闷笑响起,声音里无不是讽刺。众人都将他方才说的话,当做是个很可笑的笑话。“小道长,你自己过得惬意,莫把别人的生活与自己一样想。你们那余渊城,可没给百姓留过几条活路。”“你们余渊宗的人,拿百姓跟牲口一样去同巽天做交易。每年被送去巽天的壮士,死伤少说一半。”“余渊哪里好?我住的那栋老宅子,夏天漏雨,冬天漏风,连寻个修葺的机会都没有。好几个坑,还是你们那些修士打出来的。”“我儿子今日抱着我说,他已经连着两日吃得饱饭了,问我还能吃几天。他可以少吃一点,留着以后再吃。呵,老子在余渊过得狗都不如,却还养不活一家老小。好不容易赚点银钱,全被你们修士给搜刮搜了。但在朝闻,吃的、穿的、住的,处处都有仙君为我等考虑。我脑子是摔坏了才要回去。”“我曾听人道,‘苛政猛于虎’,你们余渊宗那些修士的歹毒之心,可比妖兽还要狠辣。”赵故台喉结滚了滚,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被刺得脸色通红,半晌说不出话来。他转了个身,正对着上方,神情满是无措。此时,郑康突然道:“小道长,说句你不爱听的,我瞧你在余渊,也不是多受欢迎。”赵故台手指抽了下,低声问:“为何这样讲我?”“他们若真关心你,岂会放你一人出来探查?你久出未归,他们又怎会任由你流落在外?”赵故台心里凉得厉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