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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江云霄顿时觉得胃都痛了起来。“真是可惜啊,”列非被江云霄推开後,惋惜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刚才那个不算吧,还没真的吻到呢。”说著他又倾身,往江云霄那边靠拢。“少得寸进尺──”“碰!”伴随著江云霄的话,房门突然被再次推开。门撞在墙上的声音足够昭示推门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於是房里的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声源处。来人站在病房门口,浑身散发著十分不愉悦、非常之不爽的气息,他身材高大,英俊强势,就是穿著病服,也丝毫不能掩盖他周身的戾气。看到是江少行,列非顿时站直了身,似笑非笑地捋了捋自己耳边的一缕头发,说道:“二少,我和你哥正在忙,您进来也不敲门,这样似乎不礼貌吧?”江少行的脸色难看得要死,“怎麽,打扰了你们的好事?”“二少知道就好。”列非的手玩著自己的辫子,仍旧在脸上挂著皮笑rou不笑的神色,以前他和江少行就不对盘,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臭人妖,靠!江少行在脑子里把列非修理了成千上万遍,但对方是江云霄的好友,他不能真的把列非暴打一顿。江少行阴沈著脸,不再理睬列非,而是转头看著江云霄:“大哥,你现在不能乱动,就是要做什麽,也等伤口好一点,找个私密的场合去做更合适吧?还是你就急成这样?这里可是医院。”江少行满嘴都是刺,江云霄怎麽听不出来?但这种莫名其妙的刺让江云霄觉得很是可笑,於是他反唇相讥道:“江少行,你有什麽资格说我,不分时间场合乱来,伤口一年都好不了的那个人是你吧?”“我是为了你好!”江少行剑眉一拧,气呼呼地走到病床边,霸道地把江云霄按到床上躺好,压低声音:“你要是因为和这个男人乱搞搞裂了伤口,我一定,杀了他。”江云霄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他真想撕烂江少行的狗嘴!别说他没做什麽见不得人的事,就是真的做了又与江少行何干?“你给我出去,我和列非还有事商量。”江云霄赶人。“商量?你们的商量就是亲亲我我顺便滚到床上?”如果不是身上有伤,江云霄保证自己肯定会动手把江少行给拍死。他要对江少行说,他只是在和列非做交易,交易的报酬就是一个亲吻?对著江少行此时此刻这张脸他实在说不出来。而且就算他说了难道江少行就会信?江云霄不欲解释,但他知道列非和江少行关系一向不好,他更不愿意病房变成战场,只好叫住列非:“我回头再联系你,你先回去吧。”“嘁。”列非非常不悦地瞟了江少行一眼,对江云霄说道:“如果二少不听话,我不介意帮你‘调教’他。”而後他把辫子甩到背上,在江少行“快滚”的骂声里扬长而去。屋子里只剩下了两个人。江少行锁了门,跨著大步回到病床前,他居高临下,拷问一般地看著江云霄:“亲了哪里?”江云霄皱著眉头,察觉江少行此刻的神情竟然说不出的危险,让他打心底产生想要躲逃的欲望,可是他被弯腰的江少行禁锢在双臂之中而不能动弹,只好说:“问这麽多做什麽?我的私人隐私你有权利干涉?”“姓列的吻技很好?还是你其实很喜欢他?还是,你们已经上过床?”“你他妈胡说八道什麽!”谁知江少行咄咄逼人,步步紧逼:“我胡说八道?你们刚才在干什麽?”江云霄终於被江少行那捉jian的架势惹得怒火中烧:“我做什麽关你屁事!”然而,他才吼完,眼前江少行的脸霎然变大,随後江云霄的唇上一热,下颚一紧,一个柔软却又粗暴的东西狠狠碾上了他愕然而不得动作的唇。江少行出气般的在江云霄的唇上啃咬了两下,就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他的舌头撬开江云霄牙齿,霸道地钻进了江云霄的口腔,卷住了江云霄躲都躲不开的可怜的舌头。江云霄懵得像个傻瓜。第二次,第二次了,他被同一个人如此无理取闹地夺走了呼吸。第二次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被江少行轻薄……?当他是白痴吗,还是当他是江少行在外面随便可以乱来的那些男人或是女人!?满心都只剩下愤怒!江云霄要逃脱那该死的禁锢,但他被江少行按得死死的,或许是对方怕他乱动碰到伤口,所以跨上了床用手脚禁锢了他的四肢。“唔……”“啾、啾……”房间里一时充满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水渍声,舌的交融,唇的舔吸,霸道与被迫承受之间的交战。这个吻并不算长久,很快江少行就从江云霄的嘴里退了出去,被他的舌头一同带出的唾液也不知究竟是谁的,在两人的唇间拉出好长一道细细的银丝。“你他妈有病啊!”江云霄狂怒。“还亲了哪里?”江少行仍旧按著江云霄的手,怕他乱动。他跪在床上,凌眉拷问。“什麽──”“除了亲嘴,列非还亲了你哪里?身上?”“我为什麽要告诉你这个神经病!”“那我只好把你全身上下都亲一遍了。”江少行竟然说做就做,宽松的病服为了方便穿脱本就只有几颗简易的扣子,江少行很快就扯开了江云霄胸膛和脖子上的那两颗扣子。不敢相信,江少行真的疯了吗?!但同时江云霄急了,他了解江少行,知道这个人真的会把自己舔得满身都是口水。他终於大叫著,挥著手推拒江少行的脑袋:“只有嘴,只亲了嘴!给我住手!”(17鲜币)温柔猎狩2626.江少行顿时停止了手上解扣子的动作,支起了身。“只有嘴?”“只有嘴!”“……”江少行虚起眼睛盯著气喘吁吁的江云霄,似乎在确认真假。江云霄也盯著江少行,他满脸通红,但不甘示弱地和江少行对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在江少行的脸上竟然看到了一丝遗憾?江少行问:“姓列的来干嘛?总不是探望伤情吧?探望病人能探到你们这样?”“我找他有事,你给我从我床上下去。”“有事?”江少行蹙了蹙眉,江云霄主动找列非会有什麽正事?还非要在他伤还没好的时候。想到这里,江少行才想起了从枪击的那晚开始就一直压在他心里的疑问。“大哥,在南山别墅的那天晚上你为什麽带了人?”普通的晚宴江云霄是不会带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