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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意思?”众仆人都听呆了,真的,真的,他们从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当初沈虞安来退婚的时候,一副看不上大少爷的嘴眼,他们不少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大少爷应该不会信的吧,不会信这个疯女人的吧?薄孤淮本来浑身就燥热,偏偏脚边的女人,不仅吵,还不停的用脑袋蹭他,也不知道是在勾引他,还是在用他的裤子蹭鼻涕。当他感觉,他的裤子有点湿的时候,果然,果然在蹭鼻涕!薄孤淮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怒声道:“滚!”沈虞安被吼的一颤,她抽抽噎噎,忧伤中带着绝望,道:“好,大少爷。您已经不要我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不如死了算了!”说完,她站起身,想找个墙撞了。沈虞安思忖着,撞墙的时候,总归有人劝着,到时候她再哭的悲切点,说不定薄孤淮就心软了。然而,沈虞安一转身,众仆人贴心,整齐一致的,为她让开了一条,撞向大墙的庄康大道。撞墙还是要继续做的,沈虞安哭泣着,走向大墙。走的路中,她像林meimei一样,东歪歪西歪歪,一会儿撞桌子,一会儿撞凳子,发出“砰砰”的响声。“行了!你想要留在这儿也行,但不是伺候我。”薄孤淮实在听不下去了,无语的开口道,“管家,你给她安排别的工作。她做的下去就留下,做不下去就滚。”管家点头应是。薄孤淮以为这样,就能吓跑沈虞安这个疯女人了。谁料,还是他想的太天真了。第二天薄孤淮吃早餐时,刚想咬一口喷香的蔬菜饼的时候,感觉有人忽然把他的蔬菜饼夺走了,并塞给了他一个煮鸡蛋,和一杯水。塞完,沈虞安还娇羞的对他说:“大少爷,我今天在厨房里,只抢到鸡蛋,给您做早餐了。厨艺不精,还请大少爷见谅。”煮个鸡蛋,能有什么厨艺?!王婶看到沈虞安就不耐烦,她上前道:“沈虞安,地扫了没有?扫不好就卷铺盖走人。”沈虞安只好去扫地,临走前,她还不忘深情的和薄孤淮告别,压低声音偷偷说:“大少爷,你一定要吃哦,这是我的心意。我今天闻鸡而起,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厨房,用一招黑虎掏心,夺得了这个至尊宝蛋。吃了会福气满满哦。我走啦,么么哒!”薄孤淮紧抿着唇,脸上一脸的嫌弃,被沈虞安低声说话的那只耳朵,却微微泛红。听着沈虞安那番形容,薄孤淮极力下压的嘴角,忍不住有微微的上扬。王婶见讨人厌的沈虞安总算走了,她重新将一个刚煎好的蔬菜饼,夹到薄孤淮碗里。王婶又伸手,想要拿走薄孤淮手中,不堪入眼的煮鸡蛋和水。去拿的时候,竟然拿不动。王婶疑惑:“大少爷?”“嗯。”薄孤淮像刚缓过神来一样,将手中的鸡蛋与水杯放下。去夹碗里的鸡蛋饼。暗处,云姿偷偷的观察着这一切,她看到薄孤淮,快要把那鸡蛋饼送到嘴中的时候,浑身都紧张了起来。成功了。她正要心喜的时候,薄孤淮却忽然放下了鸡蛋饼,他摸索着,又将放到一旁的鸡蛋与水杯拿了回来。薄孤淮一本正经的将鸡蛋剥了,咬了一口,嘴角微扬,勉为其难的夸赞:“厨艺还不错。”云姿:“……”一个煮鸡蛋,比得过脆香的鸡蛋饼,鬼的厨艺还不错。一顿早餐,薄孤淮自始自终没有碰那鸡蛋饼,倒是把沈虞安给的吃的,吃的一干二净。云姿在暗中,脸色铁青,她看向不远处,扫地的沈虞安。可恶,也不知道这沈虞安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总之严重阻碍了她下.药。吃完早餐,薄孤淮想出去走走,消消食。一个仆人,立刻过来,扶着薄孤淮。云姿暗中,与那仆人使眼色。既然下.药不行,那还有别的方法。仆人开始认真的扶着薄孤淮,他遇到什么桌椅,都会体贴的提醒薄孤淮。但是走到,前方有个大阶梯的时候,仆人却成了哑巴,什么都不说了。因为之前走路都很顺利,仆人扶着大少爷的手松了许多。薄孤淮以为眼前依旧是平坦的大道,抬腿很自然往前去。仆人看着薄孤淮一只脚已经轮空,却始终闷不作响。眼前的大阶梯,看着有好一个高度呢。薄孤淮准备踏另一只脚的时候,才发现凌空了。他心中大惊,想要抓住身旁的仆人,然而身旁的仆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他什么也抓不到。他的世界是黑暗的,如今脚下的凌空,身体的失重感,薄孤淮连自己会摔得多惨,都没办法预料到。这是他最恨自己眼瞎看不见的地方,连危险都不能预知。然而预料的疼痛感并没有到来,薄孤淮只感觉自己身前,有一团柔软贴了过来。他被一个人紧紧的抱住,一个女人,带着奶香气的女人。沈虞安暗中一直都是盯着薄孤淮,猛的看到薄孤淮要摔了,她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了过来。情急之下,她抱住了往前倾的薄孤淮。为了防止自己也一起被栽下去,她紧抱着薄孤淮,往薄孤淮相反的方向倾倒。两者冲击力相抵消,恢复了平衡,他们都安全的站在台阶上。薄孤淮能感觉,怀中的人,呼吸的变快,心跳的加快。那个女人,也吓坏了吧。薄孤淮伸手,想要回抱住怀中的女人,就听熟悉,甜软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带着那人典型的油腻告白:“大少爷,您没事吧。别怕,有我在。我永远是你的,纵使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也会不顾一切,来到你身边。”虽然是很油腻,但是薄孤淮的心脏,竟然诡异的重重的跳了一下。他心头一颤,手还不由自主的,想要紧紧抱住这个女人。沈虞安真的是有毒。薄孤淮这样想着,修长好看的手却抬起,想要不顾一切的,回抱住沈虞安。却听,外面管家的声音忽然响起,声音实在是有点气急败坏:“沈虞安!你救人是不错,但是,但是你怎么可以把马桶刷,扔到游泳池里!”薄孤淮顿住。怀里的女人还娇羞的,用脑袋蹭了蹭他宽厚的胸膛,这种事情,也能让她说的深情款款:“不管我在哪儿,就算在洗马桶刷,我的心,也永远在你这儿。”薄孤淮:“……”之后,沈虞安借着薄孤淮受惊的原由,将薄孤淮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