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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房就在路对面,并不远,朱景强担忧的看着他,摸了摸他的脸:“疼的厉害吗?要不你在这里等着,我自己去取蛋糕。”“恩,你去吧,我就在这里不动。”白烟皱着眉头揉着肚子。九点多钟的街道,一间挨着一间的店铺,灯火通明,白烟站在那里放缓了呼吸,安静的看着朱景强穿过马路推开玻璃门走进那间糕点店。那人的步子明显有些焦急,看起来是担心他,白烟大喘了几口气,揉了揉肚子,感觉到已经缓过来了,抬起步子,正准备过马路,后面一辆车子急速行来,声音很低,几乎听不到,只是那刺眼的车灯照的他眼前一片发白,什么也看不清,本能的抬起胳膊挡在眼前,一块湿布立刻捂到他脸上,刺鼻的味道让他眼前猛然一黑,什么都来不及思考便失去了意识。第8章身子似乎被人翻来翻去,轻柔搓洗着,鼻尖若有若无的飘来一阵沐浴乳的香味,再过了一会,被人翻着趴下,身后那个地方被插进一个冰凉的东西,白烟觉得很疼很凉,可是手指头都不能动一动,更不要说反抗了,从那个插进来的东西里,一股股凉凉的水不停往里灌,小腹很快就开始涨起来,涨的发疼,而那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白烟疼的想要翻滚,可根本无法动弹,很快有人扶着他坐起,后面堵住的东西被弄开,水全部涌出来,就这样,反复了不知多少次才算完,白烟觉得很难受,想要好好哭一场,那种身不由己在别人的控制下排泄的感觉让他觉得太屈辱。好在结束后就被放上了床,软软的被面让他很快意识再次沉沦。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跟以往早晨被迫要早起的那种迷糊完全不一样,这种感觉太过难受,身子很重,脑子很沉,像是陷进了沼泽里,不断不断的往下陷。白烟以前也做过类似的梦,像是睡着睡着就忽然梦到从高空跌落,然后全身猛的一抖就醒过来,可是这次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他看着自己一点点往下落,就是醒不过来。很快,他就意识到,这个情况跟前一段时间刚做完手术后的情况差不多,那时是因为麻醉药的药效还没完全散去的原因,但是这次呢?白烟那仅能调动的一点意识怎么也想不到原因。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一会昏过去,一会醒过来,等到他彻底醒来的那一个瞬间,发生的事情立刻钻入了脑子,他是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而昏睡的,如果他没猜错,那大概是乙醚。之后,在乙醚的作用下,他大概是做了不少噩梦。睁开眼睛打量着四周,现在不知是什么时候,窗帘拉的紧紧的,看不出一点光亮,他躺在一张非常大的床上,铺的是黑色的丝绸被面,光滑细腻,撑起双手看着四周,这间房子很大,摆设不算多,很精致并且很讲究,白烟坐起身低下头思考,他跟朱景强都是再普通不过的工薪阶层,就算有人不长眼病急乱投医要绑架了他胁迫朱景强付钱,可这么个豪华奢侈的住处,怎么看怎么不像临时窝藏人质的地方,明显这里是个有钱人住的地方。坐了好一会体力渐渐恢复过来,白烟赤着脚走下床拉开窗帘,还是夜晚,不知还是不是自己十八岁生日的夜晚,这里附近没有那么多建筑,只有远远相隔的别墅亮着灯,四周,空旷寂寥。白烟咬着下唇心里有些发慌,为什么被掠来这里他不明白,还有朱景强会不会担心,会不会慌张急切的四处寻找自己,会不会痛苦的自责不已。正在思考着可能的情况时,身后似乎有什么人逼近,几乎听不到脚步声,只是那种强烈的压迫感让他觉得脊背一阵发寒,白烟迅速转身后退两步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刚才还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那张大床上坐了一个男人。阴暗的空间,一切物象都不是很清晰,尽管如此,那个人仍旧有着极其强烈的存在感,他有着宽阔的肩背,冷硬而慑人的气息,内敛沉稳的呼吸,他仿佛悠闲自在的如同在跟一个老友聊天一样,双腿交叠的坐着,用那双晶亮的像兽一样的眼睛直直的望着他。白烟只觉得浑身僵硬,两只手在背后紧紧扯住窗帘,吞咽了一口口水,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勉强发出声音:“你……”“坐啊。”那人忽然出声,打断了白烟的话,他声音冷淡又闲适,抬起一只手指了指自己身旁,示意白烟坐过来。“我……”白烟心跳越来越快,他不明白这人究竟要干什么,心里慌到极点,此刻他甚至希望眼前是拿着刀子胁迫自己要给钱的人大概也好过这种情况,他退后两步,绷紧了身子戒备的看着那人。那人轻笑两声,看起来没有介意白烟的不听话,只是继续用那双眼睛紧紧盯着白烟。“你坐,站着不累吗?药效虽然过去了,不过你身子那么瘦弱,大概还是会有些不支。”白烟继续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后退着,看起来似乎真的有些支撑不住,他整个身子靠着墙,双手也紧贴着墙壁,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恩,白烟是吧?”那人继续说,声音清淡:“十八岁了?”“看起来似乎更小。”“不愿意跟我聊聊吗?”在那人偶尔一句的问话中,白烟已经挪到了房门旁边一米处,从窗帘那里到这个地方只不过短短三四米的距离,白烟却觉得像是走了几里路,浑身又酸又疼,疲惫不堪,肌rou僵硬的厉害,根本无法再动一动,白烟知道,自己在害怕,而且怕的厉害,甚至比他害怕打针还要严重,每次打针时白烟总是会无法自已的绷紧肌rou,打完针后那个地方总是青紫一片,而现在,浑身的肌rou几乎快要僵成石块,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移动一步了。更何况,那人明明一双眼睛时时刻刻紧盯着白烟,随着他的动作而转移视线,可他就像完全不在意白烟试图逃离的举动,就这么闲散的跟白烟聊着,这种态度太让人琢磨不透。“不问问我叫你来是干什么吗?”“门已经锁上了,你打不开。”白烟听到这一句终于撑不住的往下滑,蹲在地上,双手抱住膝盖,瑟瑟抖着,脑袋里一片空白,抗拒着看到和听到的一切。那人也是没穿鞋子的,踩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来到他眼前,抬手,啪嗒一声,是电灯开关被按下的声音,接着,一阵刺眼的光闪进眼里,白烟闭上眼睛将脸埋进膝盖中间。那人缓缓蹲下,伸出手指抬起白烟的下巴,看他一直闭着眼睛不肯吭声,拇指在下巴上来回摩挲着,浅浅的鼻息在白烟脸上喷洒,他轻声说:“听话一点,不会让你疼的,我知道你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