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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到悬崖边,生出难以抑制的恐惧来。好在应肃已经走远了。自打那天过后,徐缭就有意识的避免自己跟应肃过于“亲密”,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这事儿根本不必那么在乎,因为接下来这几天,他压根见不到应肃一面。见面最多的反而是汪甜跟关莫磊,毕竟只剩下几天的时间就要进组,健身计划只能暂时搁置。关莫磊先口头恭喜了一番,然后跟徐缭商量了下接下来的安排,他现在仍是徐缭的个人教练,接下来打算在徐缭拍戏这段时间里去影视城碰碰运气,试试机会。如果徐缭有健身方面的需求,可以提前告知,让他安排下行程。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有明星梦也不足为奇,更何况徐缭深知这位以后会大放异彩,自然没有任何异议,两人合作愉快,连带着不会讲话的关莫磊嘴巴都比平日甜了一些。无人不爱听好话,徐缭老神在在的听完健身教练拙嘴笨舌的恭贺,淡定告别后挂断通讯。入秋后气温仍是不高不低的尴尬着,有时候极冷,有时候又热得人发晕,汪甜准备齐全,红珠对这部作品的各方面都有严格把控,似乎是私下商议过,公司便没有再派化妆师跟着,两人订了机票,提前进组。徐缭最近明面上看着红,可终究是一时的,公司并没打算做杀鸡取卵的事,行程自然是严格保密,汪甜已经习惯了熬夜,凌晨两三点仍是目光炯炯有神,她提前就在拍摄基地附近定好了房间,保证睡眠跟安全,只等天亮就进组。缙州有一处相当出名的影视拍摄基地,早期是专门供以剧组使用,后来也在特定时间对游客开放,创立至今已有数十年,个别投入巨大的剧组甚至会和背后的集团协商,直接造出一个新景区来。当然没这么麻烦,也没有这么高的投入,只是租借之前的场地。主演还没到,徐缭是几个主要角色里来得最早的,干脆进组跟导演他们打了个招呼,美术组正在给搭建完的场景布置细节,摄像组则在调整仪器,每个人看起来都忙得有条不紊,整个剧组像是一台精密的机器。拍定妆照时还有个笑脸的导演这会儿对徐缭不冷不淡的,只是点了点头,随口客套了两句,然后随便从场务里拔了个小姑娘出来,让她带着徐缭到处走走。场务小妹很热情,一张嘴一路上就没停下来过,还没忘问徐缭要签名,签名不是大事,徐缭顺手给她写在照片上,小姑娘欢天喜地的连声道:“谢谢徐老师。”把那张照片连着本子一道儿揣在胸口,捂得严严实实,像是生怕有人跑出来抢跑似的。离拍摄基地不远有个租住的宾馆,是剧组的临时宿舍,寻常场务跟跟组演员都住在里面,距离这里大概有七八分钟的路程。不少人从宾馆一块儿过来,刚下车就见着徐缭走过——他的脸最近还算熟,便齐齐涌上来求个签名合影,一时场面居然相当热闹。徐缭也都好脾气的一一应了,只是不签空无一物的白纸,海报或是照片甚至衣服则来者不拒,场务小妹对着他温顺如绵羊,对其他人倒是凶得很,等签名签得差不多后跟着汪甜一起把人群疏散开了,顺便提醒个别新人跟徐缭道谢。人潮大多只是凑热闹,并非真正是徐缭的粉丝,其中也不乏想拿了签名出去卖钱的人,徐缭分辨不来,也并不在意。好不容易等人退开,他不经意的开口:“组里是要带些新人啊。”剧组里的杂工跟跟组演员还有各组里的新人相当好分辨,一般不太客气,比较木讷,不怎么会做人的都是新人,还没有学会那些条条框框的隐形规矩。社会上的工作大多是要会做人些的,而娱乐圈对此有过之而无不及,徐缭此刻小红一把,算是受益者,无心对这些规矩批判什么,因此只是笑了笑。“是啊,台里想锻炼锻炼新人,好在手脚都还算勤快,不会来事,教教就好了。”场务小妹热情归热情,做人倒是很周道,话说得滴水不漏,她蹲下身开了一箱水,拿出两瓶递给徐缭跟汪甜,自己也拿了一瓶,带着徐缭大概认了认剧组的范围。拍摄基地并不是只有一个剧组,像隔壁就是其他片场——这是个忌讳,两个剧组互相同意后进入那叫串场,可要是没同意,随便跑到人家片场里,打扰到人家拍摄就不太好了。第二十九章因为剧本是边拍边写的缘故,基本上接下来的日子里剧组都全部都待在拍摄基地里了。大概了解完剧组的大概情况,徐缭就跟汪甜回了酒店,晚上应肃打来电话,他那边大概是刚下飞机,不知道是不是谈完了白苏的合同,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也不像见面时能清楚看到疲惫感,仍是冷静镇定而理智的。“你那边怎么样?”“还行。”徐缭漫不经心道,“不过导演好像对我有点意见。”徐缭刚冲完澡,毛巾挂在脑袋上,发尾正滴滴答答的淌着水,热水让他有点昏昏沉沉的睡意,伸手把大灯关了,只留了一盏床头灯,坐在床边的时候觉得自己像个告状的小孩子,不由得哑然失笑。事实上他并没有那个意思。剧组里都是人精,导演再不明智,也不会傻到在私底下的选角风波之后给徐缭脸色看,但要说喜爱之情,自然也是没有的,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他又不是导演亲儿子。这话不好解释,徐缭想了想,觉得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至多是应肃叫他忍一忍,误解便也就误解吧,于是懒得解释。那头沉默了片刻,竟轻轻叹了口气,不像是平日里那种不可捉摸的冷淡了:“你受委屈了。”徐缭感觉到一阵安慰,尽管他没有什么好委屈的。“拿钱办事,再加上这个角色还是我,有什么可委屈的。”徐缭故作轻松的微笑,缓缓道,“我又不是钱,哪能指望谁都喜欢我呢,更何况导演也没排挤我,说不准人家就是这么个性子,你不用cao心,我好歹在圈子里混久了,倒是白苏,你还是对他多关照些吧,小孩子还不懂事,你可别把人折腾哭了。”应肃没再回答,只是淡淡道了句晚安,大概是觉得徐缭话多了些。徐缭捏着手机小心翼翼的回道:“晚安。”他等了很久,通话仍在维持着,差不多过了十五秒左右,应肃毫不留情的截断了这通电话。其实徐缭本来并不觉得委屈的,人间的一切他都经历过,最高摔至最低,人生百态,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儿,可应肃开口那一刻,也不知道为什么,胸膛像是突兀酸成了一滩烂泥,一戳就紧紧的皱在一块儿,叫人喘不过气来,只能咬着牙抵抗那种酸楚。他本来就知道,一直都知道,自己就是这么廉