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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话,就听到门把手上锁的声音。沈存摸摸鼻子,好吧,看来男朋友更喜欢保持距离感。他这次还真的想错了。顾厌还没来得及招呼沈存进房间,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明茗捂着他的嘴就将门上了锁。听到对面传来的关门声后,一脸严肃的明茗放开了顾厌。“领导,您这玩儿得哪一出?”顾厌惊讶不已,心道还好沈存走之前把地上的纸巾都收了……明茗将他扯到小阳台,站在离门口最远的地方,压低声音道:“这次任务有蹊跷。”顾厌一愣:“……哈?”明茗食指迅速敲着手肘,蹙眉道:“我始终觉得不对劲……早上醒来我登陆寄灵所内部系统的时候,发现我的账号被屏蔽了,不能像以前那样接触核心信息。而且……最近几天没有收到任何来自审判所的消息。”“你的意思是……审判所在压制我们寄灵所?”顾厌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不。”明茗突然抬头,直直地看着顾厌,“知道为什么我也希望你能跟进这个‘灭灵任务’吗?”顾厌嘴唇紧抿,没有说话。“如果你不去的话,执行人员就是四个人,他们三对一。”明茗一字字地道,“我觉得……他们不是要压制寄灵所……而是压制沈存!”“为什么?”顾厌捏紧拳头。明茗摇头:“我也不清楚……这次行动你和沈存不要分开,记得随时跟我保持联络……”“……还有,保护好他。”明茗这句话说得又低又轻,顾厌却明白她并不是在说笑。“好。”顾厌太阳xue突突地跳着,伸手抱住明茗,“谢谢你,领导。”明茗用力搂了下他:“也要保护好自己,你们……都别出事。”☆、地宙奉灵局(十三)明茗走后,顾厌靠在窗边愣了很长时间,脑中纷乱如麻。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帧帧回顾起在楼下的种种画面。在他下楼之前,程扼等人明显在商讨什么事情。顾厌原以为是奉灵局的内部事务,现在看来并不完全如此……而组队成员里,除了沈存和程扼,还有平时基本不出任务的孟晨心与蒋钦。因于自己的原因,这两人与沈存自然也不是和睦融洽的关系。如果把明茗的猜测作为组队前提……那么,这两点不难理解了。明茗提出今天要离开奉灵局后,程扼连说三条理由阻止一行人的离开,最后甚至不惜将任务也吐露出来。其实两组人执行同一个任务的话,完全可以约定好日期在任务点地会合。那么程扼费尽心力要留住寄灵所的人,很大可能性……是想监视他们……!当然,这一切猜测成立的前提,是明茗预感正确。至少众人住到现在,地宙奉灵局从没有实行过鬼蜮伎俩。程扼接待大家也是客客气气,顾厌和孟晨心发生矛盾时没少费心思和稀泥。顾厌一方面心存疑窦,一方面又隐隐将以上推断进行了否定。因为他实在想不出审判所压制沈存的理由。难道因为第四次匹配脉灵失败,审判所要抓他回去解刨做研究?还是说打算将沈存剔除驭灵师的队伍,打算趁其不备消除记忆,夺回【渊坻】?顾厌将脑门儿抵在玻璃窗上,闷闷地叹了口气。顾厌无比理解明茗偷偷摸摸提醒他的举动,这种毫无根据的猜测,知道的人多了也没用。而且,他和明茗一样,都想瞒着沈存。如果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从小就在驭灵界长大,甚至还可能被长老院教导过的沈存,知道自己被针对……顾厌一拳捶在窗户上,恶狠狠地想,最好是一场误会。不然,敢算计老子的人,等着被揍成稀屎吧!明茗出了顾厌的卧室,转角就进了余珂雪的房间。“别睡了,快醒醒!”明茗对着睡得死沉的余珂雪一阵狂搓。“你搓擀面杖呢。”余珂雪蹬了蹬腿,“我刚睡着,有事晚上说。”“不行,我现在就要你帮忙。”明茗踢掉鞋爬上床,往余珂雪腰部的痒痒rou上一戳。“哎、”余珂雪虾米似的蹦起来,“有事儿说事儿,别动手!”“阿雪,我遇到一点小麻烦。”明茗可怜巴巴地道。“说。”余珂雪眯眼。“我的执事权限被审判所屏蔽了。”明茗烦躁地扯了下长发,“你帮我把给程扼催眠,问出他的账号密码……如果他的也被屏蔽,那就说明我想错了……”“想错什么?”余珂雪不明所以。明茗抿抿嘴:“我还不确定。”“好,我去试试。”余珂雪没多问,边穿衣服边道,“不过我没对S级用过催眠术,能不能生效,我也不敢保证。”“阿雪你真好!”明茗眼泪汪汪地抱住余珂雪,小鸟依人地靠在她身前,“来,亲一个~”余珂雪推开她的脑袋,冷眼道:“滚。”她略作收拾便起身出门。“辛苦辣~”明茗摆出萝莉坐姿,捧着小脸说,“人家会在这里乖乖等你哟~”余珂雪走到门口突然停下,拎起一只拖鞋在手里颠了颠,一扬手对准明茗甩了过去!明茗偏头避过,拨了拨头发点燃一根烟,恢复了往日神态:“哎,你不喜欢这样?”余珂雪没说话,从灵印中抓出了【梦魇】。紫薯团子坐在主人肩膀上,冲着明茗吐了吐舌头。十五分钟后,余珂雪拿着一张纸条回了房间。明茗比了个大拇指,飞快地打开电脑,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了一通。“怎么样?”余珂雪撑着椅背问。“程扼的账号……也被限制了。”莹白的光源将明茗的脸色映得略显苍白。“会不会是检测总部最近维修网络?”余珂雪说。明茗将登陆记录清除干净,退出账号:“……或许吧。”余珂雪拍拍她肩膀。明茗拿出打火机,将纸条点燃。看着从窗口中飘零而出的灰烬,她的心情非但没变轻松,反而感到一种难言的沉重。顾厌情绪也不佳,但沈存隔一阵儿就来撩sao他,没过几小时顾厌就把这茬扔到脑后,气喘吁吁地和沈存相互搓♂磨起来。整座别墅里,只剩一个人比明茗更加糟心,那就是银发大魔王池舟。不到三天的时间里,池舟无间断地经历了从忐忑到期待到失望到心死的非人折磨。香烟一根接一根地抽,卧室里烟雾缥缈,跟蓬莱仙阁似的。风凭将衣袖挽了一下,扣响面前的房门。“谁?”是一道嘶哑干涩到陌生的声音。风凭反应了两秒才说:“是我。”门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仿佛一个世纪后,主人才将门打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