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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寥寥数字。“事已解决,姑娘放心。”少年捧着一盏烛灯过来,她将信对折。他怕她烧到手,将信抢走,置于火上。很快,信纸被火苗吞噬。看着被烧成灰的信纸,唐时语突然笑了。“你为何把人家打下去啊。”他理直气壮,“深夜翻墙,便是贼人,我护卫阿语这院中的安全,有何不妥。”“……倒是有理。”只是秦公子也是可怜,费尽心思替他们摆平了事端,最后来报信还被打跑了。“噗。”唐时语越想越觉得惨,越惨越想笑。顾辞渊见她开心,心念一动,“阿语若是高兴,那我下回见他还打他一顿。”“……?”他没觉得此举奇怪,兴奋地说着自己的想法,“其实不需要什么计划,他似乎每日卯时都会从西街经过,那我便堵着他,你若是爱看,我天天打他一顿!”唐时语心情复杂,她看着少年眼里放着光的样子,顿觉得头疼。她到底是怎么把他养成了这样啊,为了讨她欢心,真是什么下限都没有了……“阿渊。”略带严肃的一声警告,少年瞬间老实。“知道了……”唐时语摇摇头,拿起一本诗集看了起来。少年垂头丧气地窝在她身边,安静地欣赏着她看书时的样子,也不出声打扰。就是这样看着,他都觉得心满意足。又过了会,唐时语困了,慢悠悠打了个哈欠。顾辞渊暗搓搓地盯了她一晚上,此刻见她毫无防备,眼睛一亮,终于露出了狼爪子。他趁其不备,一把将人抱进怀里。与此同时,惊呼声被他吞进了肚子里。“阿渊唔……”她开口说话,正好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二人唇齿交缠,气息灼热,体温互相飙升,灵魂手牵着手,一起飞上了云端。他在她唇上辗转厮磨,将深沉的爱全都揉进了这一个绵长炙热的吻里。每一次承受他的吻,唐时语都有些招架不住。这还只是个吻而已,他规规矩矩的,只是在单纯地吻她的唇。他表面上看着漫不经心的,对与她无关的事从来都不上心,对着她的时候,大多也都是将最放肆的那一面克制又隐忍着。可一旦他沾上她,所有的伪装不攻自破,面具下面的火热令她神魂颠倒,无力抵抗。也只有在顾辞渊疯狂地亲吻她的时候,她才能真切地体会到这个少年平日里有多压抑。唐时语被他抱坐在腿上,他们靠在窗边的榻上,她虽压着他,在位置上占据主导,但少年铁一样强硬的手臂牢牢环着她的腰,让人动弹不得。她只能安分地趴在上面,任由他掠夺。许久之后——两人分开。他的眸暗黑似深潭,汪洋大海在眼底翻滚,狂风忽起,乌云卷集。唐时语被这样深沉的眼眸看得心悸。她被亲得眼底雾蒙蒙一片,即便她还未找回全部的意识,唇瓣上被人啃咬的酥麻感依旧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阿渊……”她轻声的呼喊被少年当作是哀求,他误以为她还想继续。少年唇角微弯,再度覆了上去,将这个美丽的误会继续了下去。两人在一起后其实并未刻意隐瞒些什么,他们向来都不畏世俗的流言,只求自己开心便好,因此也没有畏畏缩缩,遮遮掩掩。但他们平日里本就十分亲密,府中人早习以为常,除了贴身照顾她的连翘和芸香,一时间竟无第三人察觉他们之间的不对劲。下人们未察觉到异常,唐母放在院里的眼线自然也没放在心上。此时唐母还在发愁自家女儿在王妃生辰宴上给自己留下的烂摊子。唐时语在众家夫人面前亲手断了自己的姻缘,这事儿在各夫人们的眼里可谓是“壮举”。大奉朝虽是由女帝开国,朝中也有不少女子为官,但前朝留下来的陋习一时半会还未消除,有些老旧思相还根深蒂固地存在着。就比如有的夫人乃是簪缨世胄,那些古老的大家族多少还残留着老一辈的思想,有些依旧认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姑娘家在婚事上没有说话的权力,且女子要依托于男子,只有嫁一门好的夫家才有出路。比如唐家二房那边的冯姨娘,唐时琬和唐时瑾的生母,往上数两代,冯家没落之前,冯姨娘也是大家族的后代,只不过大奉开国时冯家老祖宗站错了队,家族一朝败落。冯姨娘嫁到了唐家做妾室以后,那些老旧思想深深影响着唐时琬。唐时琬从小就照着唐时语的模子学,也指望着自己靠着这一身教养,嫁一户好人家。唐家这样开明的家族里都有这样保守的女子,更不要说外面那些时间久远的家族里,有这样思想的夫人不在少数。那些夫人们一面认为唐时语跳过唐母,当面驳斥了曹夫人和明王妃乃是无礼之举,颇为荒唐。一面又庆幸她将真相和盘托出,自己儿子幸免遇难。不小心从明王妃那里听到这些议论的唐母表示很无语。她又不会故意隐瞒女儿的命格,去欺诈她们的宝贝儿子。明王妃幸灾乐祸之余,难免替她担忧。“大姑娘心性平和,人也通透大气,若是一辈子找不到心仪之人,也是遗憾。”唐母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无事,她会找到的。”明王妃以为她在强颜欢笑,可唐母清楚自己的女儿和那个小跟班早晚能看透彼此的心意。她也是过来人,什么看不出来?年轻人之间,眼神里的爱可是藏不住的。只是这事急不得,问不得,还得他们自己处理,她也只能等着。若是能成,女儿往后也能留在她身边,让那臭小子入赘就是了,已经吃她用她这么久了,也不在乎再多个几十年。顾辞渊身份低没关系,她还可以想办法给他抬身份,只是要进宫一趟,与皇后娘娘说道说道,看看有什么法子没有。“我这忙前忙后,那两个兔崽子估计也不领情……”唐母神情恍惚,嘴里念念有词。“夫人,您说什么?”“没什么。”唐母心烦意乱,把人都赶走。躺在软榻上,清静清静。耳边安净了,心却静不下来。思来想去,两个小辈都是不在意身份地位和外人闲话的人。可怜她一个老母亲,为了儿女的打算cao碎了心不说,人家还不一定在乎啊……唐母叹了口气,翻了个身朝向里面,恰好看到晚膳在外喝多了酒,已经呼呼大睡的丈夫。“……”心大也是好事,她也想做个甩手掌柜啊……唐母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